畢竟這可是十多個劍皇啊!真要搞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夜衝沉聲喝道:“都坐下!”
“將軍!”
“坐下!”
十多個副將帶着不情願的表情坐下,而長孫御臉色比較深沉。
夜衝拱手說道:“聖人莫見怪,是臣的錯,沒有管教好下屬。”
“是沒管教好,還是早就打算這樣做了!”宗和同質問道!
長孫御搭了搭手,衆人全部安靜下來。
“院長,你看這件事要如何處理纔算完美?”長孫御朝着裴遷問道。
裴遷頓了頓,緩緩站起身來拱手:“聖人,朝中的事情我不知曉,但那援軍···是要給一個說法纔是!畢竟那都是一條條的生命!”
看來裴遷的意思,也是要定罪與夜衝了。
長孫御朝着右相問道:“右相,那該定什麼罪?”
隨着聖人的問話,衆人也知道了,看來聖人今天晚上是要剷除夜家了!
但這樣的結果,只是除掉了一個夜衝,並不能將夜家連根拔起!
遊浩南恭敬說道:“當日夜將軍在大殿之上承諾,城在人在,現在違背了承諾,應當斬刑!”
斬刑!
這是要殺掉夜衝!
夜司空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頓時說道:“聖人!我兒爲太京守護邊疆,體恤屬下,才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按照規定辦事,那將寒掉無數人的心!”
滄溟此時沉聲說道:“守護邊疆,體恤屬下?司空,你說這樣的話,心就不會痛嗎!”
“老夫爲何要心痛,老夫只是述說實情!”
“哼,實情,夜將軍出了叛徒,你怎麼不說出來!”滄溟的話頓時引起了一片喧譁。
只聽滄溟繼續說道:“如果夜衝的書信送到了援軍手裡,援軍怎麼可能中了埋伏!五嶽在外,根本無法做到截獲!夜衝!書信是你寫的,你怎麼交出去的,你交給了誰,誰能證明這一點!”
“書信自然是綁在飛舟指定的飛鳥身上,就是爲了防止突然事件指定的,是經過聖人恩准的!”夜衝解釋道。
“你說你做了,誰能證明,就算有人證明,那也是你們夜家軍的人,不可信。”滄溟冷笑了一聲。
夜衝質問道:“掌院,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個細作?!”
“我可沒說,是夜將軍你自己說的!”
夜衝冷笑了一聲,緩緩坐下沒說話。
長孫御沉聲說道:“本皇最近也得到了情報,夜衝···這個情報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聖人,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夜衝此時的反應就是,打死都不承認這件事。
長孫御深深看着夜衝,冷聲說道:“你可知道勾結五嶽,殘害援軍是什麼罪行嗎!”
跪在地上的宗和同恭敬說道:“勾結五嶽,殘害援軍,叛國之罪,全族當斬!”
衆人覺得,事情說到這個份上了,應該就十分明瞭。
聖人就是想將夜家給端了,而且從現在這個情況看來,聖人是佔了上風!
感覺夜家翻盤無望了。
長孫蕊是真的沒想到,父皇會這樣做···不是說觀察嗎?爲什麼突然這麼心急了!
而且自己···就變成父皇的棄子嗎?
爲什麼會這樣···
夜司空此時沉聲說道:“聖人,我夜家爲太京鞠躬盡瘁,你就這樣對我夜家嗎?!”
這話纔剛剛說完,夜家軍的副將們再次站了起來,這種場合之下,他們是不能佩劍的,但還是將夜家的所有人圍住!
“夜家主放心!想對你們不利,那就得從我們身體上跨過!”其中一位副將冷聲喝道。
夜將軍這麼一動,那就是有一種別樣的味道了。
滄溟冷笑了一聲:“早就知道你們夜家軍狼子野心,想謀朝篡位!”說完就搭了搭手!
一道道黑影從各個方向落下,幾息的功夫就將全場圍住,甚至還將夜家所有人包圍,一把把利劍指向了夜家衆人!
夜司空看着臺上的聖人,沉聲說道:“聖人,我夜家侍奉皇室幾代!就這樣對我夜家嗎!”
“司空啊,太京有太京的律法,夜家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讓本皇如何袒護?本皇還想着你們夜家以後忠心,但是太讓本皇寒心了!”長孫御低沉說道,目光看着夜明和夜昆,心裡也早有應對的辦法。
夜司空突然一激動,然後捂住胸口,口吐鮮血,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
夜陽默默看了一眼。
看着吐血的父親,夜明還是走了過去:“怎麼了?”
只見夜司空大口喘息:“中毒了。”
長孫御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笑容,雖然很小,但還是被看見了。
看來夜司空中毒的事情,是聖人做的!
就在衆人以爲夜家大勢已去,只見夜陽突然站了出來,朝着聖人拱了拱手!
面對夜陽的動作,夜家衆人驚呆了!
這又是什麼情況!
長孫御看着夜陽出來了,也知道該收尾了,讓這件事有個圓滿的結局。
只見長孫御站起身來淡淡說道:“司空,你心裡想的,你想做的,本皇都知道!”
漸漸的,長孫御走到了夜陽面前,拍了拍夜陽的肩膀!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是大家瞬間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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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陽居然倒戈了!
而且這毒也是夜陽下的!
夜昆和夜秦驚呆了,看着夜陽都不知道說點什麼!萬萬沒想到,居然被家族內部的人出賣!
“夜陽!你這是在幹什麼!”夜明朝着夜陽冷聲喝道!夜衝也是冷眼看着夜陽。
只見夜陽拱手說道:“聖人,你爲何要陷害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