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到駐顏閣的時候,照常的生意興隆。
疑惑的進了店裡,就看見以小莫爲首,地上壓了一堆鬧事之人,而且還是一些百姓壓着他們。
後面的百姓還在憤憤不平。
“駐顏閣不僅雪花膏好,更是爲百姓着想,誰想砸他,先過我們這關!”
……
南汐欣慰的笑了笑。
小莫看見南汐,迎了上來:“夫人。”
“南側妃!”百姓們壓着人,擡頭問南汐好。
南汐應了一聲,將人都壓到了後廳。
這些人也都是給錢就幹活,南汐說點狠話,就通通都說了出來。
這一問竟是不得了。
他們大多都互相不認識,後來以爲是他們的僱主又僱了其他人。
南汐聽他們說完僱主的模樣,才知道,原來是三夥人。
南汐:“……”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得罪了那麼多人。
元王府幾乎都沒遮掩,一個說的便是祁景元身邊的月沉。
而另外兩人說的卻是兩位女子,帶着面紗。
要說她得罪的女人,怕是隻有清王府後院那些了,倒也是不難查。
幸好,駐顏閣沒什麼損失。
緊跟着,祁景清和清風就帶來了一個消息。
南汐憤怒的拍了桌子,驚起:“什麼?”
清風只好在說一遍:“回南側妃,除了駐顏閣沒事,其他的分店都被砸了,雪花膏也都被砸碎了。”
一共準備了九個分店,已經準備好了,就等選個良辰吉日開業,沒想到被這些有心之人有機可乘。
一想那九個店的雪花膏,以及搭進去的銀子和人力,南汐就氣憤不已!
她勢必要還回去!
看着祁景清,露出了一臉的委屈,搖着他的衣袖,撒嬌道:“王爺,有人欺負我~”
其他人見狀,都慢慢的退了出去。
沒想到雷厲風行的南側妃,還有這樣一面。
祁景清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她手上的小動作:“你想怎麼辦?”
啊啊啊!這有種寵溺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南汐對祁景清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祁景清聽完,略微驚訝。
他就猜,南汐會用這種辦法還回去,只不過……
卻也點頭應了。
……
下午,每人必聊的便是,元王府被砸一事。
那些人似乎知道元王府有暗衛,所以都是撇一些臭雞蛋和爛菜葉。
甚至還有憤恨的,直接給元王府門口倒泔水。
一整個下午,元王府都散發着奇臭無比的味道。
這同一天,上午是清王府的駐顏閣被砸。
下午就是元王府被砸,不禁想究竟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敢在一天內砸了兩個王爺。
元王府。
祁景元擡手就砸了一個花瓶,咬牙切齒的喊出:“南汐!”
他不過是想給南汐點顏色看看,沒有他元王府的庇護,清王府算個什麼東西!
沒想到她真敢!
而那些撇臭雞蛋的人,和百姓混爲一起,他總不能抓百姓!
這時,月沉走了進來。
“丞相怎麼說?”祁景元快剋制不住自己的怒氣,盯着月沉問道。
月沉趕緊行禮,雙手奉上一封信。
祁景元陰沉着臉打開看。
看完又砸了一個花瓶,皺眉道:“父皇如今對本王已有不滿,百姓對本王更是埋怨,丞相信上說,本王應當先籠絡民心。”
“清王府一事就先放着,她們也翻不出什麼花浪來,而且,南將軍一家不日便達祁元都了。”
月沉立馬勸道:“王爺,丞相所言極是,南汐不過一個女子而已,以後不有的是機會收拾,眼下主要的是民心,而且糧響一事也被李家壓下了。”
祁景元同意的點點頭,這麼多天,總算是有一個好消息了。
而蘇若寧那邊卻是要氣死了。
清王府,清雅苑。
祁景清坐在主位上,蘇若寧跪在他的旁邊,抱着他的小腿,苦苦解釋:“景清,真的不是我!”
蘇若寧確實想南汐死,卻並沒有在找其他的殺手。
她以爲祁景清會同意她的計劃。
而且她想的是,南汐死也要死在祁景清人的手中,就是殺不掉,也不會在喜歡祁景清了。
沒想到竟然有人利用此事,狠下死手,她就是十張嘴也說不清!
祁景清瞥了一眼蘇若寧抱住的小腿,用力的掙脫開,眼神冷了冷:“本王知道你是爲了本王,但也不能擅自做主,不管這次是不是你,私自拿本王令牌,調動暗衛都是你做的。”
他知道蘇若寧不會在找其他殺手,蘇若寧每次都會出主意,卻從未做過什麼事。
這是第一次,蘇若寧對南汐恨意也太大了些。
後退了兩步,低頭看着蘇若寧:“往後管好內宅就好,其餘的事就不必在管了,也別在找流雲打聽消息了。”
“還有,不要肖想不可能的事!”
蘇若寧一怔,目光呆滯的看着前方。
這句話,像冷水澆頭一樣涼透了她的心。
每一次,祁景清都會提醒她,不要肖想不該想的事。
她想着,一直陪着他,會感動他的。
沒想到,他始終越不過那道坎。
可能也不是那道坎,只是不喜歡她罷了。
強顏歡笑道:“景清,真的不是我做的!”
“嗯,管理內宅已經很辛苦了,其他的你就不必在憂心了,本王自會解決。”祁景清欲要離開。
蘇若寧還想在說些什麼,煙兒卻制止住了她。
看着祁景清離去的背影,好像,每次留給她的都是背影。
“王妃。”煙兒扶起蘇若寧:“王妃,王爺已經不信任王妃了,接下來王妃應該取得王爺的信任。”
蘇若寧想了想,現在確實不能在輕舉妄動了。
她太想急功近利了,以至於讓人有機可乘,竟然陷害她。
而且,南將軍一家快回來了,南汐怕是暫時動彈不得了。
不要讓她查出是誰害她!
想了想又問煙兒:“白晴那邊怎麼樣了?”
煙兒緩緩一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