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男人別提他了。來,劃兩拳吧。” “好,看看你有多厲害!” 豔華滿腦子都在想着紅髮,因爲今天的吵架,她想借酒消愁,一直猛喝酒。酒精不斷揮發,豔華醉了。 阿廣見豔華已經喝多了,於是就送她回家。 “唔……好熱呀,爲什麼這麼熱啊?熱得煩死人了!”豔華躺在牀上就開始脫衣服:“哇,衣服脫掉真舒服,好舒服呀!哈哈哈……” 豔華輕輕扭開了衣服上的兩個釦子,如水蛇一般纏上了阿廣的身體,氣喘吁吁道:“帥哥,你爲什麼穿這麼整齊呀,你不熱嗎?”說話間,手已經伸進了阿廣的衣服裡,開始撫摩他的胸肌。 “我的天吶。”隨着豔華將燈關掉之後,阿廣的腦袋‘嗡’的一聲。 一道刺眼的陽光照在紅髮臉上,紅髮微微睜開雙眼,發現天已經亮了。使勁敲打着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心想:“咦,這不是豔華家嗎?我怎麼睡在大嫂(小妖精)的房裡……” “哎,頭痛得快爆了,不管那麼多了,再睡吧!”紅髮嘀咕了一句,埋頭又要繼續睡。突然,腦海裡想起了一段對話:“喏,做兄弟的就要說真話,你是不是不喜歡豔華了?是的話我就去幫你收拾她!” “糟了,難道阿廣那傢伙已經……”紅髮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然後就向豔華的房間跑去。 ‘嘭’紅髮猛的推開門,只見牀上一片凌亂,阿廣就坐在牀沿吞雲吐霧的抽着煙,豔華則衣衫不整的抽泣着。紅髮不由大怒,一拳就打向阿廣:“……你這王八蛋的動了我女朋友?我跟你拼了!” 阿廣反應極快,趕緊站起來,抓起牀上的一個枕頭就擋住了紅髮的拳頭:“紅髮,你瘋了?你聽我解釋啊!”說着,用力一推,紅髮就飛身撞到牆上去了。 “你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人!”紅髮大罵着,站起來重新撲向阿廣。 阿廣也沒有閃,說:“我根本就沒有對豔華怎麼樣!” 紅髮的拳頭離阿廣的臉只有幾釐米的距離停了下來:“你……你真的沒有對豔華怎麼樣?” “當然……雖然當時我也醉暈暈的,真的想幫你……但是,豔華當時一直喊着你的名字,還說她是真的喜歡你的,所以我就停了下來!好了,事情搞清楚了,我想我也該走了!”阿廣說完,拿起衣服走出了門。 紅髮兩眼看着豔華:“豔華……” 豔華也看着紅髮,叫道:“阿二……” “豔華,只要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喜歡我,其他的我不會勉強你!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打動你的……”紅髮說完,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豔華猛地從牀上跳了下來,撲到紅髮懷裡就把嘴送上去:“阿二,我愛你!” 紅髮一把攬住豔華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口。 豔華點擡起頭問:“阿二,你會怪我以前的保守和矜持,造成了今天彼此的誤會嗎?” 紅髮搖搖頭,說:“愛是寬恕,我又何嘗沒有令你傷心過呢?” ————
當南海一切風平浪靜的同時,泰民在澳門接到了一張邀請函,是段山河發來的,邀請他參加‘澳門賭皇’大決賽。 賭城拉斯維加斯,韓國的華克山莊,馬來西亞的雲頂高雲……世界上享負盛名的賭業都興起一陣熱潮,紛紛開出外圍投注。在美國全國最興旺的街道上,更掛出了巨型顯示幕,報導最新的投注賠率:段山河對阿文的比率是6:3。全世界都爲此事而瘋狂了。比賽,將在五天後開始。 晚上,泰民帶着大嘴來到段山河的娛樂城賭場。來到段山河的辦公室,嬌嬌帶着一臺手提電腦站在段山河身邊。 段山河擺手讓泰民等人坐下,說:“我知道你們來找我想說什麼!不會賭沒有關係,你們的八字都跟我很合。總之,輸了也完全不關你們的事。” 泰民一愣,說:“這樣……那就隨段先生的意思啦!阿文那邊又怎麼樣,聽說他也參加了這場比賽,我們應該籌備在賽後殺了他。” 大嘴坐在泰民身邊,也跟着說:“那王八蛋興風作浪,不可以放虎歸山。” 段山河笑道:“對,但是先贏了這場比賽之後再來某對策,這樣比較好。”突然,電話響了,段山河拿起電話:“是……那裝修有問題?好,我跟風水先生很快就到。”掛了電話,段山河問:“剛纔說到哪了?” 泰民:“正在商量如何對付阿文!” 段山河站了起來,走到衣架邊拿起外套,說:“那傢伙的確很惹人厭,不搞定他真的心不安樂。但是我怕這樣會分心,影響賭局,不如這樣。阿民你們自己決定搞定他,OK?現在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說着,走出了辦公室:“犀牛,帶我去賭局的場地!” “是,老爺!”犀牛答應了一聲,跟着段山河離開了。 “正經事不做,跑去看什麼鬼裝修啊?風水搞得好就會贏?真有那麼神奇嗎?我看啊,他是太迷信了。”大嘴很不爽的罵了一句。 泰民點了根菸,說:“段山河不問蒼天,問鬼神,我們也沒辦法。” 大嘴回過頭,看着泰民,問:“對了,那還要不要殺阿文啊?” 泰民微微一笑,說:“段山河一直不喜歡江湖人,我跟阿文這麼深的仇恨,一定會殺他,段山河當然想置身事外啦。” “他這麼膽小啊?那我又何必跟他一起下場去賭?”大嘴嘀咕着。 泰民拍着大嘴的肩膀,說:“我們答應在先,怎麼可以反悔。算了,說到動手我們什麼時候靠過別人!嘴哥,你有沒有什麼主意對付阿文?” 大嘴看了泰民一眼,說:“看你的咯!” 泰民猛吸了口煙,惡狠狠的說:“那王八蛋殺了我外婆一家,我想在贏了賭局之後順便殺了他!” 大嘴點點頭:“我們也要出場比賽,很難抽出時間動手。” “這點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鏡頭一轉,泰民等人來到郊外的一間破舊的小屋外。泰民輕輕推開木門,說:“他跟阿文有着深仇大恨。再加上連日來的日夜苦練,他應該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