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攻破敵方的陣型,因爲天魔宮有至少五個對戰陣型,我不知道他們這次會選擇哪個拿來作戰。況且,宜都內願意參戰的人們的修爲都各不相同,短時間排出來的陣型也很難練成死士那般的團結、一致,這和天魔宮的死士比起來還是要略遜一籌的。”在劫緩緩說道。
“沒事,盡力而爲即可。”師傅微笑地說道,休養了幾日,他的狀態比起之前還要好了許多。
大戰即將開始,白世逸還在忙活着幫何進研製解藥,而其他人,包括我都在幫在劫訓練着作戰隊伍。
我們一行人拖着疲憊的身子剛走進白府,就聽見白世逸興奮地喊道了起來:“我研製出來了!”
“研製出什麼了?解除魅惑下的蠱惑之術嗎?”楚楚着急地立馬上前問道。
白世逸點了點頭,說沒錯。
他從煉丹爐裡取出一粒丹丸,放進盒中,拿到何進面前。
何進也有些激動,手哆哆嗦嗦了起來。
這些日子有白世逸照顧着何進,他的面色也好看了許多。
“這丹藥,真的可以解,解除…蠱惑…之術嗎?”何進竟然激動得有些結巴。
“嗯,我試驗過了,應該沒問題。”白世逸微笑着說道。
何進聽到白世逸再一次保證,伸出自己顫顫巍巍地手,拿起盒中的丹丸,在衆人的矚目之下,服了下去。
“爸,怎麼樣?”楚楚關心地問道。
何進剛想說話,卻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痛苦。
楚楚連忙去扶他,着急地大喊了起來。
白世逸見此,連忙抓起何進的手,摸了下他的脈象,再施以法術,將體內的真氣注入何進身體之中。
“不會有事吧?”楚楚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白世逸輸完了真氣,擦了下臉上的汗,微笑着說道:“沒事。是魅惑在何進體內施展的蠱惑之術和我的丹藥在做鬥爭,馬上就好。”
果真沒多久,何進的臉色開始恢復平靜。
楚楚聽從白世逸的囑咐將何進扶到屋內休息,待到明日這個時間,何進便再也不會受到魅惑的叨擾了。
“不過靈魂捆綁術的解法,我想我真的是無能爲力了。”白世逸嘆了口氣說道。
“哎,你也盡力。每個人的造化都不一樣,說不定,哪一日何進他自己就突然把靈魂捆綁術給破了呢?”嶽芳雅輕聲說道。
嶽芳雅並非在開玩笑,因爲以往的確有過這樣的例子。
“但願如此吧。”白世逸淡淡地說道。
此時,外面突然跑來了一個此次編入隊伍的兵士,慌里慌張地對我們大聲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打進來了!”
竟然這麼快,完全出乎了我們的意料……
師傅讓我給楚楚捎個話,讓她待在家中好好照顧她父親,而師傅他們則立即奔赴前線,讓我稍後跟上。
我趕忙跑去跟楚楚說,她真把他父親安頓睡下,見我一臉地着急,心裡八成也相當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把師傅囑咐我,讓我跟楚楚說的話都跟她說了,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卻被楚楚突然拉住了衣角。
“一鳴哥哥……”楚楚在我身後輕聲喚道,我保證,那是我這輩子聽過最溫柔的聲音。
我轉過身子,剛想開口問什麼事情,楚楚的柔嫩雙脣便對了上來。
楚楚踮起腳尖,在我的嘴上輕輕地啄了一下。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她便紅着臉小聲跑掉了。
“一鳴哥哥,路上一定要小心哦!”跑遠了的楚楚大聲地說道。
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嗎?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竟然也有些滾燙。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好不容易纔平復下了自己的心情,趕赴前線。
我氣喘吁吁地趕到前方,就捱了師傅的一頓臭罵。
“我就讓你傳個口信兒,你怎麼這麼久啊?大男人了,還磨磨唧唧的動作那麼慢!”
我連忙說知錯了,下次會注意的。
哎,我怎麼好意思把剛纔發生的事情跟師傅說呢。
無情似乎帶來了不少的死士,排列最前。我們也並非站在最前方,而是編排好的隊伍站在前沿。
無情手邊並沒有幾個高手,只有兩個鼻子穿了鼻釘、腦袋後面還紮了個小辮子,一臉兇相的男人。
“在劫,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叛徒!宮主昔日那麼看得起你,嘖嘖嘖,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無情在對面說道。
“看得起我?對,我還真感謝他看得起我,殺害了我的父母和發小!”在劫惡狠狠地說道。
“原來你都知道了,呵呵。”無情冷笑了一下,說道,“你們那邊派誰先上?北疆雙虎,你們上前去領教下對面的厲害。”
那兩個抓着小辮子的男人聽從地點了點頭,從後面跳了出來。
他們剛跳出來之際,地面上竟然有些震動。看來,這兩個人不容小覷。
官永超自動請纓,說道:“這兩個粗野男人,無需師姐和各位前輩出手,讓我來教訓教訓他們就行了。”
嶽芳雅有些擔心,剛想開口,卻被師傅搶先一步。
“你資質不錯,但閱歷尚淺。對方派出了兩個人,我們這邊也不能虧了。這樣吧,一鳴,你和官永超一同上陣。”師傅認真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自然是沒什麼問題。
嶽芳雅聽師傅這麼一說,也無力反駁。
“一鳴,永超,你們倆等會小心一點。我仔細觀察了下那兩人,有些本事,千萬不要輕敵。”嶽芳雅囑咐道。
我們說了聲會的,便一齊跳了出去。
“哈哈哈哈,你們那邊是沒人嗎?竟然派出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其中一個辮子男在對面哈哈大笑了起來,後面的人也附和地笑了起來。
“你的毛纔沒長齊呢,粗野匹夫!”我怒聲說道,最討厭別人說我是小孩了。
對方聽到我這麼一說,立即怒眼相對,說道:“那我們就給你看看粗野匹夫的厲害!”他們話音剛落,兩個人立馬朝我們這邊衝來。
他們每走一步,地上便震動一下,我們倆險些沒站穩,但還是運起自身的真氣,站住了。
見他們即將要撞向我時,我輕聲一躍,跳到其中一人的背後,拔出背上的日月赤火劍向他刺去。
可沒想到的是,日月赤火劍竟然刺不穿他的皮肉!
我忍不住愣住了,難以相信。
那男人見我發呆,狠狠地朝我鼻子方向打來了一拳。
我一時之間沒有躲閃開,被打倒在地。
“小孩就是小孩,真是不禁大。還是派大人上場吧!”辮子男不屑地說道。
我擦掉了臉上的鼻血,擦在日月赤火劍上,再將體內的真氣通通注入其中。
日月赤火劍一下子就放出了耀眼的紅色光芒,辮子男被紅光刺閃了眼睛,忍不住拿手去擋。
我趁此機會,握緊手上的日月赤火劍立即朝這男子的大腿刺去。
注入了真氣的日月赤火劍威力更加兇猛,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大腿。我再猛然一拔,鮮血狂涌而出。
“啊!”辮子男痛苦地叫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了起來。
我沒有放過他尖叫的機會,朝他身上各個地方刺去,他痛苦地竟然有些難以還擊。
“哥哥,好痛!”我眼前的辮子男對另外一個小辮子發出求救。
可惜那個傢伙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被官永超的幻雷鬼日雙斧逼得連連後退。
“我最討厭別人喊我小毛孩了,我有名有姓,我叫金一鳴!這就是喊我小毛孩的下場!”我怒聲說道,繼續拿着手中的劍向他的身軀狂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