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的下人聽了管事的叮囑,一個個都格外賣力的檢查起來,辛虧劉協他們早有準備,倒也不懼怕他們的檢查。
“哎喲,好醜的小子,簡家主還真是蘿蔔青菜都不挑剔。”輪到劉協的時候,那管事也親自上來盯着。
劉協不禁對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大牙,只是中間有兩顆門牙塗了木炭,管事的只當劉協年紀輕輕就掉了門牙,看上去是說不出的磕磣,沒有忍住直接就吐槽道。
“快過去吧,再看一會本管事哪裡還吃得下飯。”管事嫌棄地揮揮手,示意劉協通過了。很快,所有的人也都順利地過關。
管事的又對旁邊一個小僕吩咐道:“你帶他們下去休息,看着他們,別迷路了,我們張家可有一些地方不是這些下等人能夠進去的,出了差錯小心我拿你是問。”
“喏。”那小僕低聲回道,然後也不敢有所耽擱,連忙就帶着劉協等人下去休息。
劉協他們還沒走遠,就聽見那管事自言自語道:“真是奇了怪了,那小黃縣的縣尉怎麼還沒來,往常可就屬他最積極了。今天遲遲不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不成?”
劉協跟在小僕後面聽了不由得心裡暗笑:那小黃縣縣尉,今晚怕是來不了了!
小僕對偌大的張家極爲熟悉,很快就將幾人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獨立院子前。這裡環境清幽,等閒也沒有人會來這裡。那小僕指了指院子道:“你們就在這裡等着吧,不要隨處走動,等宴會結束了你們主人離開的時候我們會來通知你們的。大家都不容易,你們乖巧一點不要生事,省得我也難做。”
韓侂冑馬上就拱着手回答道:“小兄弟放心,這些道理我們都明白,就不勞您大駕,我們自己在這裡候着便是。”
那小僕聽了不禁展眉一笑,道:“不愧是簡家主的僕人,果然都是明白人。好了,我也先下去忙了。小黃縣縣尉,還不知道來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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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小僕離去,劉協幾人進了院子就關上門。劉協和韓侂冑相視一笑,都沒有想到竟然如此順利的就進來了。不過這僅僅還是一個開端,真正的行動還沒開始呢。
韓侂冑讓簡言自己帶來的隨從都在門口守着,這些隨從提前得了簡言的命令,進來之後一切聽從韓侂冑的指令,所以也沒有拒絕,全都跑到門口把風,一旦有人過來就立馬通報。
“我們現在應該是在張家的後院,距離他們宴會的大堂恐怕還有一段距離,而且中間肯定有守備和巡邏力量,以我們現在的身份恐怕很難做到不驚動人就混過去。不過正好,我們可以通過就在後院的伙房,做些文章。”劉協冷靜地分析道。
“嗯。”韓侂冑點點頭,然後對着盡心守在門口的那幾個隨從說道:“你們就待在這裡,我們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人過來詢問我們去哪裡了,你們就說我們上茅房一會就回來。待會你們要是發現有什麼動靜或者不正常的情況,什麼也不要管,有機會的話就趁機溜出去。”
那幾個隨從聽了是一頭霧水,心裡隱隱覺得這新來的幾人很不安分,這一出去恐怕會搞出什麼亂子來,不過也不敢阻攔他們,只是用心的把他們的話記在心裡。
典韋開了個門縫小心地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確定沒有意外之後才讓開身子放劉協他們出來。劉協剛開始也十分謹慎,可是走了幾步發覺有些不對。他們這樣畏畏縮縮的走過去一旦被發現更不容易說清楚,倒不如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別人見了肯定都會以爲是哪家的下人奉了命過來看看情況。畢竟,有誰能夠想到在守衛森嚴的張家竟然有外人敢如此招搖?
不得不說劉協的辦法極爲有用,路上遇到幾波下人都只是遠遠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一人上前詢問。很快,幾人就看見前面有一個勉強能看見冒着炊煙的小院,不用想,那裡就是伙房所在了。
劉協他們相互眼神交流了一下,由典韋和許褚悄悄潛進去打倒了兩個在外面拿柴火的小廝,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拖到黑暗之處,劉協和韓侂冑趁機趕緊換上了他們的衣服。
一陣倒騰,劉協和韓侂冑換好衣服走出來,走進伙房四處兜兜轉轉查看情況。典韋和許褚仍舊待在原地,看着被打昏的兩個小廝。
劉協很快就發現這裡並沒有什麼守衛,伙房里正熱火朝天的忙活着,誰也不知道已經多了兩個偷樑換柱的外人。
劉協現在意識到一個問題,典韋和許褚的體型太大,就算再打暈幾個張家的僕人勉強換上衣服也無濟於事,旁人見到他倆一眼就能看出來有問題。
正當劉協苦悶的時候,他竟然在旁邊一個單獨的屋子裡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甘靜這丫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劉協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在張家的伙房看見了甘靜,一度他以爲自己是中了甘靜的毒看到的是幻影,但看着屋裡那個靈動的身影,他知道自己並沒有看錯。
劉協看到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他,一個閃身就打開門跳了進去,然後再以掩耳不及盜鈴的速度將門給關上。
甘靜也被突然出現在房裡的黑影給嚇了一跳,本能的就要驚呼大喊救命,辛虧劉協早就知道她會有這般反應,連忙衝上前捂住她的嘴巴,低聲解釋道:“甘姑娘別慌,是我,我是西門慶啊!”
甘靜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才漸漸鎮定下來,向劉協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了。
“甘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對了,甘姑娘你怎麼不說話,臉蛋還紅撲撲的?”
甘靜聽了差點沒有一腳狠狠踢向劉協,你還好意思問,你一直捂住人家的嘴要我怎麼說話。
而且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極爲曖昧,劉協是站在後面把甘靜給摟在懷裡的,再加上甘靜體型本就嬌小,看起來倒像是劉協把甘靜整個人抱起來了一樣。更加可惡的是,劉協因爲捂着甘靜的櫻桃小口,手腕難免就和甘靜豐滿的聳起有了親密地接觸。甘靜差點沒有哭出來,那從來沒有男人觸摸過的聖地,竟然稀裡糊塗地就被這西門慶給拿走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