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顧塵抓住了溫曼雪的手,將還愣在原地的溫曼雪拉了過來,拉入了自己的懷中,但是顧塵卻沒有再躲避的機會了,牛毛細針徑直的紮在顧塵的手上。
“老公怎麼了?”
顧塵突然把溫曼雪拉倒懷裡把溫曼雪嚇了一跳,溫曼雪第一時間還想掙脫的,但是在見到顧塵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之後急忙關心的問。
“老公你沒事吧,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
銀針上的毒藥效果比顧塵想象的還要大些,即使顧塵反應很快的用內力把藥力堵在手上,現在依然感到一陣虛弱感。
小刀和武將處理完了死侍後也趕了回來,見到顧塵一臉虛弱的樣子臉色好不好看,只是離開了一會顧塵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走,我們去溫家醫館。”
溫曼雪很擔心顧塵的安危,轉頭請小刀和武將幫忙,溫曼雪自己根本託不住顧塵,更別說帶顧塵走了。
小刀點了點頭,和武將一左一右架着顧塵來到了溫家醫館。
把顧塵放到病牀上後,剩下的天龍軍就關上了大門,決不允許其他人來打擾顧塵。
來到溫家醫館這樣的安全環境後顧塵也鬆了一口氣。
“老婆,接下來我說,你下針。”
溫曼雪愣了下,作爲溫家人她也只是會一點點醫術,剛剛學會穴位之類的知識,要給別人下針對於她來說還是有點難,但是看了一眼虛弱的躺在牀上的顧塵,溫曼雪咬着牙點了點頭,翻出了醫館裡的銀針。
看着溫曼雪微微有些顫抖的拿着銀針顧塵笑了笑,溫曼雪成長了。
“左手,上窩穴。”
“左手,下心穴。”
.....
溫曼雪聽着顧塵的話,慢慢的下針,腳上忍不住的在顫抖,但是手上下針卻是很穩,在顧塵的指揮下幫助顧塵一點點的把毒素都逼到了左手上,臉上也慢慢的邊得紅潤了,左手卻肉眼可見的邊得漆黑。
察覺到毒素差不多都逼到左手後,顧塵擡頭對着一邊焦急的小刀說:“小刀,在我的左手上開一個血口。”
小刀點了點頭,抽出了腰間的小刀,橫着心在顧塵的左手上一劃。
滾燙的黑色血液噴涌而出,滴在地板上散發出一股腥臭的氣味。
見到腥血出來了溫曼雪也鬆了一口氣,把顧塵左手上的針都取下來。
溫曼雪關心的問:“你怎麼回事,爲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顧塵眯了一下眼,思考了一會,肯定不能告訴溫曼雪自己是爲了救她纔會變成這樣,不然以溫曼雪的性格是會很自責的,而且估計也會放棄這次神醫大會的機會,顧塵自然不願意見到這種情況。
於是顧塵風輕雲淡的說:“沒什麼,就是之前準備藥物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手指,估計是哪個時候混合的藥物太多中毒了,今天才發作吧。”
溫曼雪很是凝重的看了一眼顧塵,像顧塵這樣的神醫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但是顧塵這麼說溫曼雪也沒有辦法,很明顯的顧塵是有事情在瞞着自己,現在不想讓自己知道。
“那你以後要小心一點啊,萬一下次我不在你身邊怎麼辦。”
溫曼雪抓着顧塵的手,很認真的說。
看着溫曼雪的眼睛顧塵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
溫曼雪收起了銀針,出去準備重新開店了,開幕式在這個時候也結束了,現在正好準備好迎接客人。
見溫曼雪走了出去顧塵原本微笑着的臉也瞬間變得冰冷,對着身邊的小刀說:“讓你聯繫黑刀組織的事情怎麼樣了?”
小刀點了點頭:“已經準備好了,他們說馬上讓人來,我再聯繫一下催催他們吧。”
“嗯。”
小刀說完也走了出去聯繫黑刀組織。
武將守在顧塵的身邊,說:“對不起大人,這次是我疏忽了才讓您受傷。”
顧塵擺了擺手:“這件事不是你們的錯,這次他們的準備很充足,是我大意了纔會受傷的,你不要自責。”
“可是。”
“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接下來先準備神醫大會的事情,有的是時間報復他們。”
顧塵忽然想起來那個故意放出殺氣吸引自己注意力的男人又對武將說:“武將你在在西塞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天蘭的組織?”
武將愣了愣:“天蘭,倒是聽說過,是一個塞外的神秘組織,具體是做什麼的倒是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塞外最強的一個組織。”
“塞外最大的組織?爲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
“大人您不知道也正常,天蘭組織主要是在塞外活動,而且來到華夏都是老老實實的做商務活動,您也從來不關心商務這一塊,不知道也不奇怪。”
顧塵點了點頭,難怪自己從來沒聽說過:“天蘭在塞外是做什麼的?也是經商?”
武將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天蘭在塞外做什麼活動,如果不是有一次我聽手下的人說這個組織的人經常出現在邊境上的話,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顧塵摸着下巴,思考起來,能在西塞邊境上這樣敏感的地方還能保持這麼神秘的身份,甚至毫無存在感,這個組織很不簡單,甚至有些詭異,這可是個敢深入華夏腹地,襲擊一大家族的組織,不可能是在西塞就安靜了下來了吧,雖然顧塵天龍戰神名號確實很響,但是還不至於讓這幫亡命之徒縮着尾巴做事。
“這樣,你去調查一下天蘭組織的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儘快告訴我,我懷疑他們和這次對我的襲擊有關。”
武將的臉色立馬變得冷酷:“是他們襲擊的您?”
“就我掌握的情報是這樣,特別留意一下天蘭組織裡手上有一個蠍子紋身的男人,他的實力恐怕不低。”
“是,我立刻聯絡兄弟們。”
某處隱蔽的閣樓內,血鷹無所事事的耍着小刀,在他的身邊有一個渾身纏滿綁帶的女人,一枚銀針在她的手中隱隱發着光。
“蜂后的針配你流蜘的毒,就是天龍也得脫層皮吧。”
流蜘搖搖頭,看着溫家醫館的方向說:“那可不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