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愣了愣,旋即大笑.
“也對,如果運氣真的好,那麼不但成爲了屠龍鬥士,還可以坐擁富可敵國的財寶,到時候就可以脫離了傭兵,直接步入貴族的生活了。”
“嘿嘿。”刑天舉杯笑道,“來,我們乾杯。”
那邊曾勇和手下的幾個光頭叫了兩瓶酒,嚷嚷着喝着。那個穿着暴露的女郎捏着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渡到了曾勇的嘴裡,舌頭和曾勇不斷的糾纏着,褂子下的兩團在大手的搓*揉下變形,讓其他的傭兵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不要奇怪。”孟姜笑道,“這個曾勇就是這樣,目中無人,那個女的是他的姘頭,名字叫做白薇,十分的得到他的寵愛,無論走到哪裡都帶着,走同馬,睡同牀。”
“他的姘頭修爲也不錯。”刑天目光在白薇的身上,旋即移走,笑道。
聚晶期三級的修爲在這個傭兵公會中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除了刑天、曾勇、烈焰之後就到那個白薇了。
“白薇也是一個野牡丹傭兵團的團長。野牡丹傭兵團中只有女傭兵,而且修爲還不錯。現在已經和光頭傭兵團合併了。”孟姜笑道,“白薇曾經是一個沒落的貴族夫人,在藍風城頗有豔名,**不羈,看到年輕壯碩的男人都回去調戲一番,後來組建了一個傭兵團,被曾勇打敗了之後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無論曾勇怎麼胡鬧都會順從。”
刑天看到孟姜的臉色變了變,旋即瞭然。看來,這個白薇也曾經騷擾過他了。
“老大,你看,那裡有一個妞,身材爆滿,那對**比大嫂還要大,咱們要不要把她拉過來陪老大您喝酒?”一個光頭傭兵餘光瞥到了正在辦理傭兵徽章的烈焰,雙眼露出一絲淫邪,問道.
“在哪裡?”曾勇的目光隨着那個光頭的指頭看過去,目光都看直了!
烈焰今天穿着大紅色的緊身紅色皮衣,收縮緊繃的皮衣把身材收攏,暴露出那修長曼妙的曲線,碩大的豐滿和挺翹的圓臀比白薇還要漂亮幾分,尤其是那一頭火紅色的波浪頭和臉上那一絲嫵媚的風情雙眼露出的桀驁讓曾勇心中起了幾分征服的**。
烈焰扭着水蛇一般的柳腰,走到刑天的桌子,在他的身邊坐下來。
“來,烈焰,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剛認識的朋友,孟姜,這是我的女人,烈焰。”刑天笑着給兩人介紹。
兩人打了個招呼,烈焰便挨着刑天坐了下來。而孟姜也端着酒杯在刑天的對面坐下,“來,狼兄,想不到你居然能夠找到如此漂亮的小媳婦,兄弟敬你!”
刑天摟着烈焰的水蛇腰身,舉起酒杯“來,幹!”
“小白臉,這個是你的女人?我們家團長看上她啦,讓她過去陪我們弟兄喝酒。”一個光頭走過來,居高臨下看着刑天和烈焰,露出色迷迷的光芒,問道。
刑天似乎沒有聽見,繼續拿起一罈酒,拍開封泥,倒了一杯,笑道,“猛將兄,來,咱們乾一杯,等一下我先收拾一下蒼蠅,不要讓蒼蠅壞了我們的興致。”
孟姜一愣,看了一眼那個光頭傭兵,旋即又看了一眼正眼睜睜的看着這邊的曾勇,笑道,“好,幹!”
“要不要我出手?”烈焰在刑天的懷裡,悄悄的問道。
刑天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拍了拍,示意不必。
“臭小子,你說誰是蒼蠅?”光頭傭兵立刻大怒道。
“誰接口就是誰。”刑天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道。
“找死!”光頭傭兵本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貨色,本來他還想着如果刑天識相的話,就留他一條狗命,可是卻沒有想到刑天居然如此的不識相,一言不合,立刻拔劍。
鏗鏘一聲,長劍已經出了半鞘。光頭傭兵卻現長劍被卡住,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拔出,低頭一看,卻現刑天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按在了他的劍柄上!
“別在我面前拔劍,否則後果自負!”刑天淡淡的說道,手腕輕輕一震,拔出一半的長劍立刻脫離了光頭傭兵的手,滑進劍鞘,出清脆的金屬響聲。
光頭傭兵大駭,他完全不知道刑天什麼時候出的手,心中驚駭之餘,也是異常的震怒。自從進了光頭傭兵團,跟着曾勇,他就一直無往不利,即使是比他修爲要高的傭兵都要給他幾分面子,周圍被他欺負的人都在看着戲呢,刑天這一手就讓他下不了臺來了。
“去死!”光頭傭兵臉色猙獰,再次拔劍。可是這一次更乾脆,還沒有拔出三分之一,就被刑天給壓了回去。
“事不過三!這是第二次了。”刑天淡淡的說道,臉色平淡,依然展現着迷人的微笑,看上去好像是跟老朋友聊天一般。
孟姜清楚的看到了刑天的動作,心中無比的震驚。即使是他也看不出刑天的手是什麼時候搭在光頭傭兵的手上的,尤其是第二次,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刑天的動作,只覺得眼前一道幻影閃過,光頭傭兵的長劍便被彈回劍鞘。
曾勇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那一刻沒有聽過的抓波龍抓手終於停了下來,把氣喘吁吁意亂情迷的白薇摟在懷裡,右手圈着她的小妖,走了過來。
“滕循,你先回去吧。”曾勇揮了揮手對光頭傭兵說道。
滕循狠狠的瞪了刑天一眼,轉身就走。
“我讓你走了麼?”刑天臉上的笑容更勝,“你可以試一試,如果你敢向那邊邁出一步,你那條腿先邁出去的,我就讓你那條腿斷了。”
滕循有點兒猶豫,詢問的目光看向曾勇。他還真的不敢邁出去,不是滕循膽小,長期遊離在生死邊緣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貴,滕循可不想因爲一口氣而喪命呢。
曾勇臉上露出一絲怒氣,那一條橫亙一張國字臉的刀疤增加了幾分猙獰,放開白薇,抱拳說道,“這位兄弟請了,我叫曾勇,是光頭傭兵團的團長,這是白薇,是我的女人,我們的副團長,給兄弟添了麻煩是兄弟大意,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才能放過我的兄弟?”
曾勇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他剛纔喝酒的時候沒在意,現在才現他自己根本就看不出刑天的修爲,後背不禁冒出了一絲冷汗。而白薇看到曾勇的臉色蒼白,也現了問題,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
“曾團長果然爽快,跟爽快人說話就是舒服。”刑天笑着說道,“既然這樣,我想曾團長不妨坐下來,咱們深入的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