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聖猴被安娜殺死,所獲得的線索全部轉交安娜……”
“熊貓被安娜殺死,所獲得的線索全部轉交安娜……”
主腦的聲音在耳邊響過之後,璞聖猴和熊貓先後化成兩道光影從艙室中消失了,璞聖猴原本所在的地面上多了一部掌上電腦。+,.
“這是什麼東西?”安娜拿起來研究了一番很快就弄明白了,不由得大喜連忙收到了身上,準備待會兒會合的時候交給柳乾向他邀功。
“猴子被女炮灰殺了?怎麼回事?”死回出發點的江水水和王安互相看了一眼,一臉的疑惑。那個男炮灰陰險狡詐,璞聖猴死在他手上還勉強說得過去,死在那個女炮灰手上,實在太讓人難以理解了。
很快璞聖猴和熊貓便先後死了回來。
“你們……是怎麼掛的?”江水水向璞聖猴問了一聲。
“不知道。”璞聖猴只記得自己正無比雞動地向安娜撲了過去,準備好好在她身體裡泄泄火的時候,突然她噴了他一臉冰涼涼的東西,然後他什麼也看不到了,只感覺到很冷很冷。
後來……更冷了,冷得他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然後就死了回來。
“不知道?”江水水心裡更加奇怪了,難道是偷襲?但是……10級的女炮灰,加個萬能屬性點撐死11級,怎麼可能靠偷襲殺掉璞聖猴這樣一位15級的強者?
“我怎麼死的?”璞聖猴只好轉向了剛死回來的熊貓,問問她有沒有看到什麼。
“你向她撲了過去,然後你就一動不動了,我正奇怪她對你了什麼,然後我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再然後……好冷好冷,我就死回來了。”熊貓向璞聖猴解釋了一番。
“什麼亂七八糟的?”江水水聽了熊貓的解釋之後更加糊塗了。
“瑪的!老子的監測器也丟了!”璞聖猴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在身上摸了摸,不由得露出了一臉懊喪的神情。
“什麼監測器?”江水水向璞聖猴問了一聲。
“一個可以探測整艘基魯號的情況的寶物,有了它,可以隨時知道其他小隊在什麼地方,知道哪裡有能量喪屍、變異能量喪屍……”璞聖猴向江水水解釋了一番。
“這麼強悍的寶物,你把它弄丟了?”江水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玩遊戲,開地圖和不開地圖完全是兩種難度啊!開了地圖就是新手難度,不開地圖則成了專家難度。
“現在應該在那個女炮灰的手上,不過女炮灰也可能把它交到男炮灰的手上,我們一起過去的話,應該還能把它奪回來。”璞聖猴咬牙切齒地說着。
“你知道過去的路線嗎?”江水水向璞聖猴問了一聲。
“知道啊!”璞聖猴點了點頭。
“那我們陪你一起去吧,幫你報仇,但有個前提條件,就是如果我們拿到了那監視器,監視器就是我們的了。”江水水向璞聖猴提了出來。
“不好吧?不如我們結盟,不管我們誰把監視器搶回來,都由兩個小隊共用如何?”璞聖猴向江水水打了個商量。
“也可以。”江水水點了點頭,反正她和王安小隊的實力要高過璞聖猴和熊貓,結了盟還不是她說了算?璞聖猴頂多給她當個狗腿子罷了。
“你們得到什麼線索了嗎?怎麼也死回來了?”璞聖猴向江水水問了一聲。
“哪有找到什麼線索?不小心遇到了屍羣,然後被圍了,死在那隻變異能量喪屍的手上,它攻擊力實在太強了。”江水水搖了搖頭。
“一條線索都沒找到?不可能吧?都這麼長時間了,你們實力是五個小隊裡最強的,你們都找不到,這任務也不用做了。”璞聖猴當然不肯相信江水水的鬼話。
“真沒找到,我幹嘛要騙你?”江水水顯然準備撒謊到底了,反正璞聖猴也沒辦法驗證這一切。
“好吧,其實我覺得吧,我們既然聯盟,有線索還是共享一下的好,等到了最後關頭的時候再各憑實力,這樣我們才能把其他三個小隊甩開。”璞聖猴有些不高興的表情。
“待會兒拿到監視器了,我們一起行動,有什麼線索肯定是在一起共享啊!我確實沒騙你,我們什麼線索也沒拿到。”江水水信誓旦旦的表情。
“好吧,等懲罰時間過了,我們就一起去找那對炮灰,這次我們人多,看他們還怎麼玩花樣!”璞聖猴惡狠狠地說着。
剛纔他確實不太清楚自己是怎麼被安娜殺死的,他只是不肯相信自己是死在安娜的手上,監視器已經丟了,他再找過去也未必能奪得回來,江水水既然願意和他一起去,他也樂得忽悠她一起去,這麼多人,看那對炮灰男女還怎麼耍那些陰謀詭計!
……
“我找到了一段錄音,裡面有提到負能量發射裝置……”諶海旺回到碰頭地點之後,向柳乾彙報了一聲,並且把一個小型錄音裝置遞給了柳乾。
“今天我的心情很糟糕,因爲我喜歡的小麗說她已經有男友了,讓我不要再纏着她……”
“小麗你怎麼能這樣呢?”
錄音裝置的前半段,是一個男人巴拉巴拉地吐槽着精神垃~圾,說了些生活上的事情,然後才轉到了工作上的事情。
“小王他們試驗的那個負能量發射裝置已經小型化了,上次拿到指揮中心給軍事官看了看,軍事官還算滿意,他留下了那套裝置說要好好研究一番……”
“關於能量體的研究有了些新進展,他們給試驗體注入了某種病毒,讓試驗體喪屍化之後,能量化的進程加速了很多,這似乎是個突破口,但我總覺得這麼做有些不合~倫~理……”
錄音的後面又開始巴拉巴拉,但內容已經和負能量發射裝置沒什麼關聯了。
“指揮中心,軍事官留下了那套裝置……看來我們需要先確定指揮中心在什麼地方,然後找到那個軍事官的辦公室或者休息艙,負能量發射裝置很可能就在那裡了。”柳乾對錄音的內容進行了一番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