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兩天給蘇彧去了信,可那封信卻如泥牛入海,始終杳無音訊。
這信,明明寫了,卻忍不住叫她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寫過這麼一封信,又是否真的有吩咐人送出去。
幾日來,她既沒有見着信鴿,也沒有見着元寶,更沒有收到口信。
甚至於,她這兩天,連平素聽慣的鴿哨聲,都鮮少聽見,彷彿這京城裡的人,都已經不用信鴿了一般。
而元寶,也沒有如過去一般,偷偷跑來充當信使。
過去,它就是有時不送信,也總孤貓一隻,跋涉半天溜來看她,溜來討吃的,可如今,它也像是從未存在過的一樣,沒了蹤跡。
要不是那天銅錢不知抽的什麼風,被綠蕉掛到廊下後,突然扯着嗓子大叫起來:“元寶--元寶--”
她只怕真的就快疑心上自己,是不是真見過元寶了。
畢竟那隻貓,可一直精怪得緊。
還有蘇彧,論理怎麼也該收到她的信了。可是既然收到了,他爲何不回信與她?她只是探病而已,又沒有痛罵他那天夜裡胡作非爲、孟浪輕浮、耍酒瘋……
她真的沒有一個字在罵他呀。
可蘇彧總不回信,連半點回音也沒有,若生漸漸的,便忍不住懷疑了起來,難道是她記錯了?她其實並非寫信去探病,而是寫了滿滿一封信去罵他不成?
所以他才見了當沒看見,連信也不回?
她惴惴想了又想,因着玉真的事,暫時將他拋在了腦後,可等玉真一被關了起來。原先沉下去的念頭,就在一瞬間又全涌了上來。
夜裡躺在牀上,她都會半夜驚醒。
動靜大,外間的扈秋娘也跟着醒。
醒來便問,姑娘可是夢魘了。
她想想自己方纔似乎也沒有做夢,便皺着眉頭反問扈秋娘,方纔可曾聽見有貓叫喚。
扈秋娘聽了總怔一怔。而後才答。奴婢出去看一看。
往前元寶偶爾也會半夜三更時溜來,貓步悄無聲息的,誰也不會發現。
可這一次。不管扈秋娘怎麼看,別那麼只大貓了,就是連根貓毛也沒有看見。
若生心裡頭就犯嘀咕,她剛纔明明就聽見了貓叫聲。那聲音怎麼聽都像是元寶的。
除了它,哪還有貓會叫喚得那麼諂媚……
可扈秋娘都已經出去轉悠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元寶,那就是真的沒有來。
她只得重新睡下。
到了 第 216 章 ,既非世交,又非親戚,依外人來看,她跟蘇彧更該是完全不認得對方的纔是。
“理由?不要緊!”慕靖瑤卻搖頭,“你不以連家三姑娘的身份去便是了!”
若生:“……”
慕靖瑤的神色愈發哀痛:“倘若五哥真病得厲害,你這萬一連他最後一面也見不上了那可如何是好?眼下豈是顧忌來顧忌去的時候?”
“他,不會……”
慕靖瑤一把抱住她,發出哭腔來:“我這心裡沒底啊。”
若生看不見她的臉,只聽聲音,聽得心驚肉跳,忙問:“該如何去?”
慕靖瑤抹着眼睛擡起頭來,:“隨我一道去也可,但我去見五哥,也有些不像話,所以你跟着問之一道去,扮作他的丫鬟,可直接進五哥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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