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救了她。”
過了很久,秦以寒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宮凌朔卻是笑了,他有些好笑地看着秦以寒開口說到:‘秦老闆開什麼玩笑,我救自己家裡人,又跟秦老闆非親非故,秦老闆謝我,真是折煞凌朔了。”
說完這話,宮凌朔又看着秦以寒說到:“不過我還是有一句話想告誡秦老闆,我們家宛白身體不好,受不得騷擾,所以請秦先生以後注意自己的行爲。”
出乎宮凌朔意外的是,秦以寒並沒有生氣,只是沉默了這,良久,聽到他問到:“她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宮凌朔面上笑着,可是卻讓人不知道他的笑意到達哪裡:“我們家宛白身體怎麼樣就不用秦老闆關心了,秦老闆有時間關心別人的家事,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女朋友吧。”
宮凌朔說完看了一眼秦以寒身後的姚雅暔,鼻腔裡溢出了一抹笑意然後離開。
共靈活離開之後姚雅暔才走上來,一臉擔憂地看着秦以寒,聲音溫柔而又輕輕地說到:“以寒,宛白當年帶給你的傷害還不夠大嗎,你爲什麼還要那麼在意她……”
聽到姚雅暔說這樣的話,秦以寒的眸子動了動,似乎是覆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過了很久只聽到他冷冷的說到:“她是我的妻子。”
親一哈說完這句話看也不看姚雅暔就大步離開,姚雅暔臉色一變慌忙追上去,有些急切地說到:“可是你們已經離婚了!”
“只要我一天不籤離婚協議書,顧宛白就一天是我的妻子!
”
秦以寒步子並沒有停下來,轉眼就將姚雅暔丟在了後面,但是他說出的話卻是清晰無比地傳到了姚雅暔的的耳朵裡。
堅定,不容置疑。
姚雅暔的臉上閃過挫敗,目光深沉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浪軒帶着顧宛白來到方爾沐的家裡,可是車子停在門口許久,依舊不見顧宛白醒來,他知道顧宛白很滴出別人懂自己,所以一直在車裡耐心的等待她。
兩個小時過去,沈浪軒就算叫顧宛白她也不醒的時候,沈浪軒察覺到了不對勁,匆忙之間打電話給宮凌朔。
宮凌朔用了很快的時間趕過來。
“她有嗜睡症。”
將顧宛白放到方爾沐的牀上,宮凌朔才說了這句話。
沈浪軒和方爾沐的臉色突變。
沉默了許久,方爾沐帶着哽咽的聲音問了一句:“她身上到底還有什麼地方時完好的……”
宮凌朔冷笑了一聲道:‘完好“他能活着就是個奇蹟。”
方爾沐默默地流着眼淚,這個時候宮凌朔再次開口:“缺失的記憶一直是她的心病,這次帶她回來原本是想要找回記憶,現在的情況,我想還是遠離這個地方纔是對她最好的保護吧。”
“是啊,我寧願她沒有回來。”
方爾沐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哽咽,將顧宛白額前的髮絲整理整齊。
“可是那些記憶,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
沈浪軒聲音低低的,帶着難以抑制的悲傷。
宮凌朔的聲音也帶着涼意開口說到:“宛白的過去,我一無所獲。”
他曾經調查過宛白的身份,可是卻一無所獲,這讓他隱約覺得她的身份不同尋常,而這一次回來發生的事情遇到的人,都無一不證明着他的猜測,
若不是有人故意抹掉她的資料,一個人的過去怎麼會是一片空白。
方爾沐和沈浪軒的臉色都變了變,宮凌朔看到兩個人臉上的表情,眸子微微眯了眯,並沒有多餘的表情流露。
“秦以寒,她是宛白的丈夫。”
方爾沐率先打破沉默。
宮凌朔的眸子晃了晃。
沈浪軒看了方爾沐一眼,隨即默默地走了出去,如果說秦以寒對不起顧宛白,可是他們哪個人又對得起她呢。
看着沈浪軒走了出去,方爾沐繼續開口道:“我,宛白和沈浪軒,我們三個人一起長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方爾沐突然嘲諷一般地笑了笑:“可大概,她不想想起我們每個人了吧,所以纔會把過去忘得那麼徹底。”
宮凌朔沉默着聽方爾沐說這話,在她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他冷笑了一聲問到:”那爲什麼,在當年無所依靠的時候,生死邊緣的時候,她所謂的的丈夫,所謂的好朋友,沒有一個對她施以援手?“
宮凌朔的質問讓方爾沐臉色一僵,似乎是難以啓齒。
是啊,是他們的袖手旁觀,造成了如今讓人無法面對的顧宛白。
沒有人可以逃脫責任,每個人都是傷害了她的劊子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