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生孩子這種事情,可是相當急不得的說。就好像後世那些重金求子的傢伙們,不就因爲生不出來嗎?
只是,如果仔細想想,生孩子這種事情嚴格說來並不是一個技術活,而是一個體力活。恰好,織田義信這小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體力。於是乎,從清州回來後,織田義信就打着奉旨造人的旗號,撲向諸女就是一陣啪啪啪,對此,諸女卻迎難而上,不斷的嬌喘迎合,而且彷彿競爭一樣,比着互相之間誰能霸佔織田義信的時間最長。
好吧,看來於大懷孕這件事確實對諸女造成了成噸的傷害,所以哪怕是沒羞沒臊,也要先懷上再說。嗯,順帶一提,吉很早就被阿市送回去了,也不知道是擔心織田義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還是做那猶如禽獸的事情。
嘛,話說回來,織田義信畢竟只有一個人,也不會什麼多重影分身之術,想要在一起,那就只能抽籤而定。當然了,抽籤歸抽籤,輪到你也未必能有多久。畢竟天天啪啪啪,也是有點膩。還好,資深經驗者多卻姬發揮了她被調教多年的經驗,竟然在次數上取得了短暫的領先地位。
而阿市等女也不甘示弱,各種不和諧的作法紛紛登場,這讓織田義信一般感慨古人的智慧確實是無窮的同時,也不禁迷失在無窮的慾望之中。
但哪怕是再讓人沉迷的遊戲,也總有喘口氣的時候,更別說這等累人的體力活了。俗話說得好,只有累壞的牛,哪有耕壞的地。織田義信就算開着金手指,畢竟也只是人類最強,並沒有超過人類的範疇。更何況諸女的狀態完全是如狼似虎,哦,不,簡直就是外星怪獸一般的戰鬥力。誰能夠想像得到從早上6、7點醒來,除了吃飯之外,就一直啪啪啪到晚上8、9點嗎?
只是……
“嘖嘖,又是美好的一天啊~”織田義信從諸女的糾纏中爬起來,看着依然沉睡的6女,臉上的得意之情實在是難以言語。
好吧,他自己也想不到他那方面竟然那麼的強悍,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完成華麗麗的反殺。這種情況,實在是讓他興奮的都要上天了,畢竟,男人最大的成就感,永遠是來自於征服女人這件事情上。嗯?征服世界?個人覺得那也不過是爲了征服更多更強更美的女人罷了。
好吧,扯遠了。因爲今天終於沒有人糾纏,織田義信決定出去走走。話說,他已經好久沒有因爲其他事情離開過那古野城了。好吧,這段時間他到底過得有多麼的荒淫啊?
“咦?主公?您怎麼出來了?!”正在感受着悠閒的散步時刻,一個討人厭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慶次,你小子又皮癢了是不?”織田義信不爽的瞪了一眼。結果前田慶次立刻擺出一副求饒的模樣,真是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小子,明明年紀越來越大,性子反而還越來越跳。說實話,織田義信可是相當不理解這件事情的,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前田慶次,根本就沒有經歷他和義父被趕出尾張到處流浪的生活,按道理來說,應該會隨着年紀慢慢變得穩重纔對。
看看織田信長那小子,從以前的大傻瓜,到如今只有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纔會變成逗逼。可前田慶次呢?或許這小子就是天生的傾奇者吧?
“其他人呢?”織田義信懶得理會前田慶次那在那邊裝傻,邊往外走邊問道。
“他們啊,訓練唄,還能幹嘛~”前田慶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織田義信真正的家臣,嚴格說起來只有他們四人。可這四人之中,島左近依然整天埋在兵書之中不可自拔,而本多忠勝如今也慢慢的展現了他的天賦,不再拘於前田慶次的教導,開始研究屬於自己的槍術。
至於白木行久這位他的好基友,因爲補充了大量死神衆的關係,他算是4人之中最忙的那一位了。好吧,應該說是衆人之中僅有的需要做事情的一位。嗯?那政務的事情呢?嘿嘿,自然是託管給織田信長了。好吧,這小子真心想要好好做城主嗎?
聞言,織田義信鄙夷的看着前田慶次,那表情就好想在說,你也好意思露出這種表情?搖了搖頭,織田義信決定還是繼續執行放養計劃。
“既然如此,你跟我去一趟津島吧,我準備去逛逛。”織田義信隨口說道。
“哈~知道了!”前田慶次興奮的喊道。由不得他不興奮,要知道他的俸祿前幾天就已經花光了的說,如今有大土豪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津島,是一座海港,終日都有許多的船隻進出,來往的商人更是不計其數。也因此,它成爲了織田家歷代家督心中最重要的地區,沒有之一。就是憑藉着津島的稅收,織田信秀在下四郡都沒有統一的情況下,依然可以北攻美濃,南征三河。
漫步在町鎮上,織田義信不得不感嘆,隨着織田家的強大,這座海港町鎮也越來越繁榮了。街道上往來的行人、遊商絡繹不絕,各種叫賣、砍價聲不時傳到他的耳中。“越來越有界町的感覺了呢~”織田義信暗想着。
隨意的逛了幾間店鋪,買了一點小食邊走邊吃着。好吧,他還沒有吃早飯呢。順便一提,這小子也沒有帶錢,因爲錢都掌管在阿市和於大的手中。不過作爲尾張頭號猛將,織田信長麾下最得寵的家臣,織田義信還是有刷臉那個能力的。
走不多時,兩人就晃悠到了港口處。不過顯然,對於沒有所謂的大海夢的兩人來說,看到港口,就表示他們要往回走了。只是今天港口的情況卻有些不同,一羣人竟然圍在一個地方,聲音嘈雜,很顯然,有熱鬧可看。
“主公!我去看看!”作爲最喜歡湊熱鬧的人,前田慶次立刻就跑了過去。
“這小子。”織田義信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卻也跟了上去。畢竟他這次出來本來就是打發時間的,倒也不介意湊湊熱鬧。
“織田大人!”看到織田義信,衆人連忙恭敬的讓開一條道路。
走進去,織田義信就看到一名穿着紅色外套的黑髮男子,旁邊是一名穿着歐式風格的金髮胖子。身後,同樣跟着6名金髮男子。他們的衣裝破爛,看上去狼狽不堪。
對此,織田義信倒也沒有太多的在意。雖然南蠻人來往日本已經有些時日了,但大海之上什麼都可能發生,偶爾有南蠻人流落到津島,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是集中在那個胖子扶着的一名女人身上。
雖然她低着頭,但那一頭金色短髮,還有那綠色叫不出名字的歐式服裝,讓織田義信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當然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這小子還真的沒有見過這個時代的歐洲女人。好奇心,還真的有些止不住呢。
看到織田義信來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前田慶次立刻湊了過來,將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嘛,只能說前田慶次不愧是瀧川一族的後代嗎?忍者的基因還是相當不錯的,這麼短的時間,這小子就將前因後果打探的一清二楚。
當然了,主要還是因爲這件事情真的不復雜。一艘破爛不堪的南蠻船不久前出現在津島港口的視野中,只是還沒等靠岸,就莫名的沉了。而這些人,就是逃離沉船游上來的。一上來,他們就急匆匆的抓着一名搬運工不斷說着什麼。
嘛,雖然偶爾有南蠻人來此,但大部分的人並沒有和南蠻人打過交道的情況,自然不曉得他在說什麼了。而看他們那激動的模樣,讓本來就對南蠻人沒什麼好感的人們頓時就起了防備之心。哪怕這羣人看起來是遇到了還難,而且還有人暈倒了。
而織田義信他們看到這個情況時,就是他們剛剛被圍起來的時候,“還真是巧啊……”織田義信無奈的想着。雖然不懂醫術,但見多了生死,眼前這幾個南蠻人的模樣一看就知道不咋的。充滿疲倦的面孔,破爛不堪而且還溼透的衣服,織田義信相信,如果就這麼僵持下去的話,不用太久,這些人就會相繼暈過去。
“算你們走運~”織田義信輕笑着,直接就走了上去。
“啊,織田大人!”還在僵持的人們看到織田義信,連忙恭敬的行禮着。
“嗯,行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他們我帶走了。”織田義信隨口說道。
“是!”對於織田義信的話,他們自然不敢不聽。沒一會,人羣就散了開來,各幹個的活去了。
只是,雖然圍着他們的人離開了,但這羣南蠻人卻完全沒有放鬆警惕。或者說,他們變得更加謹慎起來。雖然他們不曉得這裡是哪裡,但卻也分辨的出來剛纔圍着自己的那羣人和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有什麼區別。嘛,畢竟織田義信帶着太刀呢。
對於這些人的警惕,織田義信自然不會在意,走到他們的面前,一口流利的葡萄牙語脫口而出,“你們是遇到了海難吧?我帶你們去看醫生。”
一句話,就直接震住了這羣南蠻人,“你……你……你……竟然會說葡萄牙語?”穿着紅色外套的黑髮男人震驚的問道。
“我想,你如果要驚訝的話,可以到了醫館後再慢慢震驚,雖然我不懂得醫術,不過也能感覺到這位小姐似乎撐不了多久了。”織田義信輕笑着說道。之前就提過,織田義信有無法解釋的感覺能力,他能夠感覺的到,那個南蠻女人的氣息越來越弱了。
聞言,那名男子也反應了過來,“既然如此,就多謝大人您了!”男子恭敬的說道。他並不知道織田義信的身份,不過大人這個詞彙的意思,在任何國家基本都是通用的。
來到醫館,原本一羣吵鬧的南蠻人着實將醫師嚇到了,不過在看到織田義信後,他二話沒說,立刻就爲那個女人診治起來。
“她是過於疲憊,又泡了冷水而昏迷的。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還是需要修養一段時日。”醫師輕聲說道。
“嗯,那你去抓藥,挑好的抓。”織田義信隨口說道,然後就再次轉頭看向那名少女。是的,就是少女,而且織田義信還很熟悉這名少女,雖然模樣上,有些細微的變化,不過相信所有玩過那款遊戲的人,都不會忘記這名少女的名字。
不過,織田義信還是打算先確認一下,而這時,那名男子看到醫師離開,立刻激動的問着織田義信,“大人,麗璐沒事吧?”說完,他似乎想起來什麼,又再次說道,“啊,尊貴的大人,請原諒在下的無禮。還沒有自我介紹,在下叫做費南德·迪阿斯,她叫做麗璐·阿歌特,是我們的船長。我們是從遙遠的大陸來的商人,因爲遇到了海難……”
費南德·迪阿斯說着半真半假的話,他倒不是有意隱瞞什麼,不過畢竟這種事情,和一個陌生國家的陌生人說了也沒用。而對於自己的身份,他卻沒有隱瞞,因爲在他看來,自己的身份是真是假,對於對方來說根本就毫無意義。
“果然是麗璐!”織田義信聞言,又瞅了瞅躺在牀上的麗璐,雖然臉色依然蒼白,但那嬌美的面容卻還是讓織田義信有些動心。好吧,這小子看到任何美女,而且還是有名的美女,似乎就沒有不動心過吧?
“原來如此,是來自歐羅巴大陸的商人嘛~歡迎你們。”織田義信輕笑着說道,“我叫做織田義信,是尾張國織田家麾下的武士。嗯……你可以理解爲領主麾下的騎士。”
“原來是武士大人!之前真是失禮了!”費南德·迪阿斯連忙站起來行禮道。
“呵呵,不用多禮。”織田義信擺了擺手,隨即叫來前田慶次,“你去給他們買些衣服,順便準備些吃食。”
“是!”
前田慶次離去後,織田義信轉頭就看到費南德·迪阿斯那有些疑惑的目光,雖然他遮掩的很好,“看你們的模樣,應該很疲倦吧?我讓我的家臣給你們去買些食物,順便帶些衣服過來。在這之前,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吧,我很喜歡聽你們這些航海士的故事呢~”織田義信輕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