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侯玄開始遲疑了,整個大廳都注視着夏侯玄。
幾個鑄城的偏將,坐着角落裡,看向夏侯玄嚷嚷道:“夏侯小將軍你就留下來吧!是啊是啊………!”
韓信看向夏侯玄,對於這個可塑之才,他也是知道的,也是非常的欣賞,接下來就看他自己怎麼做了。
“叔父我………!”夏侯玄看向曹操,臉色滿是猶豫,可以相信一下,一個七尺的男兒,做事情卻是有點婆婆媽媽的了。
曹操看了一眼殺伐果斷的夏侯玄,在這一刻就顯的遲鈍了起來,隨即一笑道:“泰初!你已經出師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讓原來還猶豫不決夏侯玄下定了決心,看向劉植行了一禮:“日後承蒙劉植將軍照顧了!”
“哦!嗚………嗚!一個個都狼吼了起來”
曹操也是點了點頭,雖然有點捨不得自己這個徒弟,但是老虎就必須出山。
“好!既然一切都安定了下來!接下來!速速休整!返回曲池!”
“諾!”
平丘之上李應和柴進,兩人手拿兵刃,看着匆忙逃跑的吳用,和在他身後零零碎碎的孫新兩人,看向吳用道:“吳先生,再下在這裡恭候多時了!“
“柴進!你怎麼回在這裡!”吳用面色一驚,看向柴進大驚道。
柴進看向後面的人,不解道:“李逵、林沖、花榮等人呢!”
“局面太混亂了!我沒有看清楚!”吳用無力的坐下。
柴進看着虛弱無比的兩人,一笑道:“和我們回去吧!我們即將是一路人了!宋江完了!”
吳用盯着柴進,臉色瞬間一變,看向柴進,臉色難堪道:“是你佈下的棋嗎?”
“我那有那個本事!只不過宋江是踢到了一塊鐵板罷了!”柴進自嘲了一番。
“什麼………!”吳用虎目盯着前方的夕陽,臉上是一整的迷茫啊。
須句
和姜小白計劃的一樣,姜小白吸引韓毅的主力,而田單和田穰苴兩人帶着檀子、觸子、聲子、達子四人,偷偷摸摸的來到了須句城下,前前後後共十萬人馬,這股人馬也不是一股小數目了。
而須句守城的將領,乃是………鄧子龍,原來的鄧子龍應該把守邿城,但因爲主戰場的遷移,便是將鄧子龍給調了過來。
田單看着下方的佈防圖,看着前方隨即道:“這城內有多少兵馬!”
“東門,五千受兵,西門五千守兵,南門八千守兵,北門兩千,共計兩萬,我門處於南門,且他們有多少兵馬!我們都不得而知!”下方的聲子看向地圖,將自己得到的情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田單看向這個城門,半會道:“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拿下這個城池,應該不是問題!但如果想要速勝,那就只能用一點計謀了!”
田穰苴看了看這個城池,隨即一笑道:“我有一計,定可破城!”
田單看着田穰苴一笑:“不巧,再下也有一計,可以破城!”
田穰苴看了田單一眼,兩人相互一笑道:“聲東擊西!”
旁邊的四子看着打啞迷的三人,頭上是一排排的黑線啊,看向三人道:“將軍你們………!”
田單也不廢話了,虎目盯着田穰苴道:“我領三萬人馬,前去攻打東門,吸引敵方的主力,”
“我領兵三萬,攻打南門,帶你吸引力他們大部分的兵力後,在突襲而出!”田穰苴順着田單的思路,望向順着說道。
“而檀子、觸子、聲子、達子你們四人,各令一萬人馬,其中聲子和達子,你們兩人攻打西門,而檀子、觸子、你們兩人,四處觀察,一但看到敵方殺出,立刻攔截他們的退路!”田單冷笑道。
四個人看着田單兩人,頭上的細汗直冒,這兩人的腦洞是用什麼做的,竟然那麼聰明,雖然他們四個也不差,但和兩人的用兵之道比,就顯得差遠了。
“將軍!什麼時候行動!”一旁的達子不解道。
田單看向前方,隨即道:“就是…………現在!”
“出發!”
“轟………………殺!”
城下的田單布好了陣行,擺出手中的寶劍,看向下方的士兵,嚴肅道:“將士們,現在是決定我們生死的時候了!贏了我們就可吃香的喝辣的,同時我們也不可能輸,這是一場必勝的戰爭!”
“必勝!…………殺…………殺!”後面的士兵,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熱血給激發到了。
正在城牆下百無聊賴的鄧子龍,眼中滿是鬱悶啊,他到是非常羨慕羅成,可以馳騁疆場,又穿着一身黑衣,看向下方,是不是拿着一壺美酒,張氣自己的血盆大口,便是猛灌了幾口,美酒順着他的脖子緩緩滴露。
“嗚………嗚…………不好了!有敵軍!”
城牆的警聲緩緩響起,正在下方喝酒吃肉的鄧子龍猛然站了起來,臉色露出驚喜的表情,喃喃自語道:“他奶奶的!老子不去找你們!現在你們竟然自己討死!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只見鄧子龍拿起下方的長槍,提了盔甲,三下五除二便是將其穿了下來,看向下方的士兵,冷哼道:“點齊兵馬!隨我殺出去!”
“將軍!等等啊………!”後面的副將一把拉住了鄧子龍,面帶吃驚。
鄧子龍看了這一眼副將,隨即道:“不要攔着我!我要出去打殺四方!”
“將軍去不得啊!”這名副將又趕忙拉住。
“你拉着我幹什麼!我要去殺敵!”鄧子龍已經是生龍活虎,顯得非常的猛,彷彿不將一切看着眼裡。
“將軍去不得!外面可是足足有三萬大軍啊!”
“多少!”鄧子龍聽了這個數字,像是清醒過來,看了一眼副將質疑道。
“三萬!”
“哦!”鄧子龍恍然大悟,但礙於面子,隨即道:“要不是副將攔着我!看我怎麼出去打殺四方!所有人守城!”
衆人都想笑,但都忍住了,這個傢伙明顯是怕了,還在爲自己找藉口,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那麼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