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棠怡汐用了極大的力氣想要咬死江明,結果被江明躲過去了。
她反而因爲這個勁頭直接將一口牙齒給咬碎了。
牙齒碎了一地,左棠怡汐徹底暴怒了,衝着江明喊着:“寧採臣,你給老孃滾過來!”
見到左棠怡汐暴躁無常的性子,江明翻了個白眼道:“你叫我過來我就過來呀,你是我爹?”
左棠怡汐又瞬間衝了過去,江明則又到了她的身後。
他跟左棠怡汐打的難捨難分,左棠怡汐這一次已經沒有暗器了,只能空手赤拳用靈力來打。
然而江明卻是藏了一把暗劍,趁着左棠怡汐不注意的時候,又再次將那劍插入了左棠怡汐的腹部。
這一次左棠怡汐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左棠怡汐總算是死了,司空吳淵和樑思思的心也瞬間放下來。
樑思思不由得吐槽起來。
“這巫女還真是麻煩,不過也怪不得是這風雨國的巫女了,還是有些本事的,比那個徐夏夏不知道好了多少。”
“你這是夸人還是貶低人呢?”
司空吳淵被逗樂了,又怕這左棠怡汐突然活了起來,腳邊踢了踢這左棠怡汐。
這一踢,左棠怡汐卻是清醒過來,但是由於各種功力的反噬和內外傷,她已經動彈不得。
“寧採臣,我當真是佩服你,我還以爲我能勝利,結果還是被你給發現了。”
左棠怡汐心服口服,整個人已經到了瀕臨死亡的狀態。
“你叫什麼名字?”
江明仔細打量着左棠怡汐,覺得這左棠怡汐也有點用處,不由得起了讓她成爲自己的身邊的人的心思。
左棠怡汐沒有想到江明那一點,口中介紹自己道:“左棠怡汐,擁有特別的皇室血脈。”
“雖然你現在是打敗了我,但是低賤就是低賤,平民就是平民,一輩子都成不了大事情!”
她口中吐出污穢的言論。
樑思思氣憤,一腳踩到了左棠怡汐的腹部,怒氣衝衝道:“你這個巫女真是沒有教養,什麼叫低賤就是低賤,平民就是平民?”
“你知不知道,只要寧採臣想,他也是可以成爲皇室的,只不過他沒有這麼做罷了。”
左棠怡汐卻根本不以爲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你踩着我也沒有什麼用,我如今已經沒有痛覺了,我無所謂你怎麼踩我?”
“就算寧採臣成爲了皇室又能怎麼樣?以前還不是平民,平民的血就註定是平民。”
“我想這風雨國的國王之前的祖先應該也是平民吧?難不成這風雨國的國王現在流的不是平民的血了?”
“那風雨國的國王算什麼?也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
左棠怡汐卻是根本毫不在意,反而一臉叫囂道:“只有我才擁有最純正的貴族血液,我可是專門去提取了。”
“你還有換血的本領?”
江明不用帶來了興趣,衝着左棠怡汐詢問着:“我們談個條件如何?我覺得你應該很想活下去吧?”
聽到這話,左棠怡汐雖然有些心動,卻也是硬氣的很。
“如果要跟你談條件的話,我寧願死了!”江明瞬間覺得跟這左棠怡汐完全沒有談論條件的必要,轉身打算帶着夏辰璟一離開。
“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他也不是非這左棠怡汐不可,他好心好意給這左棠怡汐一個機會,是這左棠怡汐不珍惜。
那他沒必要給這左棠怡汐什麼東西了。
見到江明要走,左棠怡汐不由得着急起來,衝着江明道:“寧採臣,你等等。”
江明根本沒有聽左棠怡汐說的話,反而繼續向前走着。
他覺得他不需要跟這左棠怡汐多言多語,就算現在讓這左棠怡汐成爲了他身邊的人,估計也不會有多聽話。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放棄這左棠怡汐。
發覺到江明似乎越走越遠了,左棠怡汐更加着急起來,連忙大聲呼喊着:“寧採臣,你快點停下來,我有非常珍貴的東西給你。”
她突然意識到現如今她現在的處境陷入了危急之中。
如果寧採臣現在不管她,那她肯定得涼涼。
她是不能指望那風雨國的國王的,因爲她根本不相信那風雨國的國王。
如今來到這裡也只是想要得到寧採臣的心臟,可不是如今這樣跟個廢物一般。
“什麼東西?”
江明走到了左棠怡汐的身邊停了下來,他沒有被誘惑到,但是很是好奇起來。
這左棠怡汐能給他什麼好東西?
這左棠怡汐這樣讓他惱火,他就應該讓這左棠怡汐出點血。
見到江明過來了,左棠怡汐的內心燃起希望,瞬間快速回復着:“我能夠預知未來,你可以跟我說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一切,絕對真實。”
聽到這話,江明轉頭就走,心中無語。
他還需要什麼預知未來這種事情?他的未來他自己做主!
他還以爲是什麼東西,結果是這種故弄玄虛的東西,這左棠怡汐可真可以,他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見到江明又要走,左棠怡汐百思不得其解。
多少人想要知道自己的未來,而這寧採臣竟然一點沒有興趣。
她不由得感覺有些棘手了起來。
這下好了,她似乎沒有什麼能夠誘惑到這寧採臣的了,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想要去試一試。
想到這裡,左棠怡汐不由得又叫喊了起來:“江明,我還有別的東西,你別走,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可以好好商量,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
這一次,江明沒有被左棠怡汐前面的話誘惑到,反而被後面的話誘惑到了。
原因並無其他,他現在很需要一個苦力。
而既然這左棠怡汐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話,那就可以當他的苦力。
不過當他的苦力也是有條件的,如果什麼都不會還得需要他教,那就不行了。
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這左棠怡汐多言語。
而見到江明三番兩次的停下來,司空吳淵跟樑思思不由得也跟着走回到了左棠怡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