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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公想要稱帝的心,早就在言行中表露無遺。只有現在的畢妃,還在做着‘太后’的愚蠢美夢。
當然,這個美夢在沒有遲嘉寧的出現,沒有魏親王修爲突破至武師大圓滿,許是能實現噠~
然、在瑞王有瑞王妃‘看管’,最後哪裡逃地出畢家的掌控?
便是護國公忌憚於武界雍氏先祖的存在,繼續仍由着瑞王爲帝,瑞王終是逃不出成爲一個傀儡皇帝,同時、護國公成爲‘攝政王’,肯定亦會應勢而出——
許是看地明白這一點,雍仁帝一直的政策行徑中,是軟和中透着固執的底線,護國公又忌憚於武界那頭的雍氏先祖,沒想着這樣還真散養出了一個魏親王出來!
這時,再悔之,顯然太遲了。
先前雍仁帝不表態,大家就各自投注,然、等雍仁帝一表態,各方就將探出來的第三隻手,立馬就收了起來。
遲嘉寧就是在王府裡,時不時的聽着常福說着朝政時態,最近因爲畢妃在表知錯了,哀求皇上‘憐惜’,然後表什麼護國公會將晉周朝在邊境示威的匈奴全都殲滅等等……
說實話,她現在被雍景強烈要求養胎,最近魏親王成爲朝中各處關注點,她連出個門都不敢,只能乖乖的呆在王府裡養膘。
至於後院?
後院的侍妾們,在魏親王明擺着要獨寵遲側妃的情況下,哪還敢冒頭?
自千秋誕以後,侍妾們都安份下來了,就連最先開始腦子不清楚,想在千秋誕上給她難堪的莫庶妃母女,亦只敢在後院裡找崔家姬、石家姬這種等級的小姬妾裡刷存在感。
和萱院有掌院管事的嬤嬤在,象小家姬被刁難的小事,哪敢勞煩儷影院的娘娘。
好在,秋月和冬月,在兩日前就已經移回了儷影院。剛看到兩個因傷痛而消瘦多了兩婢,可真是讓遲嘉寧心痛了。
也因此、到底讓遲嘉寧有事可做了,這兩天都是圍着倆人的身體情況,而琢磨着藥方給她們溫補健體。
儷影院的藥房,在遲嘉寧未回到京城時、就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誰知道她會在皇宮裡動了胎氣,當夜歸來,雍景就下‘令’,遲嘉寧只能在牀榻上臥養了三天。
好在還有常福說書,平時又有做點小藥丸,日子倒不是很無趣。因着魏親王要上朝、辦公不在王府時,她連儷影院都踏不出去了。
若說有什麼讓遲嘉寧不開森的,那就是冷院的陳昭訓了。
也不知道魏親王與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每次從冷院回來,雍景的氣場就變地非常的暴躁。
特別是,遲嘉寧有好幾次,看到雍景總是在深夜裡,握着那個鏤空金球發怔沉思,一臉的鬱卒樣……
在發現她醒了後,立即就將那枚金球收起——雍景這種珍重又‘求而不得’的行爲,更讓遲嘉寧遲疑了。
她想質問真相、又怕聽到剜心之語。
魏親王雍景這個權傾天下的王爺,相處久了,遲嘉寧察覺到,他不誚說謊。
就連她問敏安縣主是不是皇上屬於的魏親王妃時,他都能毫不遲疑地點頭……在他的心裡,是就是,他毋須隱瞞。
象是不懂,這般直白的話,落在她的心頭,是一種尖刺之語。
便是被她察覺了他手中的金球,雍景亦未解釋一句,她甫一動,他只會沉聲地低語:“乖、安憩罷。”
語氣中的陰森和嚴正,讓遲嘉寧心中更是怯意十足。
女人,向來只有愛與不愛,從來沒有灰色地帶。
若非她敏銳的五感,確實感應到了魏親王對她毫無敷衍之意,她早就按奈不住,強硬的問出來了!
轉眼一候日,就在遲嘉寧的猶豫和看戲中,一眨眼就過了。
這日,一大早,遲嘉寧就被元嬤嬤從睡眠中挖了起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