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親王的猜測沒錯,白衣男子,兩天後回到山洞時,看到空地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蛇類時,心裡就暗道不妙。
戒備的同時,已經快速地衝進毫無香味的山洞——
哪還有什麼石心蓮,就連山洞的被石頭填實了!
就連他飼養的蛇王都消失不見了——
“嘖、原來石心蓮是你圈的?”全叔他倚着一株高大的老樹上,雪花飄在他的肩上頭上時,自動霧化、顯來倚在此處時間不短了。
他是看到白衣男子憤怒退出山洞了,這纔開口出聲。
全叔修爲正好比這白衣男子高一個大階,且他最善長的便是隱匿術、因此他不開口,白衣男子亦是無法發現他的存在的。
“你是?”白衣男子後退兩步,防備地看着全叔。
“嘖嘖、大家同爲武者,這一回,老夫就不爲難你了,下不爲例,你走吧。”說着,全叔對着白衣男子哼了一聲,提起手中的靈酒,滿足地喝了一口。
白衣男子原本看到對跟自己修爲差不多,還想要戰一場,卻在空氣裡聞到那靈氣而頓住。
這凡界可不是武界,想要靈酒,還得跑到山的那一邊,這才能用靈物換地一瓶靈酒——
最主要的是,從凡界去武界容易,只要修爲到了武者,就可以無障礙的穿過那一層結界。然而、古武界的人要過來凡界,武師以上都會被壓制了修爲,且經過結果時,都需要武師強行打開一個結界口,這才能讓武士以下的武者回來凡界!
“怎麼?道友是想要來一場比劃?也不是不行,只怕代價道友你未必付的起。”全叔說的是大實話。
他雖老了,兩人之間修爲亦爲同爲武士,可是他是從武界過來的,不說修爲,單說應戰能力,這凡界的武修,怎麼可能鬥地過他這從武界生死歷練過來的人!
若非二爺說,這個人還有用,他纔不會只來喝靈酒顯擺呢,直接來一場暗殺,豈不是更簡單。
“不敢。天高路遠,告辭。”白衣男子收起怒意、握着自己手上的羽扇,打揖後說道。
“行、老夫隨時候駕。”全叔揮揮手,隨後又喝了一口靈酒。心裡卻是想到他的小主子四爺,前兩天可真的是被二爺和二夫人整地、差一點跑斷氣。
想來有其夫就有其婦,還真的挺有道理。
另一邊,遲嘉寧一直等着魏親王開口問她,關於空間的事。只是她一連等了兩夜,都未見雍景開口,以往是怎麼嬌寵她的,現在亦如是,甚至嬌寵的更過火……
因爲下雪了後,遲嘉寧的身體,簡直是畏冷到令她差一點成了一條蛹蟲,裹着被褥完全不覺得暖和,這會兒,遲嘉寧十分的想念羽絨服,不說暖和效果比棉絮好的多,單是輕度就能甩棉絮幾條街了。
遲嘉寧就算現在想要臨急想要搞件羽絨服,那也是來不急了,何況這會兒哪來的高溫消毒?呃,最多就是水煮多幾遍,那些絨毛本身的氣味…能不能消除,還真的是個大問題!
之前,遲嘉寧只想到可以看到雪花,從來沒有想過,等到雪花真從天空飄下來了,她居然是冷地寸步能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