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深淵遠征
“艹！”
剛聽到惡魔紫宮這幾個字，賽義德粗話脫口而出，作爲戰錘爲數不多的喪病玩意兒，用法簡直喪盡天良。
就是找一個女人，把的人類塞進去，然後往肚子裡注入基因種子碎片，以及混合亞空間能量的營養液，之後受改造者會體會一遍出生的過程。
那是成年人的體積，無論是改造對象還是宿體，都會遭受極度痛苦的折磨。
孕育者會像蟻后一樣，肚子脹得得極大，想想就毛骨悚然。
該技術唯一的好處，就是一個基因種子可以製造許多營養液，進行多次改造。
第三次遠征獲得鐵之亞龍基因種子和三個戰團；第四次遠征獲得刑罰世界數十億的囚犯。
再配合惡魔紫宮技術，阿巴頓將擁有相對穩定的兵源，爲後續的遠征做準備。
賽義德絕不能坐視其發生，於是深淵遠征的想法再次冒出，派軍團深入恐懼之眼，發起防禦性質的反攻。
賽義德將想法通報超人議會，衆人皆無異議，卡迪亞是賽義德的地盤，裡面部隊是賽義德的私軍，怎麼用他們無權干涉。
只是恐懼之眼茲事體大，賽義德才知會一聲，讓他們心裡有底。
隨後，賽義德選擇軍團，搭配艦隊，共組織了十萬巨神兵，五百艘戰列艦，兩千艘戰巡，數量更多的巡洋艦和驅逐艦。
規模對標帝國混編軍團，唯一區別是輔助軍偏少，泰坦更是一架沒帶。
在賽義德的估算中，遠征軍不會佔領惡魔星球，也就沒有空降部隊的必要，如果遇上虛空盾，讓巨神兵足以完成摧毀。
他原本還打算帶上黑石要塞，通過禁魔立場在亞空間大殺四方，但經過權衡，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打算。
黑石要塞的禁魔力場持續時間有限，之後就有很長一段時間冷卻，最關鍵的是，這是第一次深淵遠征，還是防禦性質的遠征。
恐懼之眼內的狀況賽義德並不瞭解，他做好了全軍覆沒的準備，萬一黑石要塞折裡面，根本得不償失。
終於在第36個千年初期，蔓延銀河的亞空間風暴徹底消散，深淵遠征軍組建完畢，離開卡迪亞，進入亞空間。
凝視着龐大艦隊，賽義德豪邁自語道：“我的艦隊遮天蔽日，無論有多少個太陽，橫掃千星！”
和原本歷史上的深淵遠征相比，賽義德的遠征軍規模更大，人員更多，戰力更強。
儘管有着諸多不利，原時空中的遠征軍依舊淨化了400多個惡魔世界，賽義德決心取得更大戰果。
思緒翻騰之間，艦隊進入一片紫色的宙域，四周猩紅色的能量翻騰，猶如血一般殷紅，遮蔽了星炬的光芒。
艦隊繼續前行，賽義德很快發現遠方的星光，那是恐懼之眼中的恆星，散發着五彩斑斕的光暈。
恆星周圍環繞着一個個惡魔世界，它們正是賽義德淨化的目標，此刻正如惡魔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視遠征艦隊。
數千年來，得益於卡迪亞嚴防死守，從鮮有艦隊進入恐懼之眼，當艦隊進入，立刻遭到漫天星辰的圍觀。
遠在泰拉，賽義德有一股被凝視的感覺，讓他寒毛盡豎，格外地不自在，情不自禁地找修女聊天，分散注意力。
賽義德沒有恐懼之眼中的星圖，於是隨意選擇了一顆散發綠光的恆星，操縱龐大的艦隊駛去。
恐懼之眼中重疊了現實與亞空間，三維世界的空間和時間被扭曲，艦隊剛走了沒一會兒，就抵達了目的地。
若放在三維宇宙，依靠常規動力如此距離至少得走數千年，然而在恐懼之眼中，僅僅數個小時就到了。
這顆星球上面被巨大的球狀真菌覆蓋，土地長滿了人頭狀的活體植物，人臉的嘴巴和眼睛腫脹畸形，偶爾會發出咳嗽的聲音。
在咳嗽時，人頭植物的嘴巴里會吐出白黃色的濃痰與粘液，落在地上會像阿米巴原蟲般自行蠕動。
一切是如此腐敗，又是如此生機盎然。
毫無疑問，這是一顆納垢星球，賽義德心念一動，旋風魚雷進入發射軌道，準備對褻瀆的星球施以淨化。
就在這時，星球地平線上，出現幾艘長着觸手的飛船，噸位上它們不過輕巡大小，卻向數百艘戰列艦發起衝鋒。
不用想都知道，他們一定是死亡守衛軍團，哪怕是保留建制的混沌軍團，戰艦仍舊是稀缺資源。
和下餃子的帝國海軍相比，混沌艦隊七拼八湊，大部分還是民船改裝，炸一艘少一艘。
對上帝國海軍的戰列艦部隊，無疑是在以卵擊石。
這幾艘死亡守衛戰艦也不例外，僅靠一發光矛就擊毀護盾，第二發光矛燒穿船體，第三發光矛凌空射爆。
與此同時，旋風魚雷擊中納垢星球地表，鑽入地底，在地核爆炸。
頃刻間，星球佈滿裂紋，猩紅的岩漿從地底噴涌，流淌被真菌覆蓋的地表上。
生機在快速流逝，腐敗在熊熊燃燒。
賽義德感到一絲輕鬆，彷彿髒亂的房間乾淨了一點，心中明悟道：
“這就是淨化！清除污穢，以神皇的意志重塑，在此期間，我自己也會獲得愉悅！”
賽義德不知道，他淨化的這個世界名叫炭疽星，是納垢最喜歡的惡魔星球之一，此刻被付之一炬，亞空間響起一道憤怒的嘶吼。
原本歷史上，鐵之亞龍戰團在這裡與瘟疫星際戰士血戰一個多世紀，承受着星球植物腐化和吞噬，不甘折磨投向混沌。
此刻，艦隊緩緩遠去，前往一顆紅色的星辰，遙遠的距離頃刻跨越，遠征艦隊抵達了目的地。
從星球上空，賽義德看到流淌着熔岩之海的地表，在地表之上，矗立着一座座岩石島嶼，上面生活着膜拜恐虐的凡人。
凡人們修建着高大宏偉的競技場，日復一日舉行角鬥競技，揮灑的鮮血匯成江河，融入岩漿組成的大海。
原本金色的岩漿被鮮血染紅，變成赤紅色，個別島嶼成了戰場，日夜進行無休止的征戰，蒐集顱骨，堆砌王座。
這些行爲偶爾會取悅恐虐，然後降下賜福，刺激信徒們進行更加激烈的廝殺。
賽義德平靜地發射了旋風魚雷，解脫了這些人類，淨化了這個世界。
艦隊繼續遠征，淨化一個又一個世界，沒有動用一次地面部隊，全部都用滅絕令摧毀。
不僅是星球居民衝擊三觀，就連天體本身，也超出了賽義德的理解。
期間，他發現了一個叫歐連西斯的惡魔世界，其本身是一個無比巨大，病態肥胖並且蜷縮起來的人形物體。
賽義德在上面發現了色捏的噪音戰士，在擊毀他們的飛船後，只能地面和星球一起被旋風魚雷吞噬。
臨死前，那個巨大的肥胖物體發出嘹亮的嘶吼，身上裂開無數張巨口，本能般地吞噬物質。
數艘輕巡戰艦猝不及防被吞如巨口，賽義德立刻補了一發旋風魚雷，纔將這坨肉塊炸碎。
這是遠征艦隊第一次遇到傷亡，又淨化了一大批惡魔星球后，遠征艦隊遭遇數艘混沌艦隊。
在龐大軍勢面前，混沌艦隊立刻逃跑，賽義德也不着急，操縱數艘輕巡前去追擊，希望藉此找到他們老巢。
然後，賽義德發現了一個黑暗機械教的鑄造世界，上面遍佈惡魔引擎和褻瀆工廠，無數凡人奴隸行無休無止地工作。
時刻都有大批人類死去，又有大批人類帶來到這裡，爲次元鐵匠拉德拉克打造一批又一批惡魔引擎。
賽義德大爲振奮，深淵遠征的目的就是削弱叛軍的戰爭潛力，如果能揚了惡魔鑄造世界，無疑能打擊叛軍的後勤補給。
於是，艦隊主力轉向坦博利安，而黑暗機械教發現遠征軍先頭部隊，也立刻進入動員。
在近地軌道上，惡魔引擎艦隊啓動，向着遠征軍先頭部隊殺去。
惡魔艦隊由一艘戰巡，數艘巡洋艦，以及大批驅逐艦組成，足以碾壓輕巡爲主的先頭部隊。
輕巡艦隊當然不會選擇硬碰，而是巧妙遊鬥，保持接觸，等待主力到達。
當主力艦隊出現後，一發新星炮將戰巡擊毀，距離繼續拉近，戰列艦光矛重重擊打在混沌巡洋艦身上，在虛空盾激起漣漪。
期間混沌艦隊展開反擊，但無論艦隊規模還是火力都比不過帝國艦隊，在數千艘戰艦集火下，數十艘混沌艦隊虛空盾過載，被宏炮光矛凌空射爆。
緊接着，一發雙極旋風魚雷射出，惡魔鑄造世界變成火海，上面的凡人迎來解脫，未被污染的靈魂將回歸黃金王座。
坦博利安的毀滅似乎震驚了整個恐懼之眼，賽義德能清晰感受道，四周的靈能愈發洶涌，一場亞空間風暴在醞釀。
似乎爲了阻止遠征艦隊前進，在淨化完一個惡魔世界後，亞空間風暴席捲恐懼之眼。
賽義德的艦隊不得不暫時停靠在星系中，等待風暴過去，他並不擔心時間，因爲他最不缺就是時間。
他已經淨化了不下五百個惡魔世界，見識到各種光乖陸離，三觀盡毀的景象，許多比惡魔紫宮噁心百倍。
也有許多凡人星球，他們大多是帝國叛徒後代，躲入恐懼之眼，在亞空間能量的扭曲下，肢體逐漸變異，成了被清洗的對象。
一個星球一個星球地清洗，只要星球炸完了，這些叛徒將無法立足，極大降低恐懼之眼的威脅。
然而，就在亞空間風暴結束時，變故突生，艦隊戰艦忽然被感染了電子惡魔，許多邏輯引擎出現混亂甚至癱瘓。
如果是機械教艦隊，肯定機魂叛亂，然後自相殘殺。
然而遠征艦隊僅僅經歷了短暫的混亂就恢復如常，損壞的邏輯引擎被新的溼件替換，艦隊恢復如初。
賽義德來自唯物的黃金年代，那時可沒有機魂的說法，在俺尋思waaaagh力場的作用下，成功抹殺了機魂。
電子惡魔的全稱是“混沌機魂病毒代碼”，只對機魂有用，賽義德的戰艦沒有機魂，在俺尋思力場下，就連溼件都是唯物。
君不見，亞空間的綠皮艦隊機魂就從未被機魂病毒感染，兵木傀儡也一樣。
億萬傀儡誕生的強大信念能量，成功擊潰了維持機魂病毒的靈能，讓艦隊恢復如初。
隨後，遠征艦隊繼續淨化，毀滅一個又一個的惡魔星球，一時間如入無人之境，儼然亞空間中的霸王。
遠征軍遭遇的抵抗也愈發激烈，不斷有混沌艦隊騷擾攔截，弱小的戰艦被龐大的艦隊擊潰。
有個別混沌罐頭冒險跳幫，但在強大的巨神兵面前，通通鎩羽而歸。
他們並非沒有戰果，極個別成功摧毀蓋勒力場，源源不斷的惡魔涌上戰艦，輕易碾壓守軍，企圖腐化並奪取。
最終，賽義德不得不引爆戰艦，避免落入敵手。
當淨化八百個星球后，已經有一艘戰巡，二十搜巡洋艦，三百艘輕巡被迫自爆。
然而，這點損失遠未讓遠征艦隊傷筋動骨，淨化依舊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混沌四神暴怒了，它們聯合起來，再恐懼之眼中掀起一場史無前例的亞空間風暴，覆蓋遠征艦隊。
近一半的遠征艦隊毀滅，倖存者蓋勒力場遭到各種損壞，亞空間茫茫多的惡魔涌上艦隊。
頃刻間，遠征艦隊全軍覆沒，或是被亞空間風暴撕成碎片，或是被無窮無盡的惡魔跳幫，被迫自爆。
混沌四神一擊必殺，終結了賽義德的遠征，然而此招若是好用，它們早就用了，不會等到現在。
亞空間風暴無差別覆蓋恐懼之眼，其中包括各個惡魔星球，至少五百個惡魔世界被毀滅，達到賽義德遠征成果的一半。
經過此次遠征，賽義德共計淨化超過一千五百個惡魔世界，其中包括大量混沌戰幫的母星，可謂成果斐然。
唯一讓賽義德遺憾的是，他沒遇上阿巴頓和他的黑軍團主力，因爲他們前往了現實世界，正在圍攻一艘運送基因種子的艦隊。
賽義德十分期待看到，當得知自己家被偷後，阿巴頓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