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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涵將臉上的微笑收斂一空,道:“拿到這塊獸皮的時候,我就一直在猜測他到底有什麼用,我思前想後,覺得它可能與一件東西有關。”
木涵早就出落得雲淡風輕了,他臉上總是掛着一絲微笑,可現在他突然就變得謹慎起來,朱嘯不由得爲之一愣,再也不敢小瞧這張獸皮,眼睛又盯在獸皮上看了起來。找來找去還是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朱嘯值得試探性地說道:“師父,這張獸皮上什麼都沒有,你覺得它與什麼東西有關呢?我看它也不大像地圖什麼的。”
“哈哈哈,嘯兒,就像你說得那樣,這張獸皮上確實什麼都沒有,可正是因爲它上面什麼都沒有,我才猜測它會與那件東西有關。”
木涵還是沒有說它與什麼有關,朱嘯腦袋飛快地轉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的身體不由得一顫,激動不已地說道:“師父,難道你說它與傳說之中的無相劫火有關嗎?無形無相,我早就應該想到了!”
木涵點點頭,說道:“不錯,爲師可以想到的也就是無形無相的無相劫火了。無相劫火,無形無相,想要標示其所在地,用一張什麼都沒有畫的獸皮自是最好的了。”
無相劫火是傳說之中的神火,它無形無相,大陸上無數的人都懷疑其實不是真的存在!即使是這樣,無數人還是對其趨之若鶩,不爲別的,就爲了‘神火’二字。在大陸上,‘神火’二字可不僅僅只是兩個字那麼簡單,它還代表了近乎巔峰的實力。
現在的朱嘯已經不是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了,無相劫火代表着什麼他的心裡跟明鏡似的。
之前朱嘯因爲對這張獸皮一無所知感到它價值很高,開始高看它;現在的朱嘯,因爲知道了這張獸皮具體代表着什麼,朱嘯覺得自己之前的高看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了。
“嘯兒,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這張獸皮到底是不是記載了無相劫火的事情還是兩說呢,說不得它就是什麼用都沒有的一張簡簡單單的獸皮。”
朱嘯將獸皮給木涵,靜靜地說道:“師父,不管它是不是真的記載了有關於無相劫火的事情,只要是與神火有關的東西我們一點都不能放過。要是真的可以得到無相劫火,大陸上我也將會有一席之地了。師父,這張獸皮放在我的納戒之中我不大放心,還是交給你老人家保管吧。”
木涵將獸皮放在納戒之中,嘀咕道:“你小子啊!就你這樣還想在大陸上有一席之地,遇到一個武師就讓自己昏迷了整整三天的時間,要是再不好好修煉,我看你遇到更強的強者你要怎麼辦。”
“什麼?”朱嘯一驚,連忙問道,“師父,你說什麼?我昏迷了三天了嗎?怎麼可能,這點小傷怎麼可能讓我昏迷三天呢?”
“這還是小傷?”木涵失笑道,“那要什麼樣的傷纔算得上是重傷呢?這種小傷也只是差點要了你的小命,確實算不得什麼重傷。”
朱嘯一臉不信的表情,木涵淡淡地說道:“之前那個柳勝是用的金晶元掌可以用身體之中的怨氣凝聚出一股金晶之力,這種金晶之力對你進入你的身體之中可以摧毀經脈,也能重傷你的內臟。金晶之力進入你的身體之後,你用元氣將其封存起來了,原本這股金晶之力短時間也不能衝破你的元氣封存,暫時平靜下來了。可最後柳勝選擇自爆的時候,你一急之下竟然選擇了用裂空鬼斬與之硬碰。使用裂空鬼斬瞬間將你身體之中的元氣消耗一空,那股金晶之力在第一時間就開始在你的身體之中肆虐起來。若不是我及時用靈魂之力將那股金晶之力清除,我恐怕也只能將你身上值錢的東西搜刮一空,一把火將你的屍體都焚燒了。”
木涵這麼一說,朱嘯尷尬地笑了笑,提及這件事情的時候,木涵臉一直板着,朱嘯哈哈一笑,打了個哈哈,問道:“師父,你說的那個金晶之力是什麼東西啊?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能不能修煉啊?”
“你小子啊,寧死都不願意向我求救,讓師父我救你總比丟了小命好吧!”木涵笑着數落了朱嘯一句,這才說道,“所謂的金晶之力,其實就是最爲精純的金屬性元氣。金屬性的修煉者在修煉一些武技的時候,需要一些無比精純的金屬性元氣,他們就會從身體之中抽出一部分元氣加以反覆提煉,久而久之就成爲了他們口中的金晶之力。你也是知道的,金屬性修煉者他們一般是不需要武器的,他們可以在戰鬥的時候用元氣隨時隨地凝成各種各樣的兵器。其實金晶之力就是他們的武器,不過這種殺人不見血,而且是從人的內部開始攻擊的,讓人防不勝防。”
“至於他的那個《金晶元掌》,你是火屬性的修煉這,它並不適合你,還是不要在上面浪費時間了吧!”
朱嘯點點頭,想到了柳勝那殺人不見血的金晶之力,朱嘯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要不是木涵,朱嘯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朱嘯想了一下之前的戰鬥,不由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失去了兵器的朱嘯在柳勝面前基本上只有捱打的份,這可不是朱嘯希望看到的。
手臂乃是萬兵之祖,各種各樣的兵器都是根據修煉者的需要打製出來的,說白了就是手臂的延伸。一開始朱嘯就喜歡拳頭對上拳頭的熱血戰鬥,對於兵器之間的碰撞朱嘯並不感興趣。可現在的朱嘯,失去了兵器之後就只有捱打的份了,朱嘯只覺得自己現在淪落得有點可怕了。
“不行,我還是要修煉一些適合近身戰鬥的武技!玄鐵巨鐮我也可以用,但我不能老是用它。”朱嘯暗自做出決定,他覺得一刻都耽擱不得了,他拔腿就要走出山洞準備修煉。
“嘯兒,你這是想到什麼就是什麼啊!”朱嘯的臉上的表情變化自是一點不落地被木涵瞧在了眼裡,雖然不知道朱嘯具體在想些什麼,可朱嘯的不滿卻已經寫在臉上了。
“師父,之前在戰鬥的時候,我太過依賴手中的玄鐵巨鐮了。玄鐵巨鐮被柳勝震得脫手之後,我就拿他沒有辦法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還是十多個時辰的時間就要去參加那個拍賣會了,我想趁着這段時間修煉一番。”
“你說得不錯!這半年以來,你大多數的時間都花在了裂空鬼斬上,近身戰鬥卻是沒有修煉。你也應該修煉一個用於近身戰鬥的武技了,不然要是隨便出來一個人都可以將你逼得只有招架的話,對我來說也是臉上無光啊。”
木涵肯伸出援手了,朱嘯不由得一笑,趕緊說道:“師父,你老人家手裡武技多,你看你傳授了我裂空鬼斬這樣的地階武技,近身戰鬥的武技你也不能吝嗇吧!隨便拿一個地階中等或者上等的來吧。”
木涵苦笑着搖搖頭,攤手無奈地說道:“嘯兒,你真把我這裡當成武技閣了啊!你之前不是搜刮了不少東西嗎,在那裡面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你修煉的近身戰鬥的武技吧。”
並沒有從木涵那裡得到武技,朱嘯只得將自己的納戒翻了個底朝天,可是翻來翻去,還是沒有找到一個適合他修煉的,並且這些武技都太低級了,每一次都遭到了木涵的白眼,並且還被木涵說“是不是時間太多,竟然捨得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垃圾上”。
翻來翻去,朱嘯的被從小販那裡,買來的那塊黑玉給吸引了。當時朱嘯看出了黑玉的不凡,是以將其買了下來,木涵也說朱嘯撿了一個不小的便宜,但裡面究竟是什麼到了現在朱嘯都還不知道。
朱嘯將黑玉拿出來,裝可憐道:“黑玉啊黑玉,我近身戰鬥的武技可就全部都靠你了啊!師父說你是儲物玉片,就不知道你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了,但願你要讓我失望啊。”
看到朱嘯這樣子,木涵不由得開懷大笑起來,接過朱嘯手中的玉片,淡淡地說道:“確實,這是一塊儲物玉片,看樣子裡面存儲的應該是武技之內的吧!”
“師父,是不是用來近身戰鬥的武技?到底達到了那種級別?適合我修煉嗎?”“武技”二字讓朱嘯一喜,口不擇言地接連着問了三個問題。
無奈地看了朱嘯一眼,木涵淡淡地說道:“至於裡面存的是什麼東西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用這種東西封存起來大多都是很普通的東西,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至於你說的修煉,我翻翻看我這裡有沒有適合你修煉的武技,爲了你不被人打殘,我這個師父自然不能太寒磣了。”
知道玉片裡面不可能存有什麼好東西的時候,朱嘯不由得有點失望,可一聽到木涵會給他找武技,朱嘯臉上的失落一掃而空,靜靜地等待着木涵將玉片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