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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同一條泥鰍一般,很快就滑落下去了,此時已經天已經快要入秋了,晚風吹拂在朱嘯單薄的身子上,雖然有點涼,卻也讓朱嘯清醒過來了。朱嘯一路上都緊握着拳頭,他緩緩地將雙手鬆開,緊握這麼久了,手指早就有些痠痛了。
“哎,實力啊!在這樣的一個大陸上,沒有實力就什麼都不是啊!”
朱嘯自嘲一聲,隨即快步跑向了一處常來的懸崖處,朱嘯倒不是準備自尋短見,這個懸崖相伴朱嘯已久,幾乎每天晚上朱嘯都在這裡“修煉”度過的。雖然朱嘯的身體已經註定他在修煉一途是一個廢物了,可朱嘯並不認命,還是每天都會在這裡修煉。
站在懸崖邊上極目遠眺,前方不遠處就是金燦燦的天空,可看着雖然那樣近,但與朱嘯之間的距離其實遠的那麼遙不可及。晚風徐徐,直吹得朱嘯衣服獵獵作響,朱嘯的身影在崖邊留下一個淡淡的身影,身影一直延伸下去,被拉得老長。
“哎,要是當年就沒有我,那現在活下來的就是母親了吧!母親活下來的話,她與父親一定會是一對神仙眷侶的,父親也不用爲了我的事情日日夜夜的操心了。”
想着想着,朱嘯不由得嘴脣都有些發苦了,苦澀一笑,朱嘯乾脆自言自語地說道:“說到底,你這個人就不應該存在!可是,你也要想清楚,你這樣縱聲一躍又有什麼作用呢?這樣只能證明你是一個懦夫罷了,你不是常常自詡自己也不是一個廢物嗎?那就證明給那些羞辱你的人看看啊!”
自己警告自己一句,朱嘯感覺心中的壓抑少了許多,嘴角微微上揚,又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錯,我要證明自己並不是一個廢物!在這個大陸上,只有活下去的人才有資格說自己是一個強者!”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己這樣對自己說了,可每一次這樣說完之後,朱嘯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那就是原本變得有些模糊的路瞬間就變得清晰起來了。朱嘯緩緩坐在地上,手掐一個印結,開始修煉起來。
對於一名武修來說,修煉的法門萬千,朱恆也曾傳授了大量的修煉法門與朱嘯,不過朱嘯的身體作祟,這麼多年過去了,哪怕是朱嘯日以繼夜的修煉都沒有讓朱嘯擁有一段元氣。朱嘯並不灰心,就這樣一直修煉着。
枯燥的修煉是極其乏味的,不過想到變強之後的種種好處,修煉也就變得有趣起來了。朱嘯心神守一,沒多久,朱嘯突然感覺身上有一陣溫熱的感覺。
這可是多年修煉從來就沒有遇到過的事情,朱嘯心裡大喜,朱恆沒少給朱嘯講解元氣入體時候的感覺,這可不就是嗎?元氣入體的話,那個人會感覺到一陣舒暢的感覺,朱嘯不敢大意,可是感知來感知去那種溫暖舒暢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
“是了,這就是元氣入體時候的感覺了!看來果然是天不亡我,看來我就要踏上強者之路了!”
朱嘯大喜,一下子就將眼睛睜開來,可就在睜開的一瞬間,朱嘯感覺閉上。耀眼的太陽光正照射在朱嘯的眼皮上,朱嘯死死閉着一晚上的眼睛了,此時驟然被照射,他哪裡受得了呢?
眼睛被太陽光刺痛的感覺對於朱嘯來說簡直就不是痛,朱嘯嘗試了幾次,終於適應了太陽光,他當即踉蹌着站立起來,指着太陽怒吼道:“想不到就連你這個小小的太陽都要欺辱我!不就是不能修煉嗎?你又何必要讓我自以爲自己已經擁有了一段元氣呢?”
接連着爆出這麼一段粗口,朱嘯的氣還是沒有消,他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可卻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沒有多久,朱嘯逐漸平靜下來了,又恢復成了那個溫文爾雅的朱嘯了。
別人或許以爲朱嘯打小就無法修煉,那就註定是一個廢物了,其實不然!朱嘯從暴怒到平靜不過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在他這樣的年齡就擁有這樣的心智,可謂十分難得。再有一點,朱嘯在朱族的時候免不了大量的冷嘲熱諷,可他並沒有將那些話放在心上,這就更加難能可貴了!
可以毫不猶豫地這樣說,無論朱嘯以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他這樣的心智就已經註定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了。露牙暴怒的野獸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表面無比溫順的野獸!
你見過從來不咬人的野獸嗎?反正我是沒有見過!
朱嘯深深的呼入一口氣,一改之前那個溫文爾雅的富家公子模樣,臉上掛上了輕浮的邪笑,自言自語笑道:“哈哈哈,倒是我朱嘯太過年輕了,竟然爲了這種事情生氣!被太陽欺騙到可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朝着朱嘯這邊快速襲來,朱嘯雖然不能修煉,可是他的隱忍使得他的靈魂之力異於常人,雖然還隔着老遠,可是朱嘯已經知道有人朝着這邊飛奔過來。
來人乃是朱族之中第三的強者——朱輕!朱輕有着絕佳的修煉天賦,這也正好符合他的個性,他就是一個修煉狂人,正是這個原因,他的實力雖然在朱恆與大長老之下,可他在家族之中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的,朱恆讓他去守護武技閣,對於他這樣的修煉狂人,這可是一個極好的差使了。
朱嘯用靈魂之力探查到了有人飛奔過來,可他也是回過頭的時候才知道來人是朱輕的。朱輕守護着武技閣,按理說是很少離開的,見到朱輕這麼趕過來,朱嘯心中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朱輕的速度極快,幾個閃身就來到了朱嘯的面前。朱輕的臉上並沒有朱嘯想象的那種凝重,朱嘯明白是自己想錯了,朱輕乃是朱嘯的長輩,平日對朱嘯也是極爲照顧,朱嘯抱拳道:“朱輕叔叔,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呢?”
朱輕微微一笑,道:“朱嘯啊,我可總算找到你了!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今天早上有一個登門拜訪,說他有靈丹妙藥,可以治你這種天生無法修煉之人。這可把族長高興得不行啊,立刻就讓我過來找你了。要說族長還真瞭解你,在你的院子裡面沒有找到你,他當即就猜到你在這裡了。”
對於朱嘯來說,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朱嘯欣喜欲狂,即使是以他的心性都差點一下子就跳起來了,與朱輕招呼一聲,朝着家族的方向就狂奔而去。見到朱嘯這般,朱輕也只得微笑着搖搖頭,隨即快步趕上了朱嘯。
懸崖離朱家並不遠,朱嘯很快就趕到了家族之中,朱嘯徑直朝着議事大廳就狂奔而去,一路上見到朱嘯的人臉上已經完全不是之前那種神色了,都換成了一種嫉妒與不甘相夾雜的表情。
朱嘯三步並作兩步,他的心裡早就被狂喜所佔據了,早就忘記了什麼禮數,徑直衝進了議事大廳,欣喜地說了一句“父親,我來了”,隨即的眼睛就看向了與他父親並排而坐的那個老人,大廳裡面朱族的三大長老卻直接就被朱嘯無視了。
歲月在老人的臉上鐫刻上了深深的痕跡,老人的眼睛並不是朱嘯想想的那般清澈,相反,老人的眼睛之中夾雜着些許渾濁與狡詐,老人的嘴角稀稀拉拉的掛着幾根花白的鬍子。見到來人是這般樣子,朱嘯心裡不免出現了些許疑惑,這人真的可以讓自己變強嗎?雖然心裡有這樣的疑問,可朱嘯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臉上還是狂喜之色。
“嘯兒,不得無禮!誰讓你這麼冒冒失失就闖進來了!”朱恆寵溺地笑罵一句,隨即轉過頭對着老頭笑着說道,“韓老先生,這就是犬子,老夫管教無方,失禮了。”
這個老頭正是朱恆嘴裡的“韓先生”,他的名字叫做韓品,在泰雅帝國是沒有多大的名聲的。
韓品隨意擺擺手,捋捋鬍鬚笑着說道:“家主你說笑了,公子儀表堂堂,雙目有神,將來一定是一個了不得的人。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他這天然率真的性格老夫很是喜歡。”
朱恆聽到別人誇讚自己的孩子,心裡就像塗了蜜糖一般,不過很快朱恆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苦澀地說道:“這個孩子打小就懂事,可自小筋脈堵塞,無法修煉,自此揹負上了廢物之名!剛纔冒冒失失地跑進來,想來也是心中大喜過望,這才失了禮數。”
陪坐的三位長老以大長老爲首,大長老笑了笑,道:“家主說得不錯,按理說朱嘯應當是朱族年輕一輩中最強的人,可卻不曾想現在落到了末位。老朽代表朱族上下,懇請先生出手。”
大長老原本是一個老頑固,朱嘯對這個大長老也是極其不對眼的,可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朱嘯對大長老的看法竟然有了一絲改變。朱恆顯然也沒有想到大長老會這樣說,不過爲了自己的兒子好,朱恆當即也極其誠懇地說道:“懇請先生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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