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楊青山做任務的有二十個小師弟,都是凝神期,到了上海之後就把他們打發去做任務,但是身邊還是跟着兩個想要蹭吃蹭喝的小弟,三人很快的飛到無人的地方落下,換上潮服還真的找了家泰國菜館進入。
“少爺請客,隨便點,這是錢。”楊青山拿出一打票子說道。
“師兄你去哪啊?”兩個小弟問道。
“去方便,一起嗎?”楊青山瞪着眼睛說道。
“不不不,師兄自己去方便吧。”
楊青山走到菜館後面,看看四周沒人立刻一道靈光飛出去,到來一家服裝店,隨便的買了一件有帽子的衣服就穿上,像個路人一樣的走了出去。
楊青山很快就飛到了蜀山在上海的據點,是一家劍術館,楊青山以踢館的方式挑戰了劍術館裡所有的教練才把蜀山弟子“請出來”
“小子,踢館也有個限度,我們來過兩招。”蜀山弟子是個凝神中期,橫眉立目的對着楊青山喝道。
“這裡放不開手腳,我們到天上去。”楊青山說道。
“恩?”蜀山弟子此時才注意到楊青山也是個修真者,見自己的徒弟都雲裡霧裡的趕緊對着後面說道:“劍術館後面有個籃球場,足夠了。”
“好,帶路。”楊青山說道。
來到籃球場,這裡有人在打球,蜀山弟子和楊青山卻一直走向了後面的小巷子,見沒人,蜀山弟子轉身說道:“開始吧。”
把臉深深藏在帽子裡楊青山苦笑一下,覺得眼前的蜀山弟子太毛躁,怕完成不了任務,但是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剛拿出六指真人給自己的特殊的令牌,就被對方的一道劍芒打在自己的身上。
“你妹的,我在拿東西你怎麼不打招呼就動手啊,看看我手裡的東西先。”楊青山怒道。
“什麼法器?古怪得很!你一定是邪惡的散修!”對方說道,竟然拿出幾十把寶劍,組成一個一線天就射過來。
“算了,我找別人好了。”楊青山遺憾的說道,擡手就把射來的寶劍二指夾住,真元一震,一線天幾十把寶劍同時碎裂,對方也吐出一口血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隨後楊青山就走過去。
“道友!手下留情!”一箇中年人出現在巷子口,傳音道。
“你是誰?”楊青山問道。
“那是我的師弟,我是蜀山在上海據點的負責人,請問道友爲什麼要挑釁蜀山呢?”中年人謹慎的走過來。
“這個知道是什麼嗎?”楊青山把令牌又拿出來,希望這個金丹期的蜀山弟子可以認出六指給自己的令牌。
“這是……”中年人看到令牌的一瞬間立刻驚訝起來,臉上揚起恭敬之色。
“對,就是那個。”楊青山無語的說道。
“對不起執事,這是自由蜀山金丹期以上的弟子才知道的令牌,我師弟不知道請不要見怪。”中年人緊張道。
“執事?這是執事的令牌啊。”楊青山恍然大悟起來,然後靠近中年人悄悄的傳音,把一個弟子告訴了他。
“就是送個地址嗎?”中年人說道。
“恩,送地址就可以了。”楊青山說道。
“明白了,一定是秘密任務。”中年人說道,望着楊青山飛走,他趕緊把自己的師弟抱起來消失不見。
楊青山只是把陰九宮在外面傳送陣的地址告訴了中年人,估計蜀山會很快得到消息,隨後就回到泰國菜館,兩個小弟已經喝茫了,躺在包廂裡面要死不活的互相抱在一起,楊青山走上去一人踹了一腳。
“誰!誰!”小弟怒道,要報仇,但是一見是楊青山立刻軟了。
“走,做任務去。”楊青山說道。
來到一家醫院,楊青山帶着兩個酒醉的小弟貼着隱身符,走進一間套房裡,這裡已經被小弟辦過手續住進來,做任務的小弟都在裡面,拿掉隱身符,大家立刻停下手裡的工作,臉上露出有點擔心的樣子。
“怎麼了?”楊青山躺在病牀上問道。
“師兄,本來這家醫院沒有修真者,我們正準備做任務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夥散修,我們的任務立刻被中斷了。”幾個師弟氣道。
“我們陰九宮會怕幾個散修嗎?”楊青山不爽道。
“師兄,對方有兩個金丹期的散修,我們打不過,不然以我們陰九宮的勢力會怕他們嗎?”師弟們說道。
“兩個金丹期?你妹的,你們沒有說你妹是陰九宮的人嗎?”楊青山怒道。
“師兄,雖然我們是最令人頭疼的宗門,但是確是見光死,一曝光立刻就會被修真聯盟和國家體系的監督者圍攻,哪怕是一個弟子他們也是一羣人追殺。”一個有點年歲的師弟說道。
“呵呵,一直被說的如何如何兇殘的陰九宮盡然也會有這樣的窘境。”楊青山冷笑道了一下,但是爲了完成任務,他還是要去找那些散修,不然的話二十個師弟被對方滅了,自己在陰九宮裡怎麼混?
“師兄,要小心啊,對方可是有兩個金丹期。”兩個醉酒的小弟說道。
“放心,凝神後期的時候幾十個同等級的都不是我的對手,少爺我會怕嗎?”楊青山不爽道。
兩個金丹期的散修很快就被找到,他們也住進一個套房裡,楊青山站在外面神識搜索着裡面,發現病房裡除了兩個金丹期的散修之外還有幾個小護士,不過……
楊青山敲響了房門,裡面傳來不爽的聲音:“誰?”
“醫生。”楊青山沉聲說道。
“我沒叫醫生!”裡面叫道。
“是嗎?但是我看見幾個護士進去了。”楊青山說道。
“沒有護士,你看錯了。”裡面有點慌張起來。
楊青山一笑,推門而入,輕輕關上門,一臉笑意的望着兩個已經光着上身的散修,一個是金丹初期,一個是金丹中期,傻眼的望着走進來一點也不像是醫生的楊青山。
“你是誰?”兩個散修同時問道。
“來春!要你們命的人。”楊青山笑道。
“啊!”連個散修驚呼道,想也沒有想的就撲上去。
楊青山沒有任何猶豫就打出去,兩個散修一晃就暈倒在地上,楊青山上前一步就一人一劍讓他們的肉身死亡,看見兩個元神飛出也不用什麼方法直接就打開葫蘆空間連元神和屍體都收起來,,但是金丹中期的散修元神確經驗老道,一飛出肉身就穿過窗戶消失不見。
楊青山無所謂,看了一眼房間,幾個美麗動人的小護士還昏迷不醒。
楊青山搖搖頭,覺得世界太荒誕了,修真者要做什麼事情真是太容易了,難怪國家體系的修真者是監督者,修真聯盟是裁決者了,想着就用真元在幾個護士身上流轉幾下,其中一個護士就悠悠轉醒。
“你妹的,還有個練氣期的護士,快閃。”楊青山被最先醒過來的護士嚇了一跳,趕緊轉身逃走。
“啊!”楊青山聽到後面護士嬌聲的一聲慘叫,忍不住的回頭望去,正好和對方眼對眼。
“我怎麼會在這裡?你是誰?”小護士趴在地上擡着頭問道。
楊青山被小護士青春的臉蛋給電了一下,從上往下看,正好可以從小護士胸口看到一抹粉紅的內衣,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尷尬的說道:“我是來看病的,走錯路了。”
說完,楊青山就趕緊奪門而出,捂着心口喘氣,然後就往回走,走過一個房間的時候感覺到一股時有時無的真元之力,修爲只有凝神初期而已,楊青山放慢了腳步,神識一動就探進房間裡。
房間裡兩個人,一個眼睛不好的醫生老頭,一個正在看病的女病人,那個醫生老頭正閉着眼睛雙手不斷的在病人的胸口上摸着什麼,嘴裡還不斷到了唸叨着。
“不錯,很圓潤,但是病的不輕,吃點藥,每天來做一次按摩就可以了。”老頭說道。
“真的嗎?但是我老是感覺到胸口疼。是不是有一塊骨頭有碎裂啊。”女病人說道。
“這是正常的,一定是晚上和男朋友那個的時候太用力了,輕一點就可以了,讓我在摸摸。”老頭嘿嘿笑道。
女病人終於發現不對勁了,趕緊把衣服放下來,瞪了老頭一樣說了句色鬼就走了,而老頭則是一揮手,一道靈光打在女病人的頭上,女病人突然古怪的望着房間,看到老頭也是一臉疑惑。
“這是哪裡?”
“你走錯門了,腸胃科在樓上。”老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後對着外面喊下一位。
房間外面只有楊青山一個人,躲在一旁望着女病人離開,楊青山站在房間外望着骨科的牌子,一臉的鄙夷,收斂全身的氣息大步的走進去,望着老頭翻着白眼吧唧着嘴,一臉的奸笑。
“恩?又來人了,坐吧,把上衣脫了。”老頭感覺到楊青山坐在自己的面前迫不急待的說道。
楊秦漢很聽話的脫掉上衣,讓老頭伸手摸着自己結實的胸口。
“哦!”老頭的嘴巴張開,流着口水說道:“姑娘,你是練健身的吧,我還是第一次給練健身的看病,這胸口真是結實,彈性十足,不過病的不輕,我要好好的摸摸。”
“是啊,慢慢摸,我不急。”楊青山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