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此刻,她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必須想法子應對,必須不能出任何差錯。她狠狠的咬了咬嘴脣。
“草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二夫人,這鐲子是草民在玉器行買來送給草民女兒的,草民真的不認識你所說的那位七夫人。“”
“豈有此理,還敢狡辯,這玉鐲乃是皇宮之物,豈是你一介小民能買的來的!雪妹妹,你難道也不說點什麼嗎?”李蘭芝看向路桃枝。
心中正在想對策的路桃枝,聽李蘭芝矛頭移向她。便也淡淡道笑道:“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我昨日是出去了,但我只是在府中無聊了,讓小翠想辦法讓我出去散散心,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你如今用這個做文章,在街上隨便的拉了這位大叔來,就誣陷我與他見面。如若真的要誣陷與我,你也找一個風流公子,怎會找一位大叔來,豈不是笑話嗎?”
“你••••”李蘭芝被說的啞口無言,隨後眯着眼睛道:“你果然不認識這位老人家?”
“果然不認識。”
“那好,來人吶,打這個老頭三十大板。”
“二妹,你怎可如此?”田初蕊看向李蘭芝驚訝的道:“你怎能隨意的打人。”
李蘭芝不顧田初蕊的反對。大聲叫道:“還不狠狠的給我打!”
隨後家丁按住路忠良,塞一塊布在他的嘴裡,即刻木棍敲出一陣重重的悶響。不一會兒功夫,屁股上已血肉模糊
。
在座的幾位女眷即刻驚聲尖叫。嚇得花容失色。田初蕊閉上眼睛,胸口起伏,手緊緊的握住扶手,臉上憤怒神色一閃而過,便又換成寵辱不驚的淡定神情,便將頭撇向一邊。
路桃枝瞪大眼睛看到臉色已經通紅,豆大的汗珠往外冒的路忠良,終於安奈不住,欲喊住手。
“住手!”卻在此時,一個聲音從她身後響起,崔鶯兒從她身後衝了出去,撲倒在路忠良身上,家丁們這才陸續住手,她卻也難免身上捱了幾棍。
“爹!爹啊!我們就招了吧!不然不僅要連累七夫人,你也要被打死了啊!”崔鶯兒眼泛淚光的抱住路忠良哭喊着道。而此時路忠良已經痛暈了過去。
“什麼?你這個jian婢說什麼?他怎會是你的爹,來人那,將這個jian婢拉開,休得再次胡言亂語。”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李蘭芝有些亂了分寸,她已經看出路桃枝很緊張這老者,就差一步就要衝上前去了,卻在此時,這個小翠機靈的衝出來將即將開場的好戲速速謝幕。豈有此理!不能讓這丫鬟破壞了她的好事,如若她堅稱這老者是她的爹,那就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慢着!我看誰敢!”路桃枝走到中間厲目看向李蘭芝。
這是第一次路桃枝用這麼可怕的眼神看她,那眼神中除了憤怒,還有如烈火般熊熊燃燒的殺氣。
李蘭芝張着嘴一時語塞。片刻之後尖叫道:“誰
敢抗命,每人三十大板!快快將這jian婢給我脫開,繼續給我打!”
“看你們誰敢動!”路桃枝的聲音從牙齒縫中出來,帶着陰冷與威嚴。
面對這兩個侍郎大人最寵愛的夫人,家丁們互相看了看。片刻之後,將一隻伸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齊齊的跪下:“請夫人息怒!”
這陣仗讓李蘭芝閉上眼睛,整個身體在顫抖。
“讓小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還我清白。”路桃枝完全變了一個人,她微微的擡頭,帶着不可抗拒的冷傲神色,將一隻手放在身後,一隻手挽在身前,拂袖一揮,掃視在座的幾位女眷。隨後看向田初蕊:“大夫人,你來主持公道,如若今天小翠說出的真相,這老人家真與我無半點關係。那二夫人三番五次陷害與我,如此趕盡殺絕,步步緊bi,我要與她算個清楚!”
路桃枝邊說邊一步一步的走到李蘭芝面前,那冷冷的眼神不由的讓李蘭芝打了一個寒顫。
路桃枝轉身對崔鶯兒說:“小翠,你只管說來。”並投以崔鶯兒信任的目光。
“是,七夫人。大夫人,他真是奴婢的爹。事情是這樣的:奴婢的爹遠道而來探望,奴婢便想出門府探望。七夫人對奴婢很好,待奴婢如親妹妹一般。她知道奴婢的爹來了,便說要一同去探望。怎奈鍾府女眷不能擅自出去。而七夫人她又執意要探望一番,奴婢便想了法子將七夫人帶出了府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