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7 好窘
vip7 好窘
揉了揉寧凝珂的手,心疼,更多的又是後悔,後悔他爲了自己而累壞了寧凝珂,她是初次,他應該對她要好一點纔對的。
不過,幸虧過程是最完美的,只是結尾被他弄砸了。
他不忍心傷害寧凝珂,除了薛梓淇那件事外,其他的事情他都想力爭做到最完美,給她最好最舒適的,就連做那樣的事情,他也是在壓抑着,如果沒有壓抑,他想,寧凝珂遭的罪可沒有這麼少。
幫她洗過了澡,才放到牀上,第一次,彼此坦誠相見地待在一個被窩裡,貌似,這樣的感覺也不錯。
清晨,一縷陽光打進,寧凝珂眨巴眨巴眼睛,半眯着鳳眸,多了幾分嫵媚妖嬈,身子骨就跟散了架又被重新組裝上去一樣,又痛又累,還感覺頭有點沉,有點重。
挪了挪位置,卻發現抱緊在自己腰間的手愈發大力,讓她無暇絞架,無奈,戳了戳靳天宇,只見靳天宇睜開了朦朧氤氳的魅眸,瞬間將寧凝珂秒殺。
驀地,靳天宇起身,關心問“怎麼了?”
寧凝珂氣色不太好,肌膚過白,而且又帶着一點紅,寧凝珂窘地出聲說“我覺得難受。”
做那個做到發燒,寧凝珂敢擔保,沒有人比她還要窘還要倒黴的了。
探了探寧凝珂的額頭,微燙,應該是發燒了,快手整裝好自己,就要幫寧凝珂穿,寧凝珂死活不願意,昨晚睡着了也就算了,現在這麼清醒,她會羞死人的,要靳天宇幫她,還不如拿一塊板磚拍死她。
靳天宇直接將被子掀開,俯身,妖魅精緻的魅臉瞬間放大在寧凝珂眼前,修長的手遊走在寧凝珂身上,幽邃湛藍的藍眸如同是深海漩渦,妖肆低笑,“凝珂,你渾身上下那一點昨晚我沒有看過,嗯?”
湛藍的瞳仁裡照映出她嬌紅的模樣,甚是撩人,呼吸略粗重,寧凝珂嚇得不顧一切直接拿了旁邊的浴袍就跑進了衛生間。
靳天宇優雅起身,魅若星辰的藍眸盛滿了星星點點的柔情,似小溪流淌,萬千柔情似水,令人溺斃在裡。
和熙的陽光照耀在靳天宇身上,朦朦朧朧中多了一抹魅的不真實的妖異。
寧凝珂穿戴好出來的時候,靳天宇站在了落地窗前聽電話,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是什麼,但是,可以看得出,靳天宇的臉色不大好,好看的眉頭都蹙的緊緊。
摁斷了通話,靳天宇只覺得頭都痛了,薛梓淇的病情不斷反覆,醫生拿薛梓淇沒轍了。
“怎麼了?看起來,心情不大好。”轉身,只見寧凝珂環胸站在他身後。
緩和了臉色,上前幾步伸手揉了揉寧凝珂的長髮,“沒事,就是公司的事情,你不舒服就不要管了,待會同你去醫院看看。”
“好吧,記得開心一點。”寧凝珂環住靳天宇的腰,由衷地說,她是真的不喜歡看他不開心的時候。
“嗯。”輕輕地應了一聲,拿過西裝外套就要走。
看了眼寧凝珂,牽起她的嫩白小手就推開門離開。
看着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寧凝珂沒來由地覺得心一甜,擡眼看着靳天宇完美的側臉,只感覺,自己找到了最簡單的幸福,她要的,不過就是普通人那樣的愛情。
**醫院
醫生說寧凝珂是因爲疲憊過度而導致的發燒,讓寧凝珂吃點藥,好好休息,第二天就一定會好,靳天宇也鬆了一口氣。
寧凝珂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看着正在排隊拿藥的靳天宇,只覺得好幸福。
看靳天宇都看得入迷,完完全全忘記了時間在流逝,直到靳天宇將她抱起,她纔回過神來,看到四周的人都在尖叫,寧凝珂只覺得心好甜,就好像是吃了比糖果還要甜膩的東西。
靳天宇將寧凝珂一路抱回了車裡,車上,寧凝珂問靳天宇,“那個薛梓淇,怎麼樣了?她不是你的女朋友麼?”
剛好,此刻是紅燈,靳天宇看了一眼寧凝珂,握緊她冰冷冷的小手,溫柔的笑隨着脣瓣揚起,“因爲,直到你離開後,我才知道我的心早就已經住了一個名字叫寧凝珂的女人。”
聞言,寧凝珂對靳天宇淺淺一笑,一笑傾城,迷離了靳天宇的心,他甚至開始反思二年前慕曉琴說過的話,對薛梓淇,他真的是愛嗎?真的,需要將婚姻,愛情都投注下去嗎?
那麼,對寧凝珂又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算是愛嗎?
見他有短暫的恍惚,寧凝珂問“怎麼了?想什麼這麼入神?”
靳天宇回過神,一手握緊了寧凝珂的手,另一隻手掌舵着方向盤,隨性地說了句“沒,只是在想,你要不要回yi國際工作,雖然說現在是佐尊的公司了。”
“不是你的嗎?”
“本來我就答應了爹地,我只幫忙到佐尊有能力掌管yi國際,而我,身上已經有很多了,再多一個yi國際就抽不出身了。”
寧凝珂還想說一些什麼,可手包裡的手機響了,使了一個抱歉的眼神就拿出了手機,見是容溟的來電,秀眉皺了皺,接了起來“在。”
“你在哪?”
“車上,有事回去再說,我沒空。”
那邊,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良久,纔再次聽到容溟的聲音,“靳天宇,是他在你身邊嗎?”
瞅了一眼開車中的靳天宇,好看的秀眉再次蹙緊,冷了聲音,“嗯。”
“我等你。”容溟擡頭看了一眼桌面上他和寧凝珂的合照,嘴角一抹淡笑顯而易見,“等你回來再聊。”
語畢,徑自掛了電話,冰涼的指尖觸上相框,琉璃色的眸子掠過一抹冷戾。
他會給時間,給時間凝珂知道,靳天宇到底是帶着怎樣的目的再次接近她。
古萱說得對,他那麼愛凝珂,怎麼可以輕易因爲她愛上了靳天宇就放手,他要做的,應該是奪回凝珂,虜獲凝珂的整顆心。
“誰的電話?”靳天宇似有意無意地問,任誰也不知,他的內心早已酸醋氾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