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坤一進山坳,便尋找安奎的住宿地點,滿山坳都是帳篷,他放開神識,一個一個帳篷的瞄過去,將近深入半里了,還沒發現安奎的蹤跡。
三賤客已經帶着荒城武者摸營了!因爲守夜廵邏的各州城武者也經被樑坤毫無聲息地解決了!
第二次摸營,他們開始有經驗起來,首先看帳篷內的武者有沒有醒來的,如果沒有才進去偷襲!
當樑坤找到安奎時,安奎正在打坐練功,樑坤也不急,反正三賤客帶着荒城武者正在摸營,能斬殺多少就斬殺多少,可以節省不少戰鬥的時間!
一束曙光出現了!讓滿深山老林的楓樹葉更加紅豔動人!秋露晶瑩,佈滿整個山林的植被上。鳥兒也嘰嘰喳喳歡快地叫着!
一個寧靜祥和的早晨,卻暗藏無盡的殺機!將近三刻,樑坤就這樣站着,秋露已經打溼了他的頭髮,他通過神識觀察荒城武者的一主一動,同時也在等待安奎。
武者有早起練功的習慣,帳篷內的武者開始甦醒,也宣佈真正的對決開始了!
“敵襲!啊………!”
“快起來!敵襲!”………。
“叮叮噹噹!”“殺呀!”
“他們人少!噫?還是武將境!哈哈哈哈!殺!”
“哎喲!硬茬!”…。
安奎聽到嘶殺聲,從帳篷出來,見五丈之外有一白衣虎麪人靜靜地站在那!
“什麼人?”附近帳篷的武者剛出來就見樑坤,樑坤也不回答,各州城武者知道是敵非友,掏出武器向樑坤斬去。
一幽白影過後,沒有了聲音!只見半截屍體躺滿方圓五丈!
“你是誰?”安奎問道。
“七王城不該走這步棋!”
“你到底是誰?”安奎雖然是覺醒後的血脈武者,但對面前這人已經提起十二分的戒備,彷彿熟悉又非常危險!
“整個荒城妖孽天才已成必殺目標!誰都阻止不了!你還是少管閒事吧!別弄得舉世皆敵!”安奎此時感覺好孤單!其餘的各州城武者都圍着荒城武者拼殺,挑軟柿子誰都會!
但荒城武者是軟柿子嗎!答案:目前是!四千多武王對轟他們,雖然人多,但實力畢竟差一大截!
十個或者五個,三個荒城武者才能抵擋一個武王的攻擊,三賤客一聲令下,荒城武者邊戰邊退,開始往寬敞的地方撤去!
“擺陣!”李想喝道。
荒城武者按部就班,在幾個呼吸間布成!
“兄弟們!功成名就的時候到了!讓我們譜寫我們的榮耀樂章吧!殺!”李想意氣風發地喊道。
“殺!殺!殺!”
近萬荒城武者大喝道,響聲震顫了整個山坳!
各州城武者雖然感覺震撼,但剛纔他們不是被我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嗎?喝的這麼大聲只是爲了增加氣勢而已!
“他孃的一羣武將敢在我們面前裝犢子?上!兄弟們,殺了這羣蟑螂!”
“嘿嘿嘿嘿!笑死我了!荒城就那幾個武王,都怕死,不敢觸我們黴頭!叫一羣武將來送死?那就別怪爺心狠手辣了!”
“這羣混*蛋殺了我大哥!我要殺光他們!殺!”…。
各州城武者發出凜冽的勁氣,如狂風肆虐,荒城武者則陣成齊心震散勁氣,各州城武者紛紛衝入陣中,但一進陣才知道慘了!因爲沒有時間讓他們再發勁氣!
到陣中後瞬間失去方向,全身各個方位都有兵器攻擊讓他們應接不暇!
“叮叮噹噹……!”“啊啊啊啊…!”
沒幾個回合,進去幾百位高階武王就被太極八卦陣狡殺!
“殺!殺!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奎自知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勁敵!他不敢脫大,直接開啓血脈狀態!在半刻的變異後,又變成一條三丈長半丈大的墨色四腳蛇。
樑坤靜靜地等他變異好,而且要的就是他的變異,只見安奎則完成戀異,就騰跳到空中,丈長的蛇尾如木桶般大,向樑坤掃來,附近的帳篷,樹木,岩石,雜草在蛇尾掃過後如秋風掃落葉!一片乾淨!
樑坤避過掃來的蛇尾,又故技重施,抓住尾蛇尾尾端,安奎此時才知道這白衣虎麪人是誰了!樑坤順勢狂甩,然後抓住蛇尾將安奎帶向各州城武者和荒城交戰的地方,安奎被甩在空中轉圈,無處着力,知道自己又是待宰的羔羊,萬念俱灰!
各州城武者經過剛纔的失利,開始與荒城武者對持,荒城武者見各州城武者不敢進攻,開始向前挺進,各州城武者卻毫無辦法的後退,憋屈!一大堆武王竟被一羣武將逼退!說出去誰會相信?
正當各州城武者後退時,樑坤抓着安奎變異的四腳蛇從背後橫掃過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後天大批武者被掃向空中,被四腳蛇撞得血肉模糊,發出聲聲慘叫!樑坤借勢又掃了幾圈,將近上千人被卷向空中,下空一陣下餃子!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掉下來的武王基本非死及殘!各州城武者見了亡魂皆冒!荒城怎麼又冒出一個兇殘的?
逃!當下四散,逃命要緊!
三賤客見勢頭不對,吳念大喊:“撤陣!合圍!”
樑坤見各州城武者四散,橫掃掃不到人,又變成砸!
“嘭……!”“嘭…!”“嘭!”……。
只要是三五每羣,他是抓着四腳蛇一頓狂砸!安奎此時欲哭無淚!雖然身體強悍,但被砸死的是他們自己人,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各州城武者臨死前也要反抗一下,不是向他發出刀氣,劍氣。
就是將刀劍插入四腳蛇的身體裡,到最後,多數武者被活活砸死!安奎也全身插滿刀劍,血肉模糊!
滿山坳聽到的都是慘叫聲!將近四五千武王被砸得所剩不多,剩下的三賤客帶着荒城武者在追趕。
樑坤放下早已死的透透的安奎,將他身上的刀劍槍戟等兵器一一拔了出來,安奎才慢慢恢復了赤*裸人形,但此時的他千蒼百孔!頭顱已經變形!流出紅白相間的液體。
西南道的戰鬥終於接近尾聲,大部分的荒城武者正在收拾戰場,只有三賤客帶着少部分武者在追擊落荒而逃的各州城武王。
“吳不仁,快!把你那鐵鏟拿過來!這傢伙都被砸進土裡了!我得把他的儲物袋給挖出來!嘿嘿嘿嘿!”
“哇靠!我這邊也要用!你用你的劍吧!老大真仁慈!死了還包埋!要不是他們身上還有資源,我都懶得挖了!”
“用他們自己兵器吧!我的愛兵可喝過武王的鮮血的!可不能這麼糟蹋!哈哈哈哈哈!”…。
“老大!跑掉了四個”遊道理說道。
“沒事!只是多留幾個活口而已!將這些屍體全部埋了吧!不然會發生瘟疫的!埋完後將另外兩個地方也埋了!我先走一步!”
“老大!我們做完後又準備到哪裡去殺敵?嘿嘿嘿嘿!”吳念問道。
“到基地休整,原地帶命!”樑坤撩下這句話,將手指含在嘴裡一吹!
那匹蒼狼在遠處“嗚嗚嗚”直叫,幾個呼吸間跑到樑坤身邊蹲下,樑坤駕狼絕塵而去……!
“老大自己去浪!也不帶上我們!”吳念埋怨道。
“你傻啊!我們走了兄弟們就沒有主心骨了!幹活!我估計老大去支援琵琶仙子去了!他們之間沒什麼的話,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嘿嘿嘿嘿嘿!”遊道理賤笑道。
“嗯!有道理!”二貨同聲回答。遊道理回一白眼!…。
安再興正在和錢如水聊着什麼,書房聽到叩門聲,“進來!”
“三叔!西南道怎麼樣了?”
來的正是城主府三長老。
“見過錢掌櫃的!嘿嘿嘿嘿!”
“安老客氣了!嘿嘿嘿嘿!看來是好消息了?”
“是啊!三家小子和荒城訓練的後輩指是好樣的,幾乎全殲西南道八千武者!嘿嘿嘿嘿嘿嘿嘿!那小子更是兇殘!抓着安奎變異的四腳龍狂砸,將後面這批砸死了三四千!難怪他孃的叫藍衣殺神!
我從來都沒見過這麼狠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鐵少俠真是厲害了!我錢如水看來是選對人了!”
“那他現在在幹嘛?”安再興問道。
“老四老五已經跟去了!估計他是往玉簪門方向去了!”
“那三叔您也跟去,好好保護那小子!”安再興道。
“怎麼?終於會心疼他了!哼!要不是他跟怡兒先好,我都想把孫女嫁給他呢!算你識相!走了!”
三長老離去後,錢如水是一陣偷笑!
“嘿嘿嘿!讓錢兄笑話了!”
“你呀!就知道裝!嘿嘿嘿嘿嘿!不過各州城現在要頭疼了!如果不撤出去,我相信會吃大虧的!”
“這也是他們自找的!哼!他們在別的地方爲所欲爲我不管,但要觸碰我的底線,我是會和他們鬥個魚死網破的!”……。
除了玉簪門那條道外,其他的幾路相繼聽到西南道的消息:荒城有支神秘的蒙面隊伍,將近萬人,都是武將境,但能力敵武王!
帶頭的身穿白衣,帶着白虎面具,非常兇殘,如一道白色幽影,所到之處一地伏屍!還有三個領頭的,一個善使流星刺蝟錘,一個使槍,一個使重劍也兇殘!將西南道各州城武者全殲!只逃出四五人而已!
各州城武者將他們取名爲“白衣虎煞”“流星閻王”“寒槍弔客”“重劍無常”!
三賤客如果知道這名號肯定會罵娘!我們“荒城風流三少”名號多牛掰!你們這些腦殘會不會取名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