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謙淡漠疏冷的眼睛一下子閃過驚詫的神‘色’,接過李嫂遞過來的信,哧的撕開,只是匆匆一瞥,眉目之間已是驟然‘陰’沉。
葉惜然,你去了哪兒?
心底的一根弦緊緊地揪了起來。
他將那信‘揉’皺,撕碎,即刻又轉身出去了。一個星期之後,他在麗江找到了她。
麗江,都說那是一座‘豔’/遇之城。清一‘色’的納西小樓,古‘色’古香,家家戶戶屋檐下掛着紅‘色’的燈籠,讓人有恍若穿越時空進入秦淮之地的感覺。
費盡周折的他,帶着一身風塵,下了飛機,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到了古城。
眼前,風景如詩如畫。只是他,他沒有心情欣賞那美麗的景緻,他已經被眼前的一幕生生的驚得呆住了。
他看到,他那美麗的,嬌俏的妻子,正被一個長相俊美的青年男人摟在懷裡。雖然他站的地方和他們差着十幾米的距離,雖然他的妻子只是‘露’出一面的側臉,但是,那熟悉到骨子裡的側顏,那條她最最喜歡的紫‘色’長裙還是讓他渾身都在那一刻僵住。
她,竟然跑到麗江來和人約會了嗎?
她口口生生說要離開家,離開他,出來找一方靜土,卻原來,是另有所約。
那個男人,他是她的新歡嗎?
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十根手指彎曲,緊緊地攥成了拳,重瞳深凜,戾‘色’暴現。
他,真的想要過去,一拳打碎那個男人的腦殼,然後狠狠地掐死那個‘女’人。
那個該死的‘女’人。
牙齒咬得咯咯地響,似乎能夠聽到額上青筋暴裂的聲音,但是他……沒有過去。
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按捺住了心底那足以殺人的衝動,他轉過身去,向着來路而去。
步子那麼地沉,似含了千均的殺氣,那一晚,他幾乎無眠。
溫熱的水流沖刷着他的全身,神智從三年前游回,他用力地扯了扯那淡綠‘色’的浴巾,重瞳深染怒‘色’,又似染了某種悲傷。
是的,他是背叛了她,而她,又何嘗對得起他?
衝完澡出來,男人身上換了睡衣,黑漆漆的頭髮絲上還有晶亮的水星兒。他沒有吹乾,而是直接地拿着‘毛’巾向着臥室外面走去。
“若謙。”柳湘‘玉’站在‘牀’邊,一襲粉‘色’睡衣攏着玲瓏有致的身體,披散着長髮,她眉眼盈盈地看着她的男人,浴言又止。
林若謙淡淡回身,“你先睡吧,我還有點兒工作要做。”
他說完,也不看‘女’人的神‘色’,竟是顧自關‘門’出去了。
柳湘‘玉’雙‘脣’打顫,清秀的面上劇烈的‘抽’搐起來,
他娶了她,可是卻不肯給她情愛,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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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和‘女’主之間誤會重重啊,很爲他們悲哀。
假若我們的男主再多停留那麼幾分鐘,一切的一切或許便不會是今天的結果了。
謝謝超冰寶寶的荷包,若弦如水雨後婷院的‘花’,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