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原翼,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因爲柳大哥對我比較關心,所以你這個身爲弟弟地吃醋了?”笑眯眯的開口,雖然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卻依舊保持着清醒。
沈蔚藍眯着眼瞅着一旁的柳原翼,明明就是暗日門的首領了,可是卻還是會像小孩子一樣,因爲自己搶了柳大哥的關心而吃醋、討厭自己。肋
“胡說什麼,你喝多了。”哼哼着,打死也絕對不承認自己會是如此幼稚,柳原翼快速的拿了房卡直接的向着電梯口走了過去。
當年,自己一直以爲大哥會接手暗日門,不是因爲自己的能力差,而是因爲大哥的性格更合適當暗日門的首領,自己太過於衝動,太過於暴躁,可是大哥從小到大就無比的沉穩。冷靜,柳原翼一直認爲自己會成爲柳燁的左右手,會和柳燁一起將暗日門發揚光大。
可是卻沒有想到,大哥突然在上了大學之後離開了暗日門,一開始柳原翼只以爲柳燁只是想要獨立,所以纔會離開明光市去荷蘭,可是在第一年暑假柳燁並沒有回來暗日門,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有的時候,柳原翼才驚覺大哥是真的要脫離暗日門。
之後,柳燁大學畢業回國考上警校,一步一步身爲高級督察,和暗日門徹底斷絕了一切往來,沒有人知道柳燁爲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變故,而唯一讓柳燁真切相待的卻只有偶然遇見的沈蔚藍,之後,柳燁將沈蔚藍這個陌生人卻當成了家人一般在疼愛,而自己這個弟弟卻成了真正的陌生人。鑊
五星級的酒店,套房卻是奢華而舒適,典雅裡透露着尊貴的氣息,沈蔚藍直接的將自己丟進了大牀上,看了一眼坐在窗口的柳原翼,“其實我也很奇怪爲什麼柳大哥會對我這麼好。”
“沈蔚藍,你這是在炫耀嗎?”惡狠狠的回過頭來,柳原翼氣惱的瞪着牀上的沈蔚藍,所以自己討厭沈蔚藍不是沒有理由的,這個該死的女人永遠都會在自己的傷疤上灑把鹽。
“還說不是因爲柳大哥討厭我,柳原翼原來你也有幼稚的一面嘛。”恍然大悟的笑着,沈蔚藍格格的笑了起來,難得的輕鬆和愜意。
“喝了那麼多酒,你居然還這麼清醒?”柳原翼皺着眉頭,審視的看着雖然臉色潮紅,可是卻半點醉意都沒有的沈蔚藍,這個蠢女人到底是什麼酒量。
“怎麼了?你也想挑戰一下,本小姐絕對會在你醉倒之前還是清醒着。”挑釁着,沈蔚藍利落的從牀上一躍而起,一手叉着腰,挑着目光看着柳原翼。
“我會怕你!沈蔚藍,你最好最好準備,等你醉倒了,我絕對會將你從十五樓的窗口丟出去。”或許是因爲想到了柳燁的離開,情緒有些煩躁之下,柳原翼如同被點燃的炸藥一般,快速的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和紅酒。
套房裡,兩人就這樣幼稚的你攻擊過來,我刺回去,喝着酒,口舌交戰了一整夜,清晨時分,最後一個醉倒在牀上,一個醉倒在地毯上呼呼大睡起來。
而另一邊,零點酒吧裡,在沈蔚藍離開之後,秦朗又狠狠的灌了一瓶酒,這才步履蹣跚的向着酒吧外走了去。
從一開始就知道沈蔚藍只將自己當成朋友,而秦朗開似乎也抱着躍躍欲試的態度,想要征服這個不在乎自己身份和錢財的女人,可是真的被拒絕了,竟然會感覺到如此的難受和痛苦。
自己這個風流公子竟然也有被女人拋棄的時候,這難道就是傳言裡的報應嗎?笑着甩了甩頭,拉開車門,秦朗重重的靠在駕駛位上,沈蔚藍也沒有多漂亮,更何況還愛着衛霽灝,可是自己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陷進去了。
是因爲她第一次開車時那樣颯爽英姿的風采,還是因爲她面對自己強烈的追求露出那無可奈何的可愛表情,還是因爲在聽到衛霽灝那冷酷絕情的話時,那明明很痛卻努力揚起微笑的堅強,也或者是因爲她拒絕了自己,所以總有些不甘心吧。
在汽車裡醒酒了半個多小時,直到自己清醒了很多,秦朗這才發動起汽車駛入了暗夜之中,而停車場角落裡,一輛黑色的汽車裡,駕駛位上關頭的男人看着離開的秦朗,這才撥通了手機,聲音帶着無比的尊敬和虔誠,“主人,秦朗已經駕車離開了。”
“嗯,動手吧,我不想看着他活着再纏在蔚藍身邊。”手機另一頭,冰冷冷的嗓音顯得無比的冷血而刺骨,在這樣春末時節卻如同凜冽的寒風颳過一般,陰寒陰寒的沒有一點溫度。
“是,主人。”關頭男人領下命令,恭敬的掛上了電話,這才發動起了汽車,車窗打開,將剛剛從秦朗那銀色蘭博基尼跑車上剎車上卸下來的一個零件扔到了垃圾桶裡。
汽車飛馳在黑暗的夜色裡,當察覺到後面有人跟蹤時,秦朗露出狂野的笑容,竟然還有人盯上自己了,帥氣的臉上帶着張狂的表情,秦朗一腳將油門加到底,蘭博基尼的跑車倏地一下,帶着風馳電掣般的急速狂飆在馬路上。
一晚上的憋屈的情緒在這樣高速飛馳裡得到了紓解,瞄了一眼後視鏡,雖然後面跟蹤的黑色汽車車技不錯,可是一般汽車怎麼可能比得上蘭博基尼v12發動機的速度,兩分鐘的時間,秦朗卻已經將後面跟蹤的黑色汽車甩的看不見身影。
狂飆着,當到達彎道時,秦朗這纔將腳換到了剎車上,可是倏地一下,當剎車沒有任何反應時,秦朗原本染笑的狂野臉龐上猛的染上了一層凜冽,原來這纔是後面跟蹤自己的人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