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萬瓶多嗎?一點都不多,按人口基數來算,基本一個縣區一天的飲料銷量就是一萬起,但剛開始,生產線都是超負荷生產,一天能出兩千瓶都不容易。
其中一個老闆的朋友問:“那你一瓶售價打算賣多少錢?”
月重陽對於這些是早就想好了,“現在市面上同款350毫升的飲料,售價都在三銀到五銀之間,我建議你們賣二銀五十銅。”
衆人互相看了看,剛纔那個人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賣這麼低的價格,我們賺什麼?”
月重陽面帶微笑,“薄利多銷,我的目標是讓絕大多數人,把可樂當成每天的必需品。”
“那我們的進貨價呢?”
終於到重點了,月重陽握着話筒,“這個無可奉告,但是我能保證,拿到我們可樂經銷權的人都會賺大錢,因爲你們都是我爸的朋友,所以我纔想着讓各位叔叔伯伯能賺到這筆錢,省得到時候我開始找別人了,你們又覺得我爸不仗義。”
其中一個人喝了一口可樂,“好!就衝你這句話,我和你籤合同,不就一萬瓶嘛!賣才賣二銀多,我賠得起。”
“我也要。”
有一個人開頭,剩下不少人紛紛響應,因爲他們也品嚐了,喝完之後,感覺提神醒腦,似乎還有藥物功能,而且喝完一口,就忍不住喝第二口。
看着報名的人這麼踊躍,月重陽又拿起了話筒,“各位叔叔伯伯先別急着報名,我醜話說在前面,每個要省級代理權的人,每年要交一千金的代理費,十年起籤,違約差幾年就賠幾年的代理費。”
此言一出,老闆自己都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但是在商言商,所有人都開始權衡利弊,最終有三個人願意拿下省級代理權,剩下的幾個要拿區縣級代理權先試試水。
“我剛纔講過了,工廠只出省級代理權,市一級想售賣可樂的,就找省級代理以此類推,而且合同上會明文規定,自己省裡的可樂不能賣到別的有代理權的省裡去。”
衆人紛紛點頭,又有兩個人交錢拿上了代理權。
婚禮結束之後,拿到代理權的幾個人和老闆籤協議,“你可真是找了個好女婿啊!東西還一瓶沒賣出去,這就開始賺錢了。”
老闆笑得嘴都合不攏,“年輕人願意闖一闖,就讓他試試吧!當父親的怎麼也得大力支持,是不是?”
“對,對…”
現在整個流水線都連軸轉起來了,工人們開始倒班生產,歇人不歇機器。
老闆看着貨款和代理費,“這些錢是不是在把廠房擴一擴,然後添置幾條新的生產線。”
月重陽點了點頭,“生產線要增加,可咱們還有一筆錢要支出。”
老闆好奇的問月重陽,“什麼錢?”
“當然是做廣告的錢,咱們不能白拿人家的代理費,得讓他們更好的把貨賣出去,這樣人家纔會源源不斷的拿貨。”
老闆點了點頭,“還是你腦子好使啊!”
拉斐爾帶着飯盒走進了辦公室,“爸,雷恩,你們兩個別光顧着談生意,該吃飯也得吃飯啊!”
然後坐到月重陽身邊,“今晚回去睡嗎?”
月重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結婚,把你冷落了。”
拉斐爾嬌嗔地說了一句,“你還知道啊!”
老闆也很合時宜的站起身,“線上的事兒我盯着,廣告的事兒也不是太着急,回頭我再招點人,你先回去歇着吧!”
拉斐爾迫不及待的拉起月重陽,“爸!你辛苦啊!”然後就將月重陽給拉了回去。
他們沒有回市裡面月重陽的那個小區,而是就在小作坊附近,自己的家裡,雖然是平房,但也是和樓房裡的設施一樣,什麼都有。
廠裡的工人們專門過來給佈置的新房,看着十分的喜慶和溫馨。
脫下了厚重的羽絨服,拉斐爾的裡面穿着一件潔白的白襯衫,看着她纖細的腰,下面穿了一件藍色牛仔褲,把她的大腿勾勒的十分優美。
月重陽都看呆了,拉斐爾扭動了一下腰身,“要是能胖點就完美了。”
“這樣就挺好的,多一份就胖了,少一份太瘦,我就喜歡現在的你。”月重陽沒有瞎說,可在拉斐爾聽來,他這是在用甜言蜜語的哄着自己。
拉斐爾在門口把腳上的高筒靴脫了,露出了黑色的絲襪。
月重陽的鼻血差點又流出來,“你怎麼牛仔褲裡穿個絲襪啊?”
拉斐爾臉紅了,以爲月重陽不喜歡這樣,趕忙說:“我聽我閨蜜說得,這樣暖和。你要不喜歡,我以後就不穿了。”
月重陽趕緊擺手,“不用,不用,這樣挺好的,我喜歡。”
拉斐爾用那一雙白嫩的手對着自己的臉扇風,月重陽走過去,“你怎麼了?”
拉斐爾退了一步,“沒事兒,就是有點緊張。”
“有什麼好緊張的?”
拉斐爾低着頭,“第一次和一個男的獨處一室。”說着,打開冰箱,取出一瓶紅酒,然後又拿了兩個高腳杯,“咱倆喝一杯,放鬆放鬆吧!”
月重陽點了點頭,拉斐爾直接轉開了紅酒的蓋子,給自己倒了半杯,又給他倒了半杯。
月重陽拿起紅酒瓶子,“你們這兒的紅酒都是這麼開瓶的,還是隻有這個牌子是這樣?”
拉斐爾有點掃興的看着月重陽,這麼曖昧的環境,他居然還想着飲料,“都是這樣的,你還見過別的開瓶方式?”
“沒什麼,我知道了。”說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和桌子上的高腳杯輕輕碰了一下,“祝願咱倆新婚快樂。”
拉斐爾“撲哧”一聲樂了,“這話哪有自己祝願自己的。”
月重陽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着酒杯,二人來到了臥室裡。
潔白的牀單上飄着紅色的玫瑰花瓣,一切都是那麼的浪漫,
拉裴爾把眼鏡放到了一旁的牀頭櫃,沒有眼鏡的她就和解除了‘封印’一樣,更好看了。
月重陽坐在拉裴爾的身邊,呼吸聲和拉風箱一樣,‘呼哧帶喘’的。
拉斐爾主動伸出手抓住了月重陽那雙有力的大手,放在了自己腿上,“你,你能幫我脫一下這條牛仔褲嗎?我一個脫得特別費勁兒。”
說完站起身來到月重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