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麻煩你坐好。”
陳陽向於菊芳說道。
於菊芳按陳陽所說的坐好。
陳陽就在懷裡面掏出一包銀針。陳陽的銀針總是隨身帶着,以備不時之需。
“你準備用鍼灸治病嗎?”趙樂生看着,他這刻就急着大喊,“谷秘書,鍼灸不可能治好病。更何況是大娘這種舊疾。我想如今知道病因了,把大娘送到醫院去穩妥一點。”
說起中醫,說起鍼灸,趙樂生都有點打心底的瞧不起。
趙樂生喊完,於菊芳卻是堅定地說道,“我不要去醫院。我就讓陳陽給我治病好了。我對陳陽有信心。”
陳陽把個脈,都能知道她二十多年前的情況,她必須對陳陽有信心。
“趙醫生,現在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谷皓軒沉着臉向趙樂生說道。
他差點就沒有讓趙樂生滾蛋。
陽哥在這裡給人看病,他就偏偏在旁邊吱吱歪歪個不停。
你要是有本事的話,你倒是出來啊。在這裡影響別人算什麼。
李玉泉他們對趙樂生的印象一下子也降到冰點。
本來對趙樂生還有點好感的,這刻也盪漾無存。
“谷秘書,我是認真的。”趙樂生輕蔑地說道,“電視上面都說了,鍼灸頂多只能用來養生,不能用來治病。我是不希望,你被這個騙子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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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谷皓軒眼裡浮出點怒火。
趙樂生這刻不敢再呆下去,他只能灰溜溜地走出包間。
關上門那一刻,他眼裡還露出點怨恨看了陳陽一眼。
本來他還想着,今天踩着陳陽上去的。沒想到,最後卻成爲了陳陽的陪襯。
“陽哥,麻煩你了。”
趙樂生出去以後,谷皓軒就向陳陽說道。
陳陽點點頭,他就向於菊芳說道,“大娘,你把衣服稍稍拉上來一點。我要在你後背施針。”
“恩。”於菊芳聽從陳陽的吩咐。
於菊芳弄好,陳陽捏着銀針,迅速地在她背上施了幾針。
銀針入穴,於菊芳皺皺眉頭。
“媽,怎麼了?”
谷皓軒關心地問道。
“酸酸的,有點漲。”於菊芳回答着。
“這感覺就對了。大娘,忍一下。過一會就舒服了。”陳陽繼續施着針。
嗡!
過了一會,於菊芳後背的銀針,像蜂鳴般響了起來。
“你們看。有紅線,是什麼回事。老李,你知道是什麼回事嗎?”
一邊看着的於婉容,她就露出點驚訝問道。
於婉容喊着,大家看過去,果然於菊芳的背上,有幾條紅線顯露出來。
“看不懂。太神奇了。”李玉泉說道。
“皓軒,麻煩你拿個痰盂來。”陳陽向谷皓軒說道。
“好的。”
谷皓軒馬上拿過一個痰盂。
“準備接住。”陳陽說道。
“接住什麼?”
谷皓軒不解。
他問完,陳陽迅速收針,接着他的手按在於菊芳的後背。隨後她大手一按。
“咳!咳!”
陳陽這樣一按,於菊芳迅速咳了起來。
這次於菊芳咳得十分歷害,咳了兩下,把臉都咳得漲紅。而且她好像還卡着什麼東西,咳不出來一樣。
難道陳陽施針沒效果?
旁邊的人都想着。
他們還在想着,陳陽大手往上一推。
“咳。嘔!”
於菊芳再次咳了一下,接着她嘴巴一張,很快就有一團黑色的東西從她嘴巴吐了出來。
東西吐出來,旁邊的人就聞到一陣腥臭味。
陳陽伸手再往上揉了幾下,讓於菊芳的氣順了以後。他才收回手說道,“可以了。大娘,你把衣服扯下來好了。”
谷皓軒端着痰盂跑出包間,這刻他跑回來就走到母親身邊關心地問道,“媽,感覺好點沒?”
“感覺好很多了。我現在全身輕鬆了。”於菊芳深呼吸兩口,以前那種感覺完全消失了。
“還是陳陽的醫術高啊。以前我看了那麼多醫生,都治不好。你一出手,馬上把我的老毛病給治好了。”
於菊芳這時候又向陳陽讚道。
“大娘,過獎了。”陳陽謙虛地說道,“剛纔積壓在你胸口的淤血全部出來了。我再開個方子給你調理一下身體。只要你堅持吃一個星期。那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於菊芳笑呵呵地說道,“有勞了。我還以爲,我得到這毛病,沒辦法看到皓軒娶老婆,生孩子就要走了。現在看來,我還能活到那天。”
“皓軒,那看來你得捉緊啊。”陳陽盯着谷皓軒笑道。
“是的。陽哥,我今年一定找個對象,談個戀愛。”谷皓軒恭敬地說道。
“陽哥,紙和筆。”說着谷皓軒把自己帶的紙筆遞上去。
陳陽一邊開着藥方,於大娘就在一旁笑呵呵地說道,“陳陽,還是你有辦法。平時我催皓軒這小子,他都以事業爲重,然後又以照顧我爲由,害怕沒時間談戀愛。現在你一說,他就馬上保證完成任務。陳陽,以後你得看着我們家皓軒,不能讓他做錯事。要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人民和國家的事情,你就幫我教訓他。”
於菊芳倒看出來了,谷皓軒對陳陽唯唯諾諾的。她就在旁邊說道。
“大娘,你放心吧。皓軒,肯定是個好官。”
陳陽把方子遞給谷皓軒,“三碗水煎一碗水,午晚一次。堅持一個星期。大娘的身體就沒問題了。”
“恩。謝謝陽哥,謝謝。”谷皓軒接過方子的時候,他帶點顫抖說道。
他爲了母親這病,可是奔波了不少地方,找了不少名醫。但都是收效甚微。如今陳陽出手就把病給治好了。這讓他如何不激動。
“不用謝。”陳陽笑道,“診金五塊。”
“診金?”谷皓軒愣了一下。
“皓軒,你傻了嗎?難道你請陳陽看病,不用給診金麼。”於菊芳在旁邊說道,“趕緊給錢。給個老人頭陳陽。”
“對。對。”谷皓軒馬上明白陳陽的意思。
陳陽在這裡收他的錢,是爲了不讓於菊芳擔心。
孃親總擔心自己,用自己手上這點權力,做出不正當的事情。
陳陽要收診金,那就是讓孃親安心。
谷皓軒掏出一百塊,遞到陳陽面前,他依然感激地說道,“陽哥,這是診金。不用找了。”
“太多了吧。五塊就好了。”
“不多了。陳陽,多出來的,是大娘給你的新年紅包。呆會,大娘再給你一個。”於菊芳笑道。
“那我就拿着了。”陳陽笑着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