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木,那是什麼東西?”白將有些疑惑的看着白酒問道。
“就是一種木頭,外形和普通的木頭沒有什麼差別,就是用出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白酒開口說道。
“不知道,就算是有,我也不知道在哪裡啊?有什麼用嗎?”白將問道。
“神靈木最大的作用就是喚醒意識,嶽浩的一個女子陷入了沉睡,只要有神靈木,就會清醒過來的。”白酒說道。
“什麼?”聽到這話,嶽浩忍不住的驚呼了出啦。
“白酒,你說什麼?”嶽浩雙手死死的抓住白酒問道。
“就是能把曾小藝喚醒的東西。”白酒一臉嫌棄的說道“能不能不要這麼抓着我。”
“哦哦。”嶽浩急忙鬆開了手,十分着急的開口說道“在哪?那什麼神靈木在哪啊?”
“就在這附近,但是不知道具體在哪裡。”白酒說道。
“那就把這附近的所有木頭都找來,總會找到的。”嶽浩說道。
“這不太合理的,這裡的房子什麼的都是用木頭建成的,難不成還要把這些房子全部拆了嗎?”籽月搖了搖頭說道。
“那這麼辦?”嶽浩急忙問道。
“不知道,除了感受之外,別無他法。”籽月搖了搖頭說道。
“怎麼感受?快說啊。”嶽浩十分焦急的說道。
“用心感受,你現在實力不到,和你說這些無異於對牛彈琴,你根本做不到的。”籽月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們一定可以,對吧?”嶽浩看着籽月說道。
“這也不一定,誰都不敢保證,畢竟木頭這東西太常見了,就算是一塊一塊的查,也要耗費不少時間的。”籽月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要說奇怪的木頭,我這裡到是收藏了一件。”一旁的白將突然開口說道。
“在哪裡?”嶽浩急忙回身抓住白將的肩頭,看着他的眼睛喊道。
“呃,你把手鬆開,我去給你拿。”白將說道。
聽到這話,嶽浩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態,急忙鬆開進抓着白將雙手,對着他躬身一禮,開口說道“那要是真的神靈木,可否借我一用,以後我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大可不必,現在還不知道那是不是神靈木,我先去取來看看。”說完這話,白將立刻回到了小店裡面。
沒過一會,白將便捧着一個奇形怪狀的木頭走了出來。
“我說的木頭就是這個。”白將那木頭放在桌子上說道。
嶽浩急忙拿起了木頭,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可是愣是沒有看出來個所以然。
“這是神靈木嘛?”嶽浩又看着肩頭的籽月說道。
籽月震了震翅膀,落在了那木頭上面,過了一會說道“應該不是,但是是神靈木的伴生之物。”
“什麼意思?”嶽浩急忙問道。
“就是和神靈木在一起的東西,這東西在哪裡放的?”籽月看着白將說道。
“就在我的桌子上啊。”白將說道。
“哪張桌子?”籽月繼續問道。
白將又急匆匆的回到裡面,搬出來了一張桌子,開口說道“就是這張桌子。”
籽月落在那桌子上,僅僅是片刻,便開口說道“這依舊是伴生之物,不是神靈木本身。”
“那這桌子又和什麼東西挨着呢?”嶽浩急忙問道。
“除了那塊木頭,就是地面啊。”白將說道。
“地面不是木頭,不可能是神靈木,而那快木頭同樣也是伴生之物,那就證明在這桌子和木塊之前,肯定還有什麼東西。”嶽浩看着白將說道。
“怎麼可能啊,這些都是我的東西,這中間有什麼東西我會不知道嗎?”白將忍不住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偷拿了那東西吧。”
“並沒有,只是有些奇怪罷了。”嶽浩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
“不對,我能感覺到這神靈木的氣息就在這裡,就在我們眼前,剛剛還沒有呢。”白酒突然說道。
聽到這話,籽月急忙問道“那神靈木你是放在哪裡的?”
“就在這桌子上啊。”白將有些蒙圈的說道。
“具體點。”籽月說道。
“嗯,這裡。”白將指了一下桌子的某個地方說道。
籽月立刻落在那裡。
嶽浩十分緊張的看着籽月,心中充滿了期盼。
曾小藝的昏迷不醒自己要負全責,要不是自己嘴賤非要開那個賤兮兮的玩笑,曾小藝肯定不會失去意識而昏迷的。
要是曾小藝一輩子都醒不來,那嶽浩這一輩子都將活在無盡的自責當中。
嶽浩現在最大的期盼就是讓曾小藝清醒過來。
所以當嶽浩得知能夠只好曾小藝的神靈木近在咫尺的時候,纔會表現得那麼瘋狂,那麼飢渴難耐。
“怎麼樣?籽月?”看着籽月半天沒有說話,嶽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嶽浩啊,你小子還真是厲害。”籽月緩緩的說道。
聽到這話,嶽浩心中一喜,忍不住的說道“這麼說那就是神靈木了?”
“嗯,雖然只有那一塊是,但是也足夠了。”籽月點了點頭說道。
“謝天謝地。”嶽浩說話的同時,眼淚奪眶而出,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一個活生生的男子漢就這樣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卻沒有一個人打擾他。
等到嶽浩哭完,心情平復了一些,看着白將說道“白將,這是你的桌子,這神靈木也理應是你的東西,但是我實在是需要……”
“別說了,就衝在是你幫助了白酒找到我,我也是義不容辭的送給你。”白將笑了笑說道。
聽到這話,嶽浩又是一愣,說道“你記憶回覆了?”
“嗯,要不是你剛剛的痛哭流涕,我說不定還想不起來啊。”白將有些感慨的說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嶽浩忍不住的說道。
“你對於兄弟的感情打動了我,我也想到了我的兄弟之情,想到了我的好兄弟。”白將說道。
“兄弟之情?”聽到這話,嶽浩則是有些疑惑的說道。
“怎麼?你不是在爲你的兄弟哭泣嗎?”聽到嶽浩這語氣,白將也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是啊,曾小藝是我妻子,剛剛籽月也說了啊。”嶽浩說道。
“呃……”聽到這話,白將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沒事的,主人,你記憶恢復了就好。”這時,一旁的白酒跑上前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籽月,一別這麼長時間,你還是沒找到歌仙王啊。”白將揉了揉白酒的腦袋,看着籽月說道。
“找到了。”籽月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白將愣了一下,說道“既然找到了,爲什麼還要和這個人在一起啊?”
說話的同時,白將指了指嶽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