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之無奈地看着她，她這是求他，還是命令他啊？
他還沒思考完，夏雲笙已經低下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平時可沒這麼方便，可是現在，她被他抱在懷裡，方便得很。
軟軟的脣掠過自己的面頰，程延之看着她，愣了一下。
夏雲笙發現，自己的臉燙得很，即使在她的記憶裡跟程延之已經結婚生日，可現在，她才十歲。
這樣主動親一個男孩，想想還是有些緊張。
程延之趁着這個機會，已經將她放了下來，“自己走。”
他看上去好像有點兒不高興了。
夏雲笙道：“就親你一下，你就生氣了？”
他沒有看她，也沒有出聲。
夏雲笙跟在他身後，“延之哥哥。”
“……”
“我餓了！”
程延之道：“你事兒真多。”
就是個事兒精。
雖然如此，他還是帶着夏雲笙去了家附近的餐廳吃了些東西。
夏雲笙坐在椅子上吃麪，程延之坐在對面看着她吃得開心的樣子，“好吃？”
“嗯。”夏雲笙道：“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面了。”
是很久了！
長大了，吃的味道就不一樣了，不像現在，好吃得不行。
重點是，還有他陪自己。
程延之望着她，“喜歡就多吃一些，我再幫你叫一份。”
“不用了，我吃不下了。”雖然她喜歡吃，但到底也只是小孩子的份量。
兩人吃完麪，從麪館出來，她牽着他衣服的袖子，跟在他身邊，這樣跟他走在一起，讓夏雲笙不自覺地想起以前的事情。
家裡旁邊有一條江，她有空的時候，都會和他去散步。
也是一樣的夕陽……
也是有他在身邊。
夏雲笙擡起頭，偷偷看了一眼安靜的程延之，開口，“延之哥哥。”
“幹嘛？”
“我走不動了。”夏雲笙道。
程延之皺了皺眉，“所以呢？”
“你揹我好不好？”她懇求道。
程延之忍不住嗤笑一聲，“你還真會撒嬌！”
“行不行嘛？”她懇求道。
程延之的白了她一眼，“不行。”
“爲什麼不行？”夏雲笙握住他的手，“揹我，揹我！快點揹我，不然以後我長大了你就背不動了。”
“你長多大我都能背得動。”
“那萬一我長成兩百斤的大胖子怎麼辦？”
程延之看了她一眼，“你覺得你長成兩百斤的大胖子我還會理你嗎？”
“意思是我不長胖就會理我了？以後我長大了也會陪着我了？”夏雲笙望着他，一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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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延之：“……”
夏雲笙跟在他身邊，牽着他的手，緊緊的不跟放開。
陽光下，她像他的影子，也像個小尾巴。
-
晚上吃飯，老將軍也在。
凌西澈坐在他身邊。
老將軍道：“澈這次期中考試考了多少？”
“第五名。”凌西澈道。
老將軍聽完，連連稱讚道：“考得不錯，澈真厲害。”
夏雲笙坐在一旁，望着沒有說話的程延之，忍不住替他回答道：“延之哥哥這次考了第一呢！”
而且，還都是滿分。
程母聽完夏雲笙的話，看向程延之，稱讚道：“我兒子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