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我和張玉嬌的那點事,我想三天三夜都說不完。a大醫學院有一個傳說,傳說的主人公,便是林雨。在這個看臉的年代,林雨在剛上大一那一年,就已經蟬聯了四年系草這個稱號。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每一個系草,都會被一羣暗戀着包圍着。
其中,就有張玉嬌。
說道系草,不少人肯定會聯繫到系花這個問題上。而讓我最不願承認的,就是這個系花,是張玉嬌。
張玉嬌長着一張好臉,可是那名氣,卻比廁所裡的石頭還臭。
最重要的是,林雨明知道我對她有看法,卻依然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她,就在一個月前。
可欣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張玉嬌畢業後就和林雨一同進入了省立醫院實習,又同在胸外科。再加上她那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演技,林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明顯是順應歷史大潮流。
雖然,我不服。
但是想一想,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可不就是她嗎?
小舅舅,小舅媽,多麼般配的一對。
想到這裡,我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紅酒瓶,給自己蓄滿了大半杯,豪放的抿了一大口。身旁的可欣慌張的看向我,小心提醒着:“小離,紅酒後勁大,你少喝點。”
我看着她,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紅酒瓶,又給自己續了一杯。
等我端起杯子準備繼續灌下去時,耳旁響起了一個聲音。
“讓她喝吧。”
簡單的四個字,這才拉回了我的思緒。我擡起頭,看向對面的男人,這才猛然發現,原來,今天不是我的場子。
陸陌川淡定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壓根沒多看我一眼。
你說可欣不知道我的秘密也就算了,他陸陌川好歹也是知情人。就今天這個場景,剛纔在門外,他好歹也該出來給我解個圍,可是他倒好,不但什麼都沒說,還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我心裡有火,瞪了他一眼,說:“陸總,今天謝謝你請客,這杯我敬你。”
用紅酒敬酒,我還真是第一次。
陸陌川看了我一眼,優雅的舉起杯子,說:“哪裡,你幫了我那麼多忙,應該的。”
我被陸陌川這句話嗆得難受,可是隻能沉默。我們兩人心照不宣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才各自喝了各自手中的酒。
一頓飯吃了半小時,一瓶紅酒已經見底。下樓梯時,我明顯的感覺到腳下不穩,身旁的可欣一直忙着自拍,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原本我想堅持堅持就走到一樓,可是沒想到,自己居然踩了個空。
就在我驚慌失措時,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腰際,將我橫腰抱住。
驚魂未定的我緩緩地擡起頭來,卻聽到了耳旁那個熟悉的聲音。
好奇的轉過臉,讓我驚訝的是,林雨那張熟悉的面孔,居然近在眼前。
“喝酒了?”他看着我,緩緩開口。
我點了點頭,察覺到了哪裡不對。轉過臉時,這才發現,抱着我的人,居然是陸陌川。
報復心理作祟,我費勁的擡起右臂,搭在了陸陌川的肩上,小聲嘀咕着:“上次,在機場,你……可是欠了我人情的。”
陸陌川沒有說話,我以爲是他沒聽清楚我的話,於是湊了過去,剛準備說話,便察覺到嘴脣貼到了一片柔軟上。
也?晚餐不是結束了嗎?這吃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