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霞被一身酒氣的小太保抓着,正不知所措,突然聽到‘碰’的一聲,接着就看到一個酒瓶在這個抓着自己的太保頭上瞬間炸開。在酒瓶爆裂的瞬間,一股鮮血順着這個太保頭上娟娟流下。
而這個抓着林清霞的太保也在瞬間鬆開了手,林清霞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不知所措,一邊林清霞的室友中有一個膽小的已經被嚇得哭了起來。
王煒在手中酒瓶砸在太保頭上的瞬間,一個轉身將一邊正在發愣的林清霞摟在懷裡安慰道:“不要怕,沒事了,由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正在發愣的林清霞突然被一個滿身酒氣的男子抱在懷裡。林清霞想要從男子懷裡掙脫,但是因爲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的勁兒實在是太大,所以林清霞的掙扎了幾下之後就放棄了。
被男子擁在懷裡的林清霞心裡此時已經徹底的絕望了,看來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林清霞嘆了一聲氣,然後靜靜的閉上眼睛,等着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非禮自己,誰知卻聽到男人那沙啞的聲音輕輕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不知怎麼的,這個男人的聲音好像有魔力似得,林清霞聽了這個陌生男人的安慰後,本來還七上八下的心瞬間靜了下來。
突然一個讓林清霞自己都感到不可的想法在心底升起,他的胸膛好溫暖。
正在王煒抱着林清霞安慰的時候,那個被王煒用酒瓶子砸傷的太保已經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幾個幫手,這幾個人每人手裡都拿着一個長棍,有一個手裡還拿着一把砍刀。
幾人走到王煒身後,拿着砍刀的青年人右手一擺,示意衆人先別出手,然後用眼睛看了一下一邊被王煒用酒瓶子砸傷的太保。太保見拿刀青年看自己,提起手中的棍子猛的像王煒砸去。
一邊林清霞的室友見青年用棍子砸王煒,忍不住大聲叫一聲:“小心。”正在安慰‘林鳳驕’的王煒突然聽到有人大叫小心,王煒下意識的閃了一下,但突然發現自己這一閃,‘林鳳驕’就要暴漏在棍子下,所以又閃了過來將‘林鳳驕’摟在懷裡。
‘碰’的一聲,棍子實實在在的砸在了王煒的腦袋上,剛纔發生在太保身上的事情重新在王煒身上上演了一次,只不過這次更重一些。
王煒的臉瞬間被頭上流出的血所染紅,而被王煒抱在懷裡的林清霞突然感覺自己的額頭突然被一股還微微發熱的東西弄得黏乎乎的,林清霞伸手一摸,手指全部被染成紅色。
剛纔林清霞也聽到室友的叫喊聲,而且剛纔分明感覺到王煒的身體側了一下,然後又重新將自己摟在懷裡。此時看到王煒滿臉都是鮮血,林清霞哪還不知道王煒剛纔爲是爲自己擋了這一棍。
看到王煒滿頭鮮血的瞬間,林清霞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像是衝上了一股暖流,頓時什麼也不顧的在自己的衣邊上扯下一片布按在王煒的腦袋上。
“你····你怎麼樣了···。”林清霞一臉焦急的問道。被棍子狠狠得在頭上敲了一下之後,此時王煒的酒已經醒了大半。
所以在林清霞剛剛開口的瞬間,王煒就發現自己認錯人了。王煒伸手按住林清霞剛剛扯下的布,搖了搖頭道:“沒事。”
那被王煒用酒瓶子在腦門上來了一下的太保,一隻手拿着被王煒腦袋上鮮血了一片猩紅的棍子,指着王煒道:“小子,你不是想英雄救美麼。怎麼樣,還想救麼。”
王煒一隻手按着腦袋上的布條,慢慢的掃了太保以及太保一眼,強忍着頭上傳來的陣痛說道:“這位大哥,剛纔小弟喝多了,所以認錯人了,這才發生了這次誤會,既然大哥已經報了仇,所以小弟覺得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太寶聽了王煒的話後勃然大怒:“算了,算你【媽啊,你以爲人就這麼好打。今天**不給老子留條胳膊,就別想離開這裡。”
王煒聽了太保的話後,知道此事不能善了。頓了一下沉聲說道:“我倒是想留下,可是我這條胳膊還有些用,所以不好意思,胳膊是留不下了。”
太保聽了王煒的話後,氣的抄起棍子就要出手。卻被一邊拿刀的青年擋了下來。青年在讓太保出手的時候就一直站在一邊觀察着王煒。發現王煒在被人從背後敲了一棍子之後,既沒有因爲被人從後面敲了一棍子而大怒,也沒有表現出一絲害怕,而是顯得的異常鎮定。
這讓拿刀青年心裡閃過一絲警惕,拿刀青年心中暗道,現在可是四海跟竹聯斗的最關鍵的時候,不能因爲一絲的大意使得四海方面陷入不利。
所以在那個太保準備出手的瞬間出手阻止了太保對王煒的襲擊。拿刀青年上前對王煒微微一笑道:“這位兄弟,既然剛纔是一場誤會,那我們死海幫也就不打算追究了,不過我們的人你也打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做些什麼呢。”
王煒在聽到拿刀青年說道死海兩字,瞳孔微微一縮,暗自苦笑道:“真怕什麼來什麼。”對於死海幫王煒是再瞭解不過了,那可是臺【灣三大黑【幫之一,成立與53年,主要成員是一些學生,及臺【灣一些黨【政子弟。60年的時候因爲發展過快被當成臺當【局當成重點打壓對象。
所以當時差點解散。但是在沉寂數年之後,在71年也就是明年,死海幫在劉爲民,陳勇和,蔡管輪的領到下再次崛起,而且正好碰上竹聯【幫的幫住陳啓裡被抓,所以趁機搶佔竹聯【幫的地盤,一時風頭無兩。
想到自己竟然惹上了臺灣三大黑【幫之一的成員,王煒不由暗罵自己運氣太背,此時聽到拿刀青年說讓自己做些什麼?王煒想了一下問道:“做什麼?”青年一聽王煒上道,笑着看了站在王煒身後的林清霞一眼說道:“也不用什麼,你剛纔不是說你跟這個女孩不認識麼?那好你現在可以走了,不過這個女孩必須得留下陪我兄弟。
林清霞聽了拿刀青年的話後,心裡猛然一緊,雙眼盯着王煒一動不動,只見王煒在聽了青年的話後,爽朗一笑道:“這個建議好,所以我····。”說到這兒王煒猛的林清霞往外推去,同時大聲叫道:“快跑。”
本來聽到王煒說這個建議好時,林清霞的心已經沉到谷底,沒想第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子竟然是個膽小鬼,誰知峰迴路轉,林清霞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被一股力量往外推去,接着就聽到王煒大叫快走。
林清霞在聽到王煒說這話的瞬間,突然感覺自己的世界瞬間充滿了幸福,原來他沒有拋棄我,王煒說完這話之後,鼓起全身的力氣從一邊的桌子邊端起一把椅子,回頭一看發現林清霞竟然還傻站在一邊,不由大罵道:“快走,你他【媽的想被強【【見啊。”
拿刀青年見王煒已經答應,正準備誇王煒識時務者爲俊傑,誰知王煒竟然演了這麼一出,頓時生出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怒聲道:“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往死裡打。”
說着抄起板刀就像王煒砍去,王煒舉起手中的椅子罵了林清霞一句,見青年朝自己砍來,趕緊舉起椅子格擋。
正在這時,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叫道:“鴨子哥,就在這邊。”接着一個聽起來十分文雅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聲音在大唐響起。“我說是誰這麼大膽,趕在竹聯罩的場子裡亂砍人,原來是四海的後起之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