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井麻一把手裡的其他股份都抵押了,獲得150多億籌碼,重新上場,衆人又開始賭。這場驚天賭局,以驚人的速度在東京富豪圈內擴散,吸引了東京很多二世祖來圍觀,三菱財團、住友財團那些敗家仔,也不顧山口組是三井財團的地盤,都跑過來看熱鬧。
一個小時之後,樑錦靈面前已經堆滿了一座小山,他身邊的志田美代子,雙手捧滿了籌碼,滿臉狐媚欣喜,她長那麼大都沒有見過那麼多錢。
那個派牌的美女發牌師,V領下的胸口擠滿了籌碼,也笑得滿臉嫵媚甜美。估計拍完這盤賭局,她都能成爲日本億萬富豪了。
玩到現在,賭桌上的幾個人都輸的差不多了,只有樑錦靈和三井麻一在贏。三井麻一面前有500億籌碼,樑錦靈面前有1400億籌碼,而井川意高和豐田平男、井深一夫、盛田伸之都輸得差不多了,面前只剩下數億籌碼。
井川意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很後悔,剛纔拿着一對K,那麼好的機會,竟然放棄了,結果樑錦靈A大把桌面上的籌碼給贏了。
豐田平男、井深一夫、盛田伸之三個敗家子也很後悔,不是他們拿的牌不夠好,而是他們顧前瞻後的,膽小有好牌不敢跟下去,結果越輸越多,最後剩下那麼點籌碼了。
他們捂着心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三井麻一身上了。
很快美女發牌師繼續,發牌,樑錦靈拿到了紅桃10、方塊J,底牌是黑桃9。志田美代子看見這底牌,捂着小嘴滿臉驚喜。
對面的三井麻一拿着一對Q,看見志田美代子表情,暗罵這婊、子整晚在做戲,害得老子輸錢。
“一對A話事。”美女發牌師指着井川意高,讓他做主。
“小小地,500萬吧。”爛賭鬼井川意高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雙手把籌碼一推。
“我跟,再加註一億。”樑錦靈很豪氣拍了拍志田美代子飽滿的胸膛,志田美代子乖巧地數着桌面的籌碼,扔中間一扔。
“我跟。”
“我跟。”豐田平男、井深一夫、盛田伸之三人的牌面也不錯。都是一對。
“我也跟。”井川意高咬着牙根,把最後一點籌碼推出去。
美女發牌師繼續發牌,樑錦靈這次拿到一張方塊Q。
“哈哈,我一對K,我做主。一億。”拿到好牌的豐田平男非常囂張。
“一對K就那麼牛,我跟你一億,大你檯面所有籌碼,加註五億。”樑錦靈早就瞧不起小狗豐田平男了。
“你、、。”豐田平男氣瘋了,他整晚被樑錦靈嚇唬的不敢跟,結果都每次都被樑錦靈偷雞,小牌贏大牌。“我怕你嗎,我跟。”
很快,牌面非常好的井深一夫、盛田伸之也把唯一的籌碼推進去,拼了。他們受夠樑錦靈的偷雞了。
三井麻一看了看底牌,自己明牌是是一對Q,和紅桃A,底牌也是黑桃A,雖然樑錦靈拿了一張Q,井川意高也拿了一張A,但還是有機會三條的。那麼好的牌怎麼會不跟呢,跟了。
井川意高瞧了瞧底牌,自己已經是一對A和一對9了,贏面很大。捨不得放棄,但自己有沒有錢,怎麼辦。
“井川先生,怎麼了。你不跟嗎?你的牌面那麼好,不跟可惜了。”樑錦靈看見已經輸光了得井川意高,心裡暗喜,可以坑這傢伙了。
他繞了繞頭髮,滿臉不好意思:“樑先生,我已經輸光了。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
“錢嘛,小意思,行,你跟我是兄弟,我借5億日元給你。美代子,給5億日元籌碼井川先生。”樑錦靈拍了拍志田美代子的肩膀,自己懶得動手了。你這個小日本借了我的錢,沒錢還,看你怎麼好意思問我要山口百惠。
“嘿。”志田美代子數着5億籌碼,遞給井川意高,還滿臉鄙視他,以前還以爲這個花花公子很有錢,誰知道跟豪氣的樑錦靈比,是個窮鬼。
井川意高從志田美代子手裡接過籌碼,滿臉複雜,他知道從今晚開始,這妞的心已經不屬於他的了,“我也跟。”
看到賭桌的老闆們都跟了,美女發牌師繼續發牌。
“哈哈,豐田先生,你不用看了,你的K來了這邊來了。”樑錦靈把第五張底牌揭開竟然是梅花K。
“八嘎。”豐田平男把底牌揭開,竟然是一隻梅花2,不過還有一對2跟一對K,比井川意高名牌的一對A都大。
三井麻一,把第五張底牌揭開,很失望,竟然是一隻梅花9。井川意高也很失望,第五張底牌揭開只是一張8,三條的希望沒了。
“三井公子,他們也輸得差不多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有籌碼了。我現在是10、J、Q、K順子牌面話事,不要浪費時間了,我梭哈你檯面的500億。”樑錦靈很豪氣地把桌面的籌碼推開一半上去。
“你。”三井麻一在猶豫,這是一盤過,贏了還好,贏掉樑錦靈一半籌碼,輸了就全輸光。但想樑錦靈前面十幾局都在偷雞,嚇唬人,三井麻一心裡掙扎不已,到底跟不跟呢。
現在這局面是井川意高、豐田平男、井深一夫、盛田伸之四人沒錢了,不能繼續跟了,等開牌,如果四人的牌面比繼續玩的樑錦靈和三井麻一大,贏了,也只能贏下第四張牌前的30億賭注而已,第五張牌的1000億賭注與他們無關。
他看了看臺面上,已經出現的兩條9,和加上自己底牌的四條A,自己的贏面還是很大的。於是三井麻一把心一橫,把籌碼一推,瘋狂尖叫:“不信你是順子,我跟了。”
“夠爽快的,三井公子,佩服。”樑錦靈豎起大拇指讚揚。
“請各位開牌。”美女發牌師伸出一隻嬌嫩的玉手,四周一擺。
“哈哈,我一對K和一對2。”豐田平男搶先開牌。
“豐田君,你厲害。我才一對Q和一對4。”井深一夫、盛田伸之也相繼揭開底牌,都是兩對,但比豐田平男的牌小。
“我一對A和一對9。”井川意高歡喜把底牌給揭開。
看到井川意高揭開底牌是9,三井麻一放心多了。畢竟三條9都出來了,於是他也把底牌黑桃A給揭開,“三井君,不好意思,我的牌比你大一點一點。”
井川意高看見三井麻一揭開一對A。一對Q的冤家牌,全身軟倒在凳子上,而豐田平男三人一臉歡喜。
“哈哈,三井先生,我還以爲你是三條Q呢,想不到是一對A而已,不好意思了。”樑錦靈把那張黑桃9給揭開,正好是順子,比在坐衆人的兩對牌都大。
看到樑錦靈揭開的底牌,三井麻一、豐田平男四人也跟着軟到在凳子上。
“哇哇。好多錢啊。”在樑錦靈拍打下。志田美代子很乖巧地爬上桌子去,一把把那堆小山高的籌碼給摟過來。
看到面前近1950億日元的籌碼,志田美代子樂差點暈過去,那可是接近10億美元的財富啊,比澳門的CPD都多。
圍觀的日本富二代、敗家仔和舞、女們,看見那堆小山高的籌碼,都一臉地妒忌和羨慕,幸好是籌碼,要是真錢,估計早就上前去搶了。
“好了。不要摟了,又不是真錢,田岡一雄先生,麻煩你把這些籌碼都換成現金。存進我銀行賬戶去。”樑錦靈把志田美代子給揪過來。
“這?樑先生,我們沒有那麼多現金付款,三井公子、豐田公子他們只是在我們賭場抵押了三井財團各公司的股份,不如我把這些股份轉讓給你還債吧。”
“不,不行。”三井麻一、豐田平男四人突然想到了什麼,拉住田岡一雄。“田岡君。不要把股份轉讓他,我們回去讓家族的人把股份續回來。”
三井麻一等人把三井財團各公司的股份給輸給外人,要是給家族的人知道了,還不讓家族的人給廢了。
“可是,我沒有錢付給樑先生啊。除非你們現在就能拿出錢來,續回那些股份。”田岡一雄擺了擺雙手,也很難辦,他知道這幫敗家仔輸光了身家,在三井財團基本也是廢了,不用尊重了。
現在?三井財團的總部在關西的大阪,離東京幾百公里路,哪裡來得及。就算要調錢過東京三井銀行的分部都要幾天時間啊,那可是近2000億日元啊,把三井銀行的東京分部給擠光都沒那麼多現金啊。
“田岡一雄,快點啊,我還要等着回去呢。”樑錦靈摟着還處於興奮中的志田美代子,一臉的不耐煩。
“三井公子,十分抱歉,爲了我們山口組的榮譽,對不起了。”田岡一雄領着鈴木一郎,帶着樑錦靈去搞股份轉讓手續。
“舅舅現在怎麼辦啊。”豐田章男驚慌地拉着自己小舅詢問。
“什麼怎麼辦,那個支那人敢要我們三井財團各公司的股份,他不想活着離開日本了。”三井麻一滿臉陰森。
在鈴木一郎幾個律師的見證下,樑錦靈搞好股份轉讓書,接過手裡的股份轉讓書,樑錦靈滿臉欣喜,哈哈,以後老子就是豐田汽車、索尼電子、三井財團的老闆了。
等鈴木一郎幾個出去之後,樑錦靈拍了拍志田美代子的翹起,讓她去把自己打賞給她的籌碼去換成現金。接着伏在田岡一雄耳邊詢問:“那對韓國姐妹、花,在哪裡。”
“她們被捆綁起來,關在三井麻一平時睡的那間套房裡。”
“去把她們抓到我房間裡去,扔到我房間的屏風後面去,還有這裡兩顆藥丸,餵給她們吃。”樑錦靈從懷裡掏出兩個藥丸遞給田岡一雄,朴槿惠這對姐妹、花,可是韓國難道沒有整容的女人,臉蛋真的,****真的,屁股沒有被割過肉,可是稀有品種啊,只有李雪主那種朝鮮女人能比。
“嘿。”田岡一雄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走了出去。
臥室裡,志田美代子一倒撲在樑錦靈懷裡去,依偎着他,“樑桑,我喜歡你。”
“美代子,我也喜歡你。”摸着那柔軟的冰肌玉膚,樑錦靈氣血上升。“美代子,聽說你是學舞蹈的,怪不得你的肌膚柔若無骨。”
“嗯,謝謝。”志田美代子聽到樑錦靈的讚賞,非常歡喜。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樑桑,不如我表演一段舞蹈給你看怎麼樣。”
“好啊。”樑錦靈聽到美人要跳舞,連忙放開志田美代子,欣賞她的舞姿。
很快志田美代子慢慢地退後,幾步冷靜嫺熟地跳起她新學的那種柔和平衡舞,那柔美地舞蹈,把樑錦靈看到發呆,大力鼓掌:“好好,漂亮。”
志田美代子把小蠻腰向後面一彎,雙手倒地支撐,雙手、雙腳把突出的小蠻腰拱起,就樣一座拱橋一樣。
樑錦靈看見志田美代子這姿勢,想起了後世那些美女展現的柔體藝術。
接着志田美代子繼續大獻舞技,各種一字馬、軟功等紛紛展現在樑錦靈面前。樑錦靈吞了吞口水,這完全是姿勢解鎖啊,越看越喜歡,哈哈自己有福了,遇到這麼一個極品。
最後志田美代子跳累了,拋了個媚眼給樑錦靈,走進洗浴室。
樑錦靈瞧了瞧屏風,哪裡隱隱約約有兩個人影,放下心來,看來田岡一雄辦事效率不錯嘛,可伶的是把心思放在樑錦靈身邊的志田美代子沒有注意。
他無聊地打開電視機觀看,一陣兒童不宜的聲音從電視機傳出來。“我靠,這是。”樑錦靈看着電視機的畫面,無語了,竟然是日活電影公司的風月片。
屏風後面被堵住嘴巴的朴槿惠、樸槿令,處於這陌生的環境本來已經不安,聽到樑錦靈跟志田美代子的說話之後,才心安一點。
可是,才一會兒,電視機穿來的聲音,讓她們姐妹倆臉紅耳赤,加上那藥丸的作用,朴槿惠和樸槿令臉色越來越紅潤,她們只有扭動的嬌軀,不停的扭擺,想用挪動嬌軀來止癢。
志田美代子洗浴完,擦着未乾的青絲回到臥室裡,見樑錦靈已四仰八叉躺在牀上看電視,立即換上滿臉嬌媚的笑容,赤着粉嫩的腳踝走過火紅映花地毯,邊走邊輕抖雙肩,那披在身上薄如蠶翼的浴巾無聲無息飄到地上。
樑錦靈醉了,癡迷的望着愈走愈近的志田美代子,面對已經全身晶瑩透白,凸凹有致的志田美代子,喉結微顫,輕輕嚥了,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