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記了我們如此大費周章的怎正目的。橙狂,還不趕緊將他背到我的房間中去。”
紫憶雖然很想令紫色幻域統一七色幻域,但心中並沒有想殺行天的念頭。感受到敖青,橙狂兩人的身上釋放出的殺意,唯恐兩人一個控制不住,傷害到行天,趕忙提醒道。
“我纔不管你們什麼目的,我要的只有他的性命,一旦禁魂草的藥效一過,他的實力恢復,即使我們三人聯手,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蛟龍淵的一幕,令敖青早就對行天產生了畏懼之心,這也是敖青爲何返回七色幻域之後,打聽出行天的身份之後,遲遲沒有動手的真正原因。與橙色幻域的合作,也是敖青反覆思量之後的決定。如果不是爲了給族人報仇,敖青根本不可能與人類合作。
眼前如此大好的機會,敖青豈會放過。
“你……”紫憶早就從父親紫芝那裡得知了敖青的身份,但紫憶不像紫芝,更不是橙狂,自導蛟龍一族與七色幻域之間的約定,也正是因爲如此,敖青纔不敢直接殺害七色幻域之中的人類。
一邊是他深愛之人,一邊是他還有依仗之人,看着面前的兩人,橙狂左右爲難了起來,“小憶,敖兄你們兩位都消消氣,行天如今已經落到我們的手中,也不急於一時,如果敖兄擔心行天身上的藥效會過,我們可以趁現在再讓他喝上一些。等到明日一早,藍揚一到,不僅可以令泣,藍反目,到時候我們同樣可以以保護小憶的名義,與藍色幻域的人聯手,一起誅殺行天,這樣以來,我們樑武黨務,敖兄意下如何?”
敖青沉吟了片刻,一把將石桌之上的行天抓了起來,另一隻手拎起酒壺,一股腦將在酒壺之中的酒全部倒進了行天的口中。行天原本還有些清醒的意識,隨着壺中之酒下腹,不省人事。
第二天天剛剛亮,負責伺候紫憶的四名侍女來到紫憶所居住的房門之外,其中一名侍女輕輕了喊了一聲,見裡面沒動靜,又輕輕敲了敲房門。
就在這個時候,從房間之中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之聲,整個藍夢別院,甚至整個藍都城沉浸在夢香之中的人,都被驚醒了過來。
這些伺候紫憶的侍女並非紫憶從紫色幻域帶來之人,而是藍幻宮的宮女,藍揚令其前來照顧紫憶,他們也知道他們照顧之人,即將成爲他們藍色幻域的少域主夫人,也倍加上心。
聽到房間內的尖叫之聲,幾名侍女唯恐他們的少域主夫人出事,不顧責罰,推門而入。更加令他們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在他們未來少域主夫人的牀榻之上竟然躺着一個男人,衝進來的這四名伺候紫憶的侍女,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驚訝的手中原本端着的東西,不知不覺中全都掉到了地上。
此刻的行天,也因爲剛纔的那一聲尖叫,原本模糊的意識也慢慢清晰了起來,但依然和被敖青灌酒之前一樣,身體彷彿不受控制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氣。
還沒等行天弄清楚怎麼回事,就感覺左臉之上傳來一陣的火辣的疼痛之感。
紫憶扇了行天一耳光,奪門而出。
幾乎與紫憶同時,在紫憶出門的時候,幾名身穿藍衣的侍衛衝了進來。
行天雖然身上用不出力量,但依然能夠察覺到外界的動靜。
看到牀榻之上的行天,不用任何人解釋,那幾名侍衛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問都沒問那些侍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衝向躺在牀榻之上的行天,三下五除二,就將行天用繩索捆綁了起來。
這些藍衣侍衛也是藍揚爲了保護紫憶的安全,派到藍夢別院的。可這些侍衛沒想到,在他們保護期間,竟然發生瞭如此大的事情。
他們可以不認識行天,但他們十分清楚這間房間居住的是什麼人,那可是他們藍色幻域未來的少域主夫人,更是紫色幻域的未來域主,如今他們藍色幻域是否能夠能夠完全掌握紫色幻域,成爲七色幻域的第一勢力,統一七色幻域,最關鍵的就是他們保護之人的安全。
如此重大的事情,而且藍夢別院離藍幻宮又如此之近,即使他們不前去稟報,剛纔的那聲尖叫,也會引來藍幻宮中侍衛的察覺。
將行天捆綁好之後,進來的幾名藍衣侍衛中的其中一名,彷彿是他們幾人之中的首領,來到那幾名侍女面前,叮囑那幾名侍女不準將這裡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
下面的話雖然沒有說,那幾名侍女也明白什麼意思,一個個趕忙點頭,跑出去追紫憶而去。
剛剛練完武技的藍揚,正要前來藍夢別院,前來探望紫憶,一名藍衣侍衛突然出現在演武場之上,臉色蒼白,不港擡頭看藍揚。
“什麼事情?”
藍揚一眼就認出了眼前出現的這名藍衣侍衛正是他派到藍夢別院,保護紫憶的小隊長。
那名藍衣侍衛清楚,藍夢別院發生的事情,即使他不稟報,少域主很快前往藍夢別院,見到紫憶公主,更何況對方乃是紫色幻域唯一的繼承人。更何況藍衣侍衛對藍色幻域有着絕對的忠誠。即使是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那名藍衣侍衛哆哆嗦嗦的來到藍揚的面前,用他最簡練的浴簾,將藍夢別院的發生的事情稟報給了他們的少域主揚。說完畢之後,那名藍衣侍衛只感覺自己進入了水中一般,渾身的冷汗,等待着少域主的責罰。可片刻之後,藍揚少域主依然沒有反應,藍衣侍衛知道自己此次嚴重失職,即使不死,很可能也會被住處藍幻宮。但他依然希望藍揚少域主能夠給他個乾脆的答案。
片刻之後,那名藍衣侍衛感覺周圍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大膽的擡頭看向面前的藍揚,這才發現,原本在他面前的藍揚少域主,不知道何時,已經離開了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