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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終於爆發後的白子墨一聲怒吼而出的時候,周圍的十幾位少年頓時噤若寒蟬,連忙的閉住了嘴巴,神情有些尷尬還有些畏懼的看着白子墨,渾然不知道說話說得好好的,哪裡把白子墨給得罪了,以至於現在這般暴怒的模樣。
“以後誰在提起趙九歌,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他實力高又如何,放心,我會找機會修理修理他,到時候讓你們看看我和他究竟誰更勝一籌。”
白子墨背對着衆人,看着鏡月湖的湖面,幽幽的說道,那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一直以來淡定從容的慕子俊看到白子墨那姿態,臉色終於有了變化,嘴角勾起了小小的弧度,彷彿那平靜的鏡月湖被投入了一顆石頭。
對於趙九歌,慕子俊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也許趙九歌看着平凡,但是慕子俊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只是趙九歌對自己一直看不順眼,加上家境的差距,兩人始終到不了一起去,哪怕對趙九歌現在有着一種敵對感,但是看到白子墨那白癡模樣,慕子俊還是生出了不屑,就算自己現在喝趙九歌再不對路,趙九歌也不是白子墨能夠侮辱的。
慕子俊氣度非凡,雍容華貴的一個轉身,帶起了劍袍的衣角飄揚,習慣性的右手夾着自己的黑色長髮,兩個手指在其中慢慢輕撫滑落着,一雙漆黑的眸子望着水波盪漾的鏡月湖,然後才語氣平靜的說道,“鏡月湖,只因爲仙道難尋,到頭來大限已到,都是如同鏡中月水中花,看得到卻摸不到,開始抱得希望越大最後失望就越大,只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如夢一場,觸手就破。就像有的人一樣,開始就大言不讒,搞不好最後也是如夢一場,可笑至極。”
說完後慕子俊輕笑了幾聲,好像一個人自言自語一樣,但是那說的話語分明就是給白子墨聽得,傻子都聽得出來,何況旁邊那一二十位從小受到家境薰陶的少年?
“你說誰呢?”本來心情惱火的白子墨漸漸平靜的臉色又變得陰沉了起來,轉身盯着那道氣質不凡的身影,陰森森的問道。
“我說誰就是誰,你急着跳出來幹嘛,怎麼了心虛?自己都迫不及待的承認了?”面對白子墨陰森森的質問,慕子俊淡淡一笑,臉上摸過一道不易察覺的譏諷。
說完看着那白子墨因爲內心暴怒而流露出的靈力威壓,慕子俊直接無視,轉身而去,雖然慕子俊不像白子墨那樣將內心的傲氣擺在臉上,但是底蘊比白家還深厚的慕子俊何嘗不是擁有着不小的傲氣,只不過不屑擺出來而已,看都不看這些少年一眼,獨自離開,留給衆人的只有一道出塵的背影。
“你…!”看着慕子俊那個樣子作態,這比那些言語更讓白子墨,臉色漲得通紅,但是哪怕他再怎麼看不起別人,也不能小瞧了慕子俊,不管自己認爲自己如何出衆,但是依舊打不過慕子俊啊,當一個驕傲的人碰到一個更驕傲的人,卻打不過人家得時候,那種感覺讓白子墨氣的牙癢癢,但是卻無可奈何,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有過這種感覺了。
感受到了周圍那羣少年的目光,正好在氣頭上,火氣無處可撒的白子墨大喝了一聲,“看什麼看!都散了。”
說完後也轉身離開了鏡月湖,留下了衆人面面相覷,先前慕子俊那般嘲笑白子墨的時候,都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來,如今等到白子墨走了後,衆人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出來,隨後引論紛紛,對於白子墨的心胸作態有着不同的意見。
“哎,這個白子墨也就是仗着家裡的勢,看看人家慕子俊人家有狂的資本,再看看人家趙九歌,有那個霸氣,這個白子墨實力可以,但也不是特別出衆,對上這兩人也估計是落敗的機率大。”
“噓,你小聲點,玩意給白子墨聽到了遷怒於我們,我們也惹不起,他不敢惹慕子俊不代表不敢惹我們。”
“哎,都散了吧,今天雖然贏了,但是我估計他們那邊不會善罷甘休的,小心被報復了。”
“就那羣土包子今天被打的還不夠嗎,還怕報復,下一次在不服氣見一次打他們一次。”
頃刻間,本來熱鬧的鏡月湖隨着而是到身影慢慢的散開,鏡月湖又恢復了平靜,一切歸於原來,只不過鏡月湖對面的樹林間,有着一道修長單薄的身影默默的注視觀望了好久,看到那些人散去,這道身影悄悄的跟上先前開始那個臉色獻媚,說着今天打了三四個的少年,樹林輕輕的發出唰唰的聲響,片刻後連這道身影也消失在了鏡月湖。
玄天峰的小路上。
連綿不絕的山石環繞在這玄天峰,遠看就像玄天峰腰間繫了一條銀色的腰帶一般,而此時一位擁有着小酒窩,模樣極爲可愛,特別顯嫩的少年,哼着歌謠,搖搖晃晃,一步一個腳印踩在山石上,看起來心情特別好。
“砰嗵…”
虛眯着眼,陶醉在自己歌聲裡的酒窩少年,突然一個踉蹌倒退了兩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驚慌中的酒窩少年連忙凝神看去,原來自己沒有注意,撞到一個人的身上,神情剛想不耐,發出怒斥,轉眼臉色就是一緊,因爲他現在纔看清楚了撞到的是何人。
一襲藍色劍袍,一根普通的黑色袋子盤扎長髮,一臉的高冷,帶着一股獨有的氣質,正是先前在鏡月湖偷偷觀察他們許久的趙九歌。
爲什麼找這個酒窩少年第一個下手開刀,是因爲趙九歌發現這個小子嘴巴不斷能說,而且臉色表情特別豐富,看到剛纔那個獻媚的表情,趙九歌就心生不快,最恨這種狗腿子,這讓他想起在村莊的時候被王大胖欺負後面那幾個跟着的孩子。
而且這個小子可是口口聲聲的說了打倒了三四個,不管如何,就屬他最顯眼,趙九歌自然而然的拿他第一個下手開刀,就是不知道被他打倒的那三四個,其中會有不有羅邪。
趙九歌從小養成的性格就是眥睚必報,唯恐天下不亂一般,看到羅邪被打,心生氣氛,也不管對面人多勢衆,都要一個個報復遍,這纔是快意恩仇,也符合那次在寒水潭問心證道的結果,殺盡天下可恨之人,管今天下不平之事,也許世上太多的惡人和不平事,自己不能都能遇上,但是遇上一個就殺一個,遇上一件就解決一件,就如同修習劍訣,講究的是殺伐果斷,一往無前。
這個時候趙九歌纔看清了這個酒窩少年的模樣,不正是當初腳踏歧天路的時候第一個上去的那個少年嗎,趙九歌微微吃驚後就平靜了下來。
看到趙九歌,心虛的酒窩少年自然心裡也發慌了起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好半天才緩和了內心的波動,暗自戒備着,口裡打着哆嗦,“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對於趙九歌,現在這一批弟子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傢伙,而且這個傢伙也是出生貧寒,今天剛好把那羣土包子給打了,就屬他打的最兇,這個時候怎麼能不緊張,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在輕微不自然的顫抖着。
但是趙九歌只是淡淡一笑,友善的看着酒窩少年,聲音輕柔的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裡啊,我呢,當然是找你的。”說道後面臉色陡然一邊,冷哼了一聲,帶着恨意。
當話音落下的時候,右手早就動了,最簡單也是最快速的一拳,朝着酒窩少年的臉框揮去,這一拳沒有絲毫的花哨可言,但是最簡單得東西往往是最有效的,雖然趙九歌顧及自相殘殺的門規,沒有使用靈力,但是依靠着修煉了梵音聖體的身體,這一圈也霸道無比,帶着勁風,毫無懸念的落在了酒窩少年的臉面上。
觸手不及沒有防備的酒窩少年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臉上一隻腫的青紫有點像熊貓眼一眼,倒地的酒窩少年雖然吃痛,但是連忙掙扎的站立了起來。
整張臉因爲眼睛的劇烈疼痛感,都縮在了一起,嘴脣輕動正想開口大罵的時候,趙九歌神情自若,“這下知道我是來找你幹什麼了的吧。”
酒窩少年剛剛站立起來,聞言就想張口說着什麼,但是趙九歌依舊沒有可他開口的機會,身形*,一股更加犀利的攻勢撲面而來,酒窩少年大驚失色。
趙九歌輕輕一躍,右腳猛的一踏,接着這一蹬,身子飄起向前涌進,就要一個飛腿踢向酒窩少年,酒窩少年的瞳孔不斷的伸縮着,而趙九歌的這一系列動作浪費了一些時間,恰恰是這短暫的時間讓酒窩少年做出了反應,看着那空氣中的勁風,酒窩少年也不是傻子,被這一腳踢中,起碼得在牀上躺一個月。
這個時候不在顧及臉面,也不在乎那麼多的規矩了,身體周圍一道道靈光閃現,身前出現了一陣光幕,蕩起了漣漪,正是化靈境才能釋放出來的護體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