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要騙九闕的爹,你才扮演他的戀人?你接近母后有什麼企圖?”他冷靜一下,又覺得疑惑。
謝靈言那個冤枉啊,立即辯解:
“本來宮九闕要我扮演一次攪黃他的婚事就行了,誰知道那麼倒黴,那天剛好碰上你們。你母后也太多管閒事了,害得我經常要往宮裡跑,你以爲我想,這裡都無聊死了。”
聽到這番毫不留情的埋怨,景無月挑眉。
讓她進宮陪母后,她居然說倒黴。
還嫌無聊,這女人膽子肥得很。
即使心裡真這麼想,也不該說出來。
不過說實話,接觸這麼久。
這個女人除了逗秀點外,性格亂七八糟點外。
貌似也沒什麼心機,也沒什麼特別可疑的地方。
而且以她這種極品性格,想掀起個風浪,也不容易。
不過,還是有點可疑——
怎麼這個女人的性格和說話方式那麼像那個妖女?
景無月不禁眯起眼睛,繞着謝靈言轉起來。
謝靈言不知他看什麼,只覺得他的眼神詭異得令人發毛。
連忙護着胸前,大聲罵:“看什麼看,你想怎樣,別想趁機佔我便宜,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哼,你應該知道,現在是誰能不放過誰?你犯了欺君之罪還那麼大口氣,是覺得朕不會罰你?”
景無月被她無禮的口氣,弄得極其不爽。
哪個人犯了欺君之罪不是嚇得跪地求饒,哆嗦得話也說不出。
這個女人不但不害怕。
還頂撞自己。
若不是自認爲自己不敢罰她,就是覺得罰了她也不會怎樣?
普通人哪會不把性命放在心上。
有古怪。
“我又沒犯錯,都是逼迫的,你如果不是昏君,就不該罰我,你罰了我,就是個蠻不講理,飛揚跋扈的暴君。”
謝靈言有恃無恐的反駁。
根據她這段時間的瞭解,雖然剛開始昏君給她的印象差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