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飯,幾個人準備一下,就去了道口,夏天黑的晚,八點多鐘才徹底黑下來,道口並沒有什麼變化。
“還要再等等,據說那路徑出現的時間很晚,天要黑透了才行。”
胡逸晨擡頭看看月亮今天是初一,天上的月亮沒有出現,雖然趕不上十五,但是氣依然很重。
大家又等了兩個多小時,前面的空間突然出現一個抖動,就好像突然出現煙霧一樣,接着路徑就出現四條。
耳邊突然想起嚎叫聲,那聲音帶着讓人驚悚的恐懼。
胡逸晨眯了眯眼睛看着通往山上的一條路。
“怎麼了?”秦墨站在他邊,最早發現問題的。
胡逸晨搖了搖頭,“咱們順着這條路走一趟吧。”說着手指着山上的路徑。
順着林子上山,那是上漁村的墳地,早些年不止土葬,上漁村很多老人都葬在那裡。後來不許土葬了,幾個村子在另外一邊的山上建了新的墓園,因爲更加寬敞,這裡就荒廢了。
路上不太好走,地面很多枯枝,這裡種着針葉鬆有的低矮,很容易被扎到。
胡震已經從山上回來,將山上的況說了一下,他們聽見的幾人臉色都很嚴肅。
“晨晨你和秦墨別上去了。”蔣夜說道,胡震已經說了況,不好讓兩個孩子接觸。
“沒事,蔣叔,你們上去太麻煩。”按照胡震說法沒有天眼不好確定位置。
走了半個小時,山上出現一個個老墳,今夜沒有月亮,墳地顯得更加森,幾個人打着強光手電,走到墳地密集的地方,胡逸晨突然叫住了幾人。
“你們還是跟着我走吧。”胡逸晨繃着小臉說。
“怎麼了?”秦墨問。
“這裡的氣特別重,你們不注意怕是要迷路。”
“嗯,之前幾個迷路的有兩個在這裡找到的。”趙琦指着前面一塊地方說道。
胡逸晨點點頭走在前面,秦墨突然拉住他的手,怕他有什麼危險,他現在的實力強,總要護着晨晨的。
“晨晨那裡?”費城突然指着他的前方。
“沒事。跟着我走就行。”胡逸晨搖了搖頭繼續走着,大家眼看着他走入一個大墓。如果不是拉着秦墨,大家看到秦墨跟在後面。還以爲他進入墓中了。
因爲相信他,蔣夜和費城隨着black後也走了進去,跟來的幾個警察也沒有猶豫一起走了。
想像中的碰撞沒有發生,他們直接穿過墓地,來到有一個林子,這裡好像更加森,一些石頭分佈在周圍,胡逸晨停在一座大墓前。
“有什麼發現?”劉洋問。
胡逸晨指了指前面的大墓,“那些失蹤的人就在這裡。”有些沉重的看着大墓上方飄着的鬼魂,他們沒有意識,魂魄不全,可是都留在這裡,時不時的尖叫,臉上露出死前的痛苦表。沒有那個女人,她已經將自己的怨氣化爲復仇的力量,一路走來他能感覺到女人破碎的靈魂,或許只爲了報仇。
“你是說這個墓裡?”劉洋很詫異,因爲眼前的墓十分規整,這幾年上漁村一些人富裕起來,聽說這兩年人們開始修建祖墳,開始攀比,面前的大墓應該也是最近幾年修建的,用石頭堆砌,做了一個很大的墓,可是他們並未發覺這有什麼異樣。
胡逸晨想了想繞道墓後面,墓是個半圓形,下面有一個圓的高五十釐米的基座,上面就是一個半圓。繞到後面,胡逸晨仔細看了看,伸手拍了一個石塊,接着就聽見地面有些響動,就看前面的墓碑突然動了。
站在墓碑前面的費城,突然一捂鼻子,趕緊跑開。
屍體的腐爛味,頓時瀰漫在林子中,劉洋拿着照明手電一照,就看見一個穿警服的人斜躺在裡面。心裡頓時一沉,“叫增援。”
“去查查墓主人是誰,另外是誰建造的墓地?”劉洋邊下山邊吩咐着。
“晨晨你那還有什麼線索嗎?”劉洋這時真是服氣了,人家到哪就找到機關,就發現問題。他們之前在山上可是搜索了好幾天了。
“這裡應該不是現場,屍體是通過這條路被轉移過來的,而這邊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兇手離開的路線。”胡逸晨先指着沿海道那邊的路,那條路上怨氣尤爲深厚,通往下漁村怨氣就少了許多,道路也很虛,只顯示出三十多米的樣子,顯然那裡不是鬼魂沒有走過的。
“這些人都是開車來的那麼車子去哪了?”費城突然說道。
“如果他們都是從這裡失蹤的,市裡也沒發現車子的蹤跡,或許還在這裡。”趙琦說道。
從山上的墓中找到十具屍體,其中包括兩名警察那名村民,剩下七具骨骸應該是這幾年失蹤的。
胡逸晨幾人回到了農家樂,今個晚上這經歷,實在讓人不舒服。到家洗洗就睡了,秦墨堅持與晨晨一起住,說是怕他晚上害怕。其實他心裡也不得勁。
因爲並沒有一個完整的靈魂,所以胡逸晨並不知道案的全部過程。具體偵破還需要專業人員。
事實上,這個案子以前就受到重視,只是沒有發現失蹤者的屍體以及隨物件,加上這些人都是遊客,多數報警的都在失蹤後兩三天以後,線索極少,甚至報案的警局都不一樣,增加了破案難度。
現在線索就很多了,就在他們來到金沙的第三天,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
與胡逸晨說的一樣,犯罪嫌疑人就是下漁村的,因爲那些遊客都是開車來的,車的處理就是一個大問題,就在沿海大道前方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處加油站,加油站的後邊有一個汽車修理店,店鋪不大,店裡只有一個人,也就幫着路過的人修修車,洗洗車。生意不鹹不淡。
那個老闆叫張鐵,原本警察去查探況,卻發覺那個店雖然不大,也就給過往車輛換換車軲轆,修修小毛病,可是店裡的設備卻很齊全。
這引起警方的注意,畢竟有這個成本他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地段開店。
巧合的是,這個張鐵,是下漁村的村民,他和那個墓地主人家沒什麼關係,不過卻幫着修過墳。
這些巧合讓人懷疑。最後法醫在死者上提取兩枚指紋,經過取證,確認了犯罪嫌疑人。
“很多遊客在離開的時候都去那裡加油,他專門找單的,在車上做點小手腳,還有的直接去他那裡修車,目標很好找,本來就冷清,加油站一共就三個職工,誰也不會注意,那些車都被他給拆了,這兩年陸續給人換零件轉走了。”劉洋在離開前給幾人解釋案件經過。
“那山上的墳機關是原本就有的,那裡就一個小骨灰盒,那家老太太還活着呢,想着死了好下葬,就弄了個小機關。哪想到他利用着,把那裡當藏屍地了。”
“那王富和兩個警察呢?”蔣夜問。
“王富圖近路,走了山道,正好跟他走個對頭碰,那天他剛剛殺害最後一個受害者,因爲受害者反抗,衣服被撕破了,還留了血跡,王富問他怎麼回事,他怕王富產生懷疑,就趁機把王富打暈,然後殺害。
至於兩個警察那是因爲處理王富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機丟了,那段子警察一直在山上轉悠,他怕手機被發現,冒險上山,正好碰上那兩個警察。他手上有一種麻醉的藥。好像從海中的某種海蛇上提取的。”
“海蛇?”秦墨睜大眼睛說道。
“對海蛇。”劉洋點點頭。
“這也太巧了,秦墨剛剛差點被海蛇給纏死了,這人又有海蛇的毒液,看功能,與咱們遇見的很像。”胡逸晨咬着蘋果說。
“巧合麼?”胡震皺着眉頭,“你們不覺着這裡好像太巧了?那海蛇的毒液是變異的,當然還有其他海蛇毒液也有這樣的效果,可是咱們這片海域可是沒有海蛇。”
“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案子也結了,那個海蛇也死了,咱們還是想想明天怎麼玩吧。”秦墨雙手抱頭靠在沙發上。
“去游泳唄,對了弄幾根魚竿咱們釣海魚。”胡逸晨也轉移了目標。
“我都帶來了。你爸買的海釣竿都落灰了,來之前我帶着了。”蔣夜說着。
“蔣叔你太細心了。”秦墨翹着大拇指。
可惜他們第二天還沒成行,就被劉洋給堵屋了。
“張鐵招了,他那瓶毒液是從一個小島上獲得的,他遇着暴風到島上躲避,結果發現一窩小蛇,他說那些小蛇十分好看,就弄一個回家,結果家裡的雞被海蛇咬了一口就死了,後來他取了毒液,昨天法醫報告出來了,那些毒液和從山洞裡發現的毒液很吻合,dna確定兩者有親源關係。”
“不會吧,難道還有一窩蛇怪?”秦墨長大了嘴,那可不妙。
“我們從他家裡找到小蛇,你們看。”劉洋將一張照片遞給幾個人看。
果然除去顏色略有不同,上面的梅花都是一樣的。
“這種色國內還沒有發現過。”劉洋很沉重的說。
“就算髮現一窩小蛇又怎麼樣?不會有什麼事吧。”胡逸晨不明白劉洋爲什麼這麼說。
“已經上報市局了,他們希望出海查找,之前傷害秦墨的大蛇恐怕就在那個島上,而且還有這麼多小蛇,如果不加以控制,恐怕會有危害。”
奉墨張了張嘴,差點說出那蛇已經死了,然後纔想起來,他們爲了密下那蛇的屍體,將事隱7下來。”你跟我們說這些做什麼?”秦墨嘎巴一下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