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倆“機器人”一樣的表現快逼瘋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留給我的時間並不是太充裕,我哪裡還敢在這裡跟他們乾耗着?
我把心一橫,直接闖關得了!
他們就算是輝光大帝跟死亡真神的跟班,可是根本沒有自己的思維啊,目光呆滯不說,還傻乎乎的只會說一句話,不過我還是很害怕他們手裡的武器的,畢竟以靈魂形態能夠產生實質性傷害超出了我的想象。
當那一柄利劍與長矛一同攻向我的時候,我分別使用兩隻手抵擋了一下。
一瞬間,右手的龍虎通天文,與左手中的百鬼夜行圖卷迅速各自發出了白光和黑光。
白光沿着驅邪者神荼的利劍傳遞到他的手臂,而黑光則沿着驚神者神荼的長矛直刺他的心臟!
與此同時,兩人好似復甦了一樣,收回了手裡的武器,而我也因此感到精疲力竭,頹廢的坐到了地上。
兩人面面相覷,然後滿眼疑惑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裡都有點發毛了。
“看什麼看啊,機器人兄弟?”我沒好氣的道,畢竟只要我不去冒犯巨門,他們倆就不會用武器攻擊我。
驚神者鬱壘與驅邪者神荼同時道,“你是主人?”、
兩人互相對看一眼,驚神者鬱壘道,“什麼你的主人,這是我的主人。”
驅邪者神荼也不相讓,“此人生有龍虎通天文,便是輝光大帝之傳承者,自爲我之主人。”
驚神者鬱壘反駁道,“胡說八道,此人生有先天馭鬼手,定是吾主死亡真神再臨世。.”說罷率先扔掉手裡的長矛一跪到底,“鬱壘恍惚萬載,只爲等待主人再次蒞臨離恨天。 ”
雙目滿含熱淚,激動的無以復加。
而驅邪者神荼亦緊隨其後,跪倒在地,“吾奉輝光大帝之命,在此混沌無數輪迴只爲等待龍虎通天文傳承者再度開啓離恨天之門。”
這下我可是驚呆了,心想難道這兩人同時開竅了,只不過情況緊急我也沒空繼續搭理他們,“好了好了,趕緊讓我過去吧,我還得尋找輝光大帝的永恆執念。”
兩人這才從地上站起身來,緊緊跟隨在我身後。
我雙手同時用力,那兩扇巨門終於被我打開,一道如同太極般的陰陽神座出現在我面前。
我趕緊快步向前,生怕身後這倆“機器人”一樣的門神再把我攔下來,到時候我可就麻煩了。
誰曾想,我走一步這兩人便跟着我走一步,亦步亦趨,互不相讓。
我無奈道,“你們是想跟着我繼續走?”倘若這兩人真的開啓靈智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多兩個保鏢。
驚神者鬱壘道,“主人既然再度攜帶先天馭鬼手和百鬼夜行圖卷臨世,想必一定是來尋找前世記憶,鬱壘自當跟隨。”
驅邪者神荼也連忙道,“之前吾等尚未開啓混沌之靈,自然有所冒犯,還望主人恕罪。只是龍虎通天文再臨世,神荼自當效命。”
兩人表情之誠懇,倒是讓我有點受**若驚,可是畢竟剛纔兩人對我兵戎相見,我也不敢確定他們倆會不會再弄出掉幺蛾子,總算是半推半就讓他們倆繼續跟着我。
我開始仔細觀察起周圍的環境,碩大的宮殿裡面空無一物,地上則鋪設着一半黑色一半白色的奇怪石頭。
“我要尋找輝光大帝的永恆執念,你們知道在什麼地方麼?”我也沒辦法,這雙翅白虎消失之後也沒跟我說往哪裡走,也沒說什麼時候會再度甦醒,我只好將問題拋給這倆貨。
驅邪者神荼道,“主人的永恆執念難道藏在離恨天之中?”
我也是醉了,看來這貨也僅僅只有看門的作用,他並不知道輝光大帝到底把永恆執念放在哪裡,而且這永恆執念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圓的還是方的?到底是個實體還是虛幻之影?一切問題都像人類十大未解之謎似的,真特麼費勁。
驚神者鬱壘笑道,“神荼,你連你主人留下的永恆執念都不知曉,看來你也不過是個看門人罷了。”
驅邪者神荼同樣尖銳道,“你若被死亡真神重用的話,又豈會淪落到跟我一同鎮守離恨天之門?”
驚神者鬱壘憤怒的擡起手中的長矛,而驅邪者神荼亦不甘落後,舉起長劍,眼看這場戰鬥即將爆發,我連忙道,“你們倆能不能別鬧了?沒看到我正在忙麼?”
兩人立馬立正站好,異口同聲道,“謹遵主人之命。”
靠,看來我說話還是很管用的。
我繼續問道,“你剛纔不是說這是離恨天之門麼?離恨天在什麼地方?”
除了眼前這空曠的大殿,我實在找不到什麼離恨天的影子,難不成這裡有什麼機關?
驅邪者神荼看了一眼驚神者鬱壘道,“報告主人,此地已經是離恨天之所,至於再如何進入離恨天,屬下實在不知。”
特麼的,這倆貨看來真是一點用沒有。看來還得充分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才行。
空曠的大殿上,只有一座一半白色一半黑色的神座,這神座明顯比之當初在不死神山裡面的神座還要簡陋,周身上下除了黑白顏色什麼都沒有存下,倒像是被人洗劫一空似的。
我小心翼翼的走在半黑半百的石質地板上,發現這每當我踩下一腳之後,那黑氣便涌向我的左手,迅速被百鬼夜行圖卷所吞噬,而白氣則氤氳蒸發至我的右手,令龍虎通天文更加明亮耀眼。
驚神者鬱壘道,“主人神力驚人,果然是傳承者無誤。”
而驅邪者神荼亦道,“主人既是傳承者自然神力驚人,你又何必多此一語?”
這兩人看來有天生不可調和的矛盾,我也懶得搭理他們,繼續向前走去。
最後一路行來,一路的黑氣白氣都被我的左右雙手所吸收,竟令整座大殿的石頭地板徹底化成了透明顏色。
終於來到神座面前,獨角青龍與雙翅白虎同時出聲道,“過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