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陶醉後,這才說道:“也不算冤獄,皇上將我關在了一個特別幽靜的地方,讓我日日反思,我也算是不負皇上之望,思考出了自己的不足。”
“然後呢?”見謝瑾瑜突然停了,純妃的小心肝差點沒有蹦出來,忙問道。
“純妃娘娘這是在擔心什麼?”謝瑾瑜答非所問,冷不丁的看向純妃,純妃愣是沒有反應過來,盯着謝瑾瑜的眼神跟個木頭似的。
好半天,純妃才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僵硬,很是不自然:“擔……擔心什麼,我不過是擔心謝小姐你受委屈罷了。”
“哈哈……那就多謝純妃娘娘的關心了,如你所見,我很好!”謝瑾瑜將純妃的反應盡收眼底,面上卻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倒是三皇子,對於自己母妃的失態很是不滿,不由得小聲說到:“母妃,你怎麼稱呼謝小姐?”
純妃這才恍然大悟,該死,都怪自己太過於上心了,以至於讓自己方寸大亂,連稱呼都叫錯了,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能在這後宮中與這些妃子鬥到現在,權利還日益上升,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當即便說到:“謝小姐,下次做事還是要小心一點,不然下次再掉進坑裡,皇上要是不小心被矇蔽了眼睛,你可就不能這麼輕鬆的出來了,作爲長輩,我提醒你,稱呼你一聲謝小姐你不會在意吧?。”一句話,將一切掩飾
“當然不是,你是長輩,教育晚輩也是應該,不過,這次也虧皇上知道的早,不然我指不定被哪方看不慣我的勢力帶走拖走,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還得多謝謝你們替我求情啊!”謝瑾瑜淡笑,一臉的感激。
純妃看得卻是一愣,總覺得謝瑾瑜話中有話,說了半天,無論她怎麼引,謝瑾瑜都巧舌如彈的避開,她也是沒脾氣了。
“和悅郡主要不這樣吧,我去找父皇,讓他批准一天,我知道一個地方,很是好玩兒,我們一起去怎麼樣?”三皇子見自己的母妃一口將茶飲盡,已無耐心在待下去,不由得發出邀請。
“呵呵……真是抱歉了三皇子,不是我拒絕你,只是也已經有計劃了,只得委屈你了!”謝瑾瑜抱歉的說到,一雙眸子裡寫滿了無辜。
而純妃這下子是徹底的怒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語氣不善:“和悅郡主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謝瑾瑜故作一愣,嘟着嘴,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這是皇上的意思,我也只是遵命,要不三皇子你去給皇上說說,他要是同意,我沒意見啊!”
三皇子頓時便不做聲了,這要是在去,不就是碰壁嗎:“那真是遺憾了。”
謝瑾瑜聳肩,純妃卻是不以爲然,只覺得她看謝瑾瑜是越來越不順眼了,此時此刻,一刻都不想待:“既然和悅郡主有要是,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景淵我們走!”
“慢走,不……”謝瑾瑜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外面一陣吵鬧。
“你們不許攔着本公主,本公主是來找和悅郡主學習禮儀的!怎麼,和悅郡主自知自己做了虧心事,就算被放出來了,也良心不安,所以纔不敢見任何人?真是好笑,還好十九皇子沒有什麼事情,要是有什麼事情,看她還有什麼臉!”
不用猜,能一口氣說的這麼順溜的人,除了百樂公主這個別國人,在祁國這樣的禮儀之邦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人的。
看這個架勢,不是來學習的,是來打架的,謝瑾瑜掃了一眼準備走的純妃和三皇子,此時純妃正一臉幸災樂禍的站在那裡,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謝瑾瑜懶得計較,走了出去:“百樂公主來了,還不速速請進來!”
宮女這才低着頭,站在原地,而百樂公主則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宮女:“真是狗眼看人低!”
來到謝瑾瑜的身邊,不由的冷笑:“嚯喲,還不錯嘛,蹲了幾天大牢,人沒有便憔悴,倒是紅潤了不少!”
“多謝百樂公主的誇獎,你不是找我來學習禮儀嗎?這兩日恐怕不行了。”謝瑾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而百樂公主頓時便沉了臉,雖然在聽到不學習禮儀的內心是雀躍的:“怎麼,和悅郡主這個大忙人,又準備給誰秀福袋?”
“你要是想要,我不介意送你一個,只要你敢帶!”謝瑾瑜一副雷打不動的表情,至始至終都保持的淡笑,沒有因爲任何一句話而影響心情。
這修爲,還真不是蓋得。
“你……”
“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這兩日你就好好的將我之前教習你的禮儀多練習練習,畢竟你根基淺,勤練纔是對的,不然可是會鬧笑話的。”謝瑾瑜說完,便對着純妃和三皇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點都不給百樂公主面子。
百樂公主站在原地肺都快要氣炸了,眼見着謝瑾瑜就要離開了,百樂公主不由得大叫道。
“三皇子,難道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我被欺負?”
百樂拋出去的橄欖枝,三皇子本不予理會,誰知道純妃卻是朝他打眼色,沒有辦法,三皇子朝着謝瑾瑜做了一個抱歉的眼神,便往百樂公主走去。
兩人不知道說着什麼,沒一會兒百樂公主便好了,這一切看在謝瑾瑜的眼底,除了唏噓沒別的,也算是狼才女豹。
正是拐角處,純妃想要炫耀一番,謝瑾瑜卻先看穿,率先說道:“純妃娘娘,真是抱歉,我就不陪你走了,我先走一步。”
然後揚長而去,剩下純妃一個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跺腳狠狠的說道:“什麼東西!”
謝瑾瑜一路直直的來到御書房,皇上估計早就等在那裡了,外面的太監見謝瑾瑜走來,並沒有阻攔。
謝瑾瑜也不意外,往裡面走去,不過卻並沒有看見人,奇怪,難道那些太監不攔着她是因爲皇上不再嗎?不過這也不對啊,御書房乃是重地,沒有經過允許外人怎麼能隨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