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禹一本正經的說瞎話,潘雲不由得一愣。
昏暗之中,她能看到張禹的臉上帶着歉意和誠摯,這倒讓人頗爲意外。
潘雲遲疑了一下,雙手扔着抓着睡衣,擋着胸口,嘴上終於詫異地說道:“你說......這是......給我......吸毒治病......”
“嗯......”張禹硬着頭皮,點頭應了一聲。
最爲令人佩服的是,臉上竟然還能露出無辜之色。看來在大城市生活久了,加上總是裝死糊弄人,演技是越來越高。
“吸這裡能給我治病解毒......”潘雲有些唏噓地說道。
她的一雙眸子,還是直勾勾地看着張禹,看得出來,她自己都有點鬆動,畢竟張禹實在是太神奇了。
想想也是,一個從來不當着你的面說假話的人,偶爾說一次假話,還真就能讓人難辨真僞。
“沒錯!”張禹也算是豁上去,總不能承認是吸錯人了吧。
好在,潘雲也不是傻子,琢磨了片刻,斷斷續續地說道:“可是這事......你......你之前......也沒跟我說過......你不是說......我身上的瘴氣都解了麼......”
“我說都解了......”張禹也是遲疑了一下,跟着就想到了說辭,馬上說道:“其實是爲了讓你安心。那個,你身上的瘴氣很重,光憑着藥和符,是不能全部祛除的......而我不跟你說......全是因爲......怕你難爲情......所以纔想着,趁你睡着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身上的毒給解了......沒想到,你還是醒了......”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簡直令人髮指。估計就算是老司機,也豁不上這個臉皮。
“你......”潘雲更加的模棱兩可,畢竟張禹的可信度是相當高的。甚至,她的心裡都有點傾向於張禹的說法了。
終究是男女有別,一個男人也沒法說,我給你那裡解毒。或許張禹的選擇,更加能夠兩全。
但潘雲遲疑了一下,跟着又道:“可是......你在吸毒之前......手在上面......可沒少幹別的......”
說這話的時候,潘雲是嫩面緋紅,火辣火辣的。
“你不知道......人體在那裡有很多穴位......我開始是在按摩開穴......等穴道開了之後......再通過嘴把......餘毒給吸出來......”張禹厚着臉皮說道。
“真的?”潘雲望着張禹。
“真的......”張禹重重地點頭。
要不說麼,平常老實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果然是佔優勢的。
看到張禹這麼認真,再想到張禹的過往,一次次的救她,最爲重要的是,她本身對張禹就有好感。要不然的話,能讓張禹摸那麼久也不反抗麼。
一瞬間,潘雲的心中升起一股歉意,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剛剛是不是打疼你了......”
“沒事......”張禹揉了下腮幫子,就把手給放下了,心中也算是暗鬆一口氣,看來這是糊弄過去了。
“真是對不起你......我誤會你了......其實你的考慮也是對的......畢竟這種解毒的方法......換誰也難以開口......”潘雲的聲音,歉意中帶着溫柔。
“事情現在也說開了,那就沒什麼了。其實該說對不起的人,其實是我......”這句話倒是實話。
不想,潘雲這時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那現在......我身上的瘴氣全都祛除了麼......”
“這......”這話差點沒把張禹給問哭了,他不敢說已經祛除了,只好又硬着頭皮說道:“還差點......”
“那、那......不會還是要那樣......才能祛除吧......”潘雲的聲音一下子變的很低,一雙美目故意撇向別處,不敢去看張禹。
這一刻,張禹恨不得給自己來個嘴巴子。現在該怎麼自圓其說呀?
如果說可以用別的方法,那剛剛算是什麼?如果說就得用這個方法,那萬一......
張禹還是抱着僥倖心理,認爲潘雲不會再接受這個方法治療,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找藉口,糊弄一下。
“這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他的這句說辭,那是有迴旋餘地的。最直接有效,話裡話外,不是還有不太直接,效果差點的麼。
哪曾想,潘雲根本就沒琢磨這句話的弦外之意。只見潘雲仍是臉扭在一邊,片刻之後,用那細如蚊絲般的聲音說道:“那......那你就幫我......把毒解了吧......我相信,你是不會騙我的......”
最後的這句話,張禹聽在耳朵裡,都覺得扎心呀。
他現在又恨不得給自己來個嘴巴子。剛剛光想着解釋吸那個啥的問題了,可怎麼就沒考慮一下後果呢?
人家潘雲如此的信賴自己,又是一個單細胞的女漢子,自己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呢?
奈何話已經說出口了,現在若是實話實說,更是自己扇自己的嘴巴子了。
見張禹半天不做聲,潘雲低聲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卑鄙小人......其實也正是因爲這樣......我才這麼的信賴你......沒有事的......這也不是爲了我麼......”
“這倒也是......”張禹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心中暗說,剛剛橫豎也是摸過了,乾脆就將錯就錯吧。省的到時候越描越黑,就更加說不清了。
“那......那你來吧......不用把我當成女人......”嘴上這麼說,可她的聲音還是出賣了自己。
說完這話,她抓着衣領的手也跟着放了下來。兩片衣衫跟着下滑,露出那一對恰到好處的白兔。
以前她穿警服的時候,只是顯得英姿颯爽,看起來是一個直來直去的女人。可是現在,卻好似小女人一般。特別是那對蓓蕾,更是散發着誘人的魔力。
張禹看到這個,心中暗說,難道就真的豁上去了?
他總覺得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
見張禹又是不說話,而且也不動手,潘雲等了一會,又難爲情的低聲說道:“是不是......耽誤了最佳的吸......不是,是治療時間......還得重新按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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