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柳饒有興致地看着楚天,放下筷子,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你還有什麼條件麼?”
楚天衝他豎起大拇指:“要麼說你就是跟我對脾氣,咱倆都是聰明人啊!哈哈,我是有一個不情之請,可能有點過分,您聽一聽。倘若對路子,您可以考慮。倘若不對路子,您就當我放了個屁。”
“誰讓你跟柳叔討價還價了?”黑西裝終於開口,冷冰冰地說。兩眼一瞪,冒着精光,很是嚇人。
老柳擺擺手,淡淡一笑,看着楚天道:“楚天,你說吧。”
楚天點頭,衝黑西裝做個鬼臉,轉向老柳一本正經道:“我對您不瞭解,但卻能看出您是個大能人。我也知道,這『藥』買斷價格,絕對不止這個數,但我只要這個數。因爲我想請您投個資,我自己做擔保。”
他一口氣把徐定軍的事告知老柳,着重說了徐定軍創業的艱難與日後的成功。
老柳靜靜地聽着,臉『色』凝重,十分認真。楚天也不囉嗦,說完便等着他答覆。
“楚天,你知道你剛纔開口要了多少麼?”老柳道。
“兩千萬?”楚天嘿嘿一笑。
老柳沒說話,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喂,你給我調查一個人,嗯,濱江市一個叫徐定軍的,十分鐘內給我答覆。”
楚天臉上還是掛着嬉笑,可聽到這兒,他心裡已經非常震驚了。他發現自己的想象力太匱乏,儘管把老柳想的很牛『逼』,人家的能耐還是超過他想象力界限。
徐定軍在本地那是上流社會中的頂尖角『色』,在這次被坑之前,在濱江攪弄風雲。這樣的人物,坊間對他的傳說是有的,可要想真的得到他的詳盡、真實資料,卻需要相當的手段。
無疑,老柳是具備這個手段的人。
十分鐘後,電話反饋回來消息,老柳花了五分鐘耐心地聽完,掛了電話便對楚天說:“楚天,你什麼時候來中海,我們把合同敲定吧。今天我還有個會要開,就這樣吧。”
他口氣和藹,眼神溫和,全程都讓楚天感覺和他交流非常舒服。這是一個,能讓楚天仰望的人物。
他起身,笑『吟』『吟』向楚天伸出手來。
楚天慌忙站起來,兩手握住他的手,感激不已:“大叔,謝謝你!不光是爲我自己,也是爲一個家庭,一個女孩的一生謝謝你!”
“呵呵,你犧牲了自己的利益,其實那個女孩和她的家庭要感謝的,應該是你。”老柳道,“小夥子,你很有前途。希望你未來能夠繼續堅定地按照自己的本心走下去,不要『迷』失纔好啊。”
說完,他笑呵呵地拍了拍楚天的肩膀,帶着黑西裝離開。
楚天送他出門,看着他坐進一輛黑『色』大衆,看起來非常普通的車。誰又能想到,這輛車裡居然坐着一個,隨隨便便能夠答應千萬投資的超級大富翁呢?
事情進行得出乎意料的順利,當天下午,楚天就收到一張支票。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零,乃至於他數了好多次,還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支票是黑西裝親自開車送來的,臨別前用眼神狠狠剮了剮他,道:“你要是個騙子,我會讓你後悔十八輩子。”
“放心,你沒機會的。”楚天嘿嘿一笑,同時拍拍他肩膀,想表示友好。
那人眉頭一皺,猛然一擡肘,一股勁風撲向楚天。
啪!
楚天躲開,順手一拍,手掌拍在他胳膊上,起了一片紅紅的印子。
“幹嘛呀?”楚天白眼他,“還能不能再見面了?我有預感,咱們以後會打n多次交道,小心我去老柳那裡告狀,哈哈!”
黑西裝氣呼呼地盯着他,想,這小子臉皮可夠厚的。
電話丁零零響起,他接了:“喂,嗯嗯,已經送到了。”
原來是老柳來問後續的情況,得知支票已經安全送達,便讓他早點回去。
再次送黑西裝離開,楚天終於鬆了口氣。這小子冷冰冰就像一塊千年玄冰,碰一下,皮都給粘掉一層的感覺。
他迫不及待給徐嬌嬌發個消息,告訴她自己馬上趕最後一班車去濱江。
“那真是太好了,你趕緊來一下吧。”徐嬌嬌的口氣有點怪,讓楚天『摸』不到頭腦。
六點左右,楚天從濱江汽車總站出站口出來,就看到徐嬌嬌穿着白『色』風衣,站在一輛紅『色』法拉利跟前等着他。
白披風下是一件紅『色』的深v短裙,雪白的皮膚和裙子相映成趣,聳峙的峰呼之欲出。
那紅白相間,美人香車,格外惹眼。在楚天出現之前,她和那輛車,就已經成爲大街上的焦點。
幾乎所有的男人經過時,都會回頭看她。
“我艹,這大長腿,這小臉蛋,哎,妥妥的白富美啊,不知哪個男人這麼有福氣。”
“成爲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那隻能是王大錘說夢話。咱們啊,看看得咯。”
砰!
一個男人一邊回頭看着徐嬌嬌,一邊往前走,冷不丁狠狠撞到電線杆上,腦袋起了個包。
所有的這一切被楚天看在眼裡,頓時覺得很無語。
他快步走到白富美跟前,笑嘻嘻道:“徐禍水,你可真是名副其實啊。”
“得了!”徐嬌嬌臉上泛起一絲苦笑,“禍水現在很苦惱,上車吧。”她打開車門。
其實所有路過的人都在想,這個白富美在等誰。當他們看到一個笑得賤兮兮,穿着很普通的年輕人湊過去,還得到美女笑臉開門相迎時,一個個氣的吐血。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仍。同是**絲,活得境界卻不一樣。
楚天坐上車,正琢磨要怎麼把得到兩千萬róng zī的好消息告知徐嬌嬌,卻聽她道:“楚天,你知不知道許爸爸的事?你一定是知道的,對吧?否則爲什麼大老遠,把他從臨江縣轉到濱江市?”
楚天一愣:“你什麼意思?體檢結果出來了?”
“嗯!”徐嬌嬌點點頭,“現在父女倆都在醫院住着,你那個小副經理,得知消息的剎那,就昏死過去了。”
楚天眉頭緊皺,他倒是忽略了許娜娜的承受力。還好,這邊有徐嬌嬌照應着。
他大手輕輕蓋着徐嬌嬌的手:“謝謝你。”
徐嬌嬌顫慄了一下,怎麼有一股觸電的感覺?牀單都滾過好幾次了,不該有這種新鮮感纔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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