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力量融合在一起,所爆發的威力比單純的使用真元力量要強上至少一倍,在全力以赴的攻擊中,那疾風驟雨般的攻擊,霎那間落在周身各處,而且恰到好處的擊中六名白髮老者。
隨着六聲悶哼聲響起,六名老者的身形朝後倒飛六七米,紛紛落在地上。他們的面色,落在地上的時刻還是浮現着紅潮,可是在穩住身形後,便已經是蒼白一片。
王軻沒有多做停留,隨着真元力凝聚成無形的氣柱,快速纏繞住鐵無痕雙腳腳裸後,在他的用力下,直接把他拉倒在地,隨着他的後臀重重坐在地上,那股無形的真元力按在了他側面的面頰上,讓他的另一側面頰重重砸在水泥地上。
他做的這種事情,並沒有任何人察覺到,轉眼間的功夫,身形便風馳電逝般竄進利源山莊最外面的大門內。
“攔住他!”
莫名其妙摔倒在地上的鐵無痕,眼神中流露出見鬼般的神色,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後,發現王軻已經竄進利源山莊內部,頓時扯開喉嚨尖叫道。
就在王軻剛剛衝刺進入利源山莊百米之內,途徑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時,兩名滿頭白髮,滿臉皺紋的老者,無聲無息擋在了他的面前。
“小傢伙,你的實力很強,但想要和我們兩個交手,恐怕還差了點!退回去吧!以你的修爲境界,沒必要硬闖利源山莊。如果你想要進來,可以申請正規渠道進入。”其中一名老者,一副慈眉善眼的模樣,輕聲說道。
王軻眼神中浮現出戒備之色,因爲他從這兩名老者身上,感受到強烈的威脅。他們兩人雖然都是第六重煉神返虛境界的高手,但卻不是普通的第六重煉神返虛境界的強者所擬比的。僅僅是他們站立在那裡,就讓王軻有種面對巍峨大山的感覺,如果廝殺起來,別說他們兩人,就算是任何一個,王軻都沒有把握穩贏。
“兩位前輩,我也是因爲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們兩位不要阻攔。”王軻沉聲說道。
那兩名老者紛紛搖頭,其中一人說道:“實在是抱歉,職責所在,所以我們不能讓你過去。”
王軻轉頭朝着身後看去,發現後面那六名之前被他擊退的白髮老者,已經朝着他所在的位置撲了過來,頓時眉頭一皺,心念急轉之下,他迅速從懷裡掏出兩個小本,在兩名老者面前舉起,沉聲說道:“兩位前輩,我不會大鬧天師集會,因爲我師父就是天師,因爲他被黑衣神秘人抓走,所以我才代替他來參加天師集會,可是我和鐵無痕,以及他的徒弟有着恩怨,所以他們公報私仇,希望兩位前輩成全。另外,希望兩位前輩不要透露我的身份。”
兩名第六重煉神返虛高級境界的老者眼神中爆射出一團精光,隨即兩人相視一眼,頓時微微一笑,對着王軻點了點頭,其中一名老者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阻攔你了!不過,這天師集會非同小可,你最好還是有着正當的理由進去。”
說完,兩人的身影驟然間消失在原地。
王軻的視線,並沒有隨着兩名老者的離開移動,順着剛纔兩名老者站立的方向,遠處十幾人正匆匆朝着他的方向趕來。以王軻敏銳的實力,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人中就有邋遢盜神和陳言柱,以及趙雲紅和錢貴,周宏強五位天師。
看到他們到來,王軻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硬闖了。
隨着那六名白髮老者的出現,他們眼神中帶着迷惑之色,目光最終落在王軻身上。剛剛他們還看到那兩位第六重煉神返虛高級境界的老者,攔住了王軻的去路,可是現在他們竟然徑直離開,這種情況,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因爲職責所在,他們也沒有時間追究原因,再次把王軻團團圍住後,那名唯一的第六重煉神返虛中級境界的老者,眼神中帶着幾分怒意,盯着王軻沉聲說道:“我們承認你很強,可你就算是再強,也畢竟是一個人,這利源山莊裡高手如雲,你根本就很難硬闖到天師集會的地方。我勸你放棄吧!如果你原路返回,我們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神色一動,頓時神情變得格外怪異,仔仔細細打量了王軻幾眼,這纔對着其他人擺了擺手,沉聲說道:“這是一場誤會。王軻,我們不會再阻攔你,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夠以正常的手段進去,參加天師集會。告辭!”
說完,他們六人紛紛朝着來時的路返回。
王軻看着六人消失的背影,心中明白,暗中之前那兩名第六重煉神返虛高級境界的老者,一定通過特殊的手段告訴了這六人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們纔不再阻攔。
就在邋遢盜神和陳言柱等人即將趕到的時候,氣喘吁吁的鐵無痕帶着徒弟邢無道,以及錢貴的兩名徒弟匆匆趕到。
“姓王的小子,你實在是太狂妄了!天師集會也是你能夠硬闖的?給我立即滾出去,離開這裡。只要你沒辦法證明,你是趙門豐的徒弟,就絕對不能參加天師集會。”鐵無痕怒氣匆匆的叫道。
王軻冷冷一笑,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誰說王軻沒辦法證明,他是趙門豐的徒弟?雖然我沒有親耳聽趙門豐說王軻是他的徒弟,但我相信王軻的爲人,他是絕對不會再這種事情上說謊的,所以我爲他證明,這夠了嗎?”邋遢盜神奔到王軻面前後,面色不善的看着鐵無痕,冷哼着說道。
“沒錯,王軻和我有着很深的淵源,就是因爲趙門豐趙老哥的緣故。我周宏強能夠給他作證,鐵無痕你還要什麼證明嗎?”周宏強趕到後,沉聲說道。
陳言柱說的更加直截了當:“王軻是趙門豐的徒弟,我相信。”
趙雲紅和錢貴雖然沒有說話,但兩人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們也相信王軻。
一時間,鐵無痕又驚又怒,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匆匆趕到的五名天師,竟然都願意給王軻作證,這人讓他突然間有種騎虎難下的滋味。
他雖然是一名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但眼前的五名天師,突破到天師境界的時間都比他要早,如果說風水本事,恐怕也要比他強上一籌,所以,他不願意同時得罪五名天師。
“既然你們五個願意給這姓王的小子作證,那這件事情也就罷了。可是,就算他的趙門豐的徒弟,也不能如此囂張跋扈吧?再怎麼說,我的年紀都要比他大很多,他對我不敬,這種青年人實屬可惡。我說出我的想法,我覺得趙門豐根本就不會收這麼一個品質有問題的傢伙爲徒。”鐵無痕大聲說道。
王軻冷笑道:“我的品質有沒有問題,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現在這五位前輩都願意爲我證明,所以,希望你要再公報私仇,對我百般刁難,否則你心胸狹窄的消息,恐怕很快就會傳遍風水界,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
鐵無痕怒喝道:“放肆,王軻,你別以爲有人給你作證,就能能夠如此的囂張!我告訴你,我是這次天師集會的主辦人,你說話給我客氣着點。”
王軻看到陳言柱給他使了個眼色後,便沒有再在言語上和鐵無痕針鋒相對。
鐵無痕看到王軻無話可說,頓時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錯了?我警告你,我可以讓你參加天師集會,但你最好給我注意點!不要動什麼歪腦筋。”
王軻淡淡說道:“雖然你是這次天師集會的主辦方,但希望你不要對別人栽贓陷害。我來參加天師集會,是來跟隨着其他天師前輩的風水大師學習風水方面的知識。你以爲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像你一樣無聊啊?”
說完這句話,王軻這纔看向五名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紛紛打了招呼。
鐵無痕怒喝道:“王軻,再敢大言不慚,今天就算是拼了這主辦人的位置不要,我也要讓你知道尊師重道的深意。你是一個年輕的晚輩,竟然在言語上衝撞長輩,這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王軻依舊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冷冷看着他,伸手從衣服兜裡掏出香菸,抽出五顆後遞給邋遢盜神五人,最後纔給自己點燃一顆,冷笑着說道:“你難道只會給別人扣大帽子嗎?算了,廢話我也懶得給你說,既然有着五位前輩的作證,我想我應該可以進去了吧?”
鐵無痕被王軻的話,詢問的啞口無言。
隨着面色陰晴不定,心中暗暗發怒的情況下,王軻轉頭看了眼邋遢盜神,根本就不願意再搭理鐵無痕,說道:“盜神,周前輩,陳前輩,趙前輩以及錢前輩,謝謝你們的幫助!從你們身上,我學到了很多的東西,也我相信咱們國家害羣之馬還是很少的。”
鐵無痕怒喝道:“王軻,你再多說一句,我讓你後悔!”
王軻沒有再吭聲,雖然他不怕鐵無痕,但他也不願意在天師集會鬧出多大的動靜。所以忍一時風平浪靜,只要對方不再咄咄逼人,他就不打算頂回去。
“王軻,咱們進去說吧!這次你能夠代表老趙來參加天師集會,我們感覺很高興。”邋遢盜神瞥了眼邢無道,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