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妖獸!也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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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化大怒,他是誰,王家明面上第二強者,修煉的是亂刀宗傳下的秘籍,自從他功力有所成就後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違揹他的意願,更別說現在一個區區七品妖獸,竟然當着他的面殺了他的手下,還要朝着他出手?
“我來會一會你!”王宇化道。
王宇化再怎麼說也是一位煉體境八品的高手,身形健碩,大臂上隨着罡氣的凝聚而青筋暴起,顯得比秦淮的大腿還要粗,整個胸口的衣服都被撐起,露出巴掌大小的肌肉塊痕跡。
“咱們首領可是天生神力,在八品境界橫掃無敵,據說甚至都能和八品妖獸一戰,可以爆發出無與倫比的神力,有我們首領親自出手,這蜥蜴啊恐怕是要敗了!”
聽到黑衣人的議論聲,坐在車中悄悄看向外面的林霜林璐也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畢竟那可是比秦淮修爲還高一些的修士。
修煉就是一個步步提升的過程,每一個小階位的差距就代表了實力積累的差距。
“吼!”
他拔出長劍,頓時罡氣凝練而出,火紅色的劍光爆閃其上,隨着怒吼聲一劍劈出,帶起滾滾熱浪。
“來得好!”
秦淮大喝一聲,迎着劍芒衝上前去。
轟的一聲巨響,爪劍相撞,氣勢威猛的靈力四下溢散,青芒火光爆閃,王宇化打出的劍光被秦淮那匯聚了青龍之威的掌力直接震破,劍芒在一陣閃爍後便被打散,化爲了散落的火星。
“怎麼會這樣!”王宇化大驚失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劍法竟然會被一個比自己還要低了一個階段的妖獸給這麼輕易的擊碎了。
他哪裡知道,就算他修煉的亂刀宗功法還算不錯,算得上中品秘籍,若是遇到尋常修士碾壓過去也不算什麼,可秦淮修煉的乃是荒古神功,更有一位神靈中封王稱尊的存在留下了修煉心得,這二者之間的差距就是如同雲泥。
一招得手後的秦淮沒有停下攻擊的腳步,渾身靈力涌動,罡氣沖天而起,一副勢不可擋的姿態,威勢騰騰的青色罡氣化作的手印伴隨着狂暴的怒吼拍擊過去,壓得王宇化喘不過氣來,渾身難以動彈。
秦淮爆喝一聲,偌大的青龍掌如同雷霆霹靂般衝擊而起,在林家和黑衣人目瞪口呆中,王宇化的身體已經伴隨一股強勁的狂風飛出十幾米遠,落地之後頓時口涌鮮血,暈死了過去。
直到王宇化徹底暈過去時,那掌力炸出的龍吟之聲纔算消去。
“快去看看首領怎麼樣,要是首領死在這裡我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
幾個黑衣人顧不得繼續圍攻秦淮,急忙飛身而起,掠向王宇化墜落的位置。
“這,首領傷的很重,肋骨全斷,而且內傷極重。”其中一位黑衣人趕到後急忙把脈,隨即怒喝道,邊喊邊快速把一粒丹放入王宇化口中,吞服了丹藥後的王宇化痛苦的神情立刻有所緩解,但是還沒有清醒過來。
秦淮僅是一掌,就將那王宇化的打了個重傷,同時還擊傷擊斃了幾名六品修爲的黑衣人,做完這一切後滿臉的風輕雲淡,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別人所爲,和自己毫無干系似得。。
這等實力讓人汗顏,此時那些林家子弟心情更加激動了,因爲他們知道這下自己這些人都有救了,本來他們都是抱着玉碎的心情也不能讓王家的人染指他們的大小姐,除非從自己的屍體上跨過去,他們便是都抱瞭如此悲壯的心情在戰鬥,直到秦淮突然出現,將這一切輕鬆化解。
看到如此情景的林家子弟紛紛蠢蠢欲動,但卻被一領頭的中年漢子阻攔,他低聲說道:“我們先別上去,這蜥蜴看着有點古怪,再看看不遲。”
那些林家子弟對視一眼,臉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有什麼古怪的,他不是出手救了我們麼?”
“對啊,再說了,林璐小小姐看着和他關係不錯的樣子,若是我們這時候不上去幫忙,豈不是恩將仇報?”
在王宇化被擊倒後,林家和王家現在的實力差距就相差無幾了,而且有秦淮在,他們一起出手擊敗這些王家黑衣人並不是一件難事。
“不急,這妖獸現在表現的遊刃有餘,我們上去說不定會添亂,他剛剛打出那麼恐怖的掌力,若是我們上去,他還要費心控制,不如就在這裡等着,若是有危險,我們再上不遲。”那中年漢子伸出手臂,將欲要上前的林家子弟攔住,冷靜地解釋道。
聽到中年漢子這麼說,那些原本打算上前的林家子弟們想想好像也有道理,於是便停下了腳步,看了過去。
“怎麼?就這點水平?剛剛你們首領不是很兇麼?說要將我變成死蜥蜴。”秦淮冷笑道,不急不慢的一步步朝剩下的黑衣人走去,一雙還在滴落鮮血的爪子時不時迸發出道道青色電弧。
秦淮走一步,黑衣人們便後退一步,那一身青色雷光噼裡啪啦作響,伴隨着筋膜變動體內還有陣陣龍吟傳出,這也是讓許多都震驚的地方,這蜥蜴到底是什麼來頭,會說人言也就罷了,怎麼還會釋放出含有龍威的技能。
要知道,蒼龍大陸以龍爲尊,在歷史中就是這片大陸的庇佑者和最初的統治者,那是至高無上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存在,儘管他們沒有聽到過,可銘刻於血液中代代流傳的古老印記卻能夠清晰的告訴他們,這就是龍吟之聲。
秦淮站在戰場的中央,穩如磐石,身姿霸道絕倫,不管是任何黑衣人再攻擊過來,從始至終都是遊刃有餘的應付,顯得遊刃有餘。
凡是敢上前挑戰的對手,無論是偷襲還是正面強攻,全部都是被一招擊斃,無一例外。
“他到底是誰?怎麼會如此強大?妖獸什麼時候也能如此逆天了?一個七品妖獸靈力竟然源源不斷,簡直像是無底洞一般,用了那麼多招式也沒有顯得疲勞。”
坐在車中的一位風韻猶存對的中年女子隔着車窗看向秦淮,語氣中帶着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