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收服一名劍奴,對方的實力,便會直接疊加在它身上。
光是想想,就覺得無比可怕!
不過話說回來,萬惡之劍越可怕,也就代表自己越可怕。
不要忘了,這柄萬惡之劍,現在是自己的。
想到這,陳長生體內的血液,又微微沸騰了起來。
就算當初被那個世界系統坑了又如何,如今的我,也快逼近主宰了。
“老魔也要變強!”
血魔老祖突然大喝一聲,自陳蝶兒的項鍊之中,猛然冒了出來,化成一道吞天魔影,張開吞天大魔嘴,一把就將公良伯吞噬了進去。
公良伯的肉身,就此在這天地之間,徹底抹去,一點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吸收五品天神的血精,這種機會,可是不多,血魔老祖頓時舒爽的笑了笑:“不錯不錯,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有所提升。”
陳長生的心中,卻生出一抹古怪的感覺,血魔老祖和萬惡之劍,都是自己父女倆的貼身保鏢。
只是,這兩個保鏢,實在是……太過另類,也太過邪惡了,若是放在前世,只怕會遭天打雷劈啊。
“走吧,我們繼續尋找那塊鴻蒙鼎碎片。”
陳長生將萬惡之劍放平,然後拉着陳蝶兒,踏上萬惡之劍。
唰!
萬惡之劍載着父女倆,朝着前方,快速掠去。
“老魔,你既然可以精神掃描,那就運用你的精神掃描吧,這樣尋找起來,會更快一些。”
陳長生對血魔老祖說道。
“好。”
血魔老祖應了一聲,將強大的精神力量散發開來。
當即,以他爲中心,方圓五百公里範圍內的一切,便是緩緩納入到了他的視線之中。
這個範圍內,哪怕是一隻蚊子飛過,也逃不過他的精神感知。
四周那些存在的遠古魔獸,就更加不用說了。
接下來,他們巧妙避開那些遠古魔獸,前行的十分順利。
獵殺遠古魔獸,除了浪費時間之外,無法獲得任何好處,所以,陳長生也不想與這些遠古魔獸產生衝突。
……
天王殿。
主殿。
此時的易蒼松,慵懶地斜靠在獸皮椅子上,閉目養神,臉上噙着一抹愜意的淡淡笑意。
他表面上悠閒得很,腦子其實一刻都沒閒着。
“要是爭奪到東宮千雪體內的神鳳血脈,那麼,人族與神風一族,我都可以佔據一席,再將她的那部《神鳳典》爭奪到手,假以時日,統領神鳳一族,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對了,當初公良伯那蠢貨說,方家的祖傳至寶九州神燈,也被東宮千雪爭奪了,再將那盞九州神燈爭奪到手,那麼,我便可做到不死不滅。”
易蒼松臉上的愜意笑意,又濃了幾分:“至於那位陳公子身上的秘藏……”
“實在難以想象,那到底是一道何其非凡的秘藏,竟然可以讓一個普通公子,在擁有它之後,連我這樣一位天王殿殿主,都絲毫不放在眼裡。”
“而我,是主宰,倘若我將那道神藏擁有,那麼,我最少可以傲視人族?”
“到時候,同時成爲人族和神鳳一族的大佬……啊,爽歪歪!”
易蒼松滿腦子都是美好的遐想。
悠然間,他又徐徐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擺放在桌面上墨色傳音石:“公良伯那蠢貨,如今跟蹤那位陳公子去豐都魔山,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那位陳公子的身邊,有一名女童,公良伯要制服那名女童,只要把握好時機,問題應該不大。”
他拿起傳音石,對其傳音:“公良伯,你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已經制服那名女童了嗎?”
傳完音,他將傳音石放回桌面上,繼續斜躺在獸皮椅子上,閉目遐想,體內的血液,在微微沸騰着。
又過了一會,易蒼松再次睜開眼睛,看向桌面上的那塊傳音石:“咦,這蠢貨竟敢無視我,還是正在忙着追蹤陳公子父女?”
“再等一會看看。”
易蒼松又重新將眼睛合上,繼續他美好的遐想。
“只要我稱霸人族和神鳳一族,終將有一天,我會稱霸整個衆神之界。”
“這個世界,相當的奇妙,不是嗎?”
“咦,公良伯那個蠢貨,還沒傳音過來。”
易蒼松再次睜開眼睛,看向桌面上,那一動不動的傳音石,臉上浮現一絲不悅:“那蠢貨再如何的忙,也不應該無視我,他這是想死嗎?”
“呼……”
他輕呼出一口氣:“再等等看。”
然後,他又躺下,繼續閉目遐想:“還有,那位陳公子,這次在豐都魔山,到底發現了怎樣的神蹟?”
“不得不說,那位陳公子,還真有些非凡手段,身在東宮,卻知道豐都魔山,存在着神蹟,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豐都魔山的神蹟中,到底有着怎樣的寶藏呢?”
“不管那神蹟之中,存在怎樣的寶藏,等將那位陳公子制服後,都將歸我所有。”
“咦,公良伯那蠢貨,竟然還沒傳音過來?”
公良伯又一次睜開了眼睛,看向桌面上,靜靜擺放在那裡的傳音石。
從他向公良伯傳音,到現在已經足足半個小時了,但,那塊傳音石,卻依舊一動不動。
易蒼松的眸子,微微凝了起來:“不對,公良伯那個蠢貨,不會是遭遇了不測吧?”
“不應該啊,只要他遠遠跟着,怎麼會遭遇不測呢?再說了,那位陳公子還帶着一個女童,他再怎麼不凡,總得估計那個女童吧?”
“公良伯要對陳公子下手,只要把握時機,難度應該不會很大啊。”
“可他爲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真敢無視我嗎?”
“他怎麼敢無視我,我可是天王殿殿主?”
易蒼松看着傳音石蹙眉沉吟了片刻,臉色驟變:“不對,公良伯那蠢貨,必定是遭遇了不測,不要忘了,豐都魔山,存在着大量遠古魔獸,他也許是被遠古魔獸殺了。”
“啊,公良伯這個該死的蠢貨,這麼一點事都辦不好,當真是氣死我了。”
他急忙從獸皮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來到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