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數個來歷不凡的美貌女子?”
易蒼松頓時表現出了濃濃的興趣:“說說看,她們到底有何不凡之處?”
“殿主,當初代表天王殿戰勝冥王殿的東宮千雪,只是其中之一。”
公良伯說道:“除她之外,還有一名女子擁有極其純粹的神龍血脈,可以化身金龍,戰鬥力,並不在東宮千雪之下。”
“什麼,神龍一族的人也有?”
易蒼松驚愕。
“沒錯。”
公良伯點頭,繼續說道:“另外,還有一位琴仙,擁有超強的琴技,那彈奏出來的琴聲,是自然大道所化,並且,可直接化成音刃,同樣擁有極強的攻擊力。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女子,其本體就是劍,可分別化成神劍與魔劍,戰鬥力,同樣相當恐怖。
除了那些幾位女子之外,那位陳公子,還擁有一隻萬古大魔,連東宮原來的大長老霓長天,都被其一口吞噬了。”
“這麼強悍嗎?”
易蒼松怔住,心間駭浪滾滾。
那位陳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啊,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奇人異士?
“是的。”
公良伯點頭,道:“其實最恐怖的,還是那位陳公子本身的秘藏,太可怕了。”
聽到公良伯提起那位陳公子的秘藏,易蒼松又是目光爆亮,表現出了濃濃的興趣:“你說,如何個可怕法?”
“殿主,在大戰之中,我曾試圖攻擊那位陳公子,奪走他設上的秘藏,結果,我剛衝殺到一半……殿主,您猜我遭遇到了什麼?”
“別給我賣關子,趕緊說。”
易蒼松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是!是!”
公良伯唯唯諾諾,趕緊點頭,道:“我看到那位陳公子的身上,突然透發出萬道璀璨的神輝,那一刻,我甚至生出了一種錯覺,感覺他就是來自九天之上的神靈,甚至忍不住想要對他頂禮膜拜。”
“然後呢?”
易蒼松的心間,駭浪滔天。
那位陳公子,這麼恐怖的嗎?
“更可怕的是,那位陳公子的身上,透發出了恐怖的大道之音。”
想起當初面對陳長生的情景,公良伯仍舊心有餘悸,道:“那大道之音,差點將我擊成粉碎,若不是我當初逃得快,現在的我,已經隕落,再也不可能想現在這樣,站在您的面前。”
可怕!
易蒼松心魂狂顫。
他從公良伯的表情看得出來,公良伯並沒有誇大其詞,當初,他真的差點被那位陳公子身上透發出來的大道之音,擊成了粉碎。
太可怕了!
易蒼松胸脯,劇烈起伏,即便他身爲主宰,在聽得公良伯的這番描述之後,心臟都是陣陣悸動。
“難道,那位陳公子,也是一位主宰不成?”
易蒼松不得不做出這樣的猜想。
“殿主,此事絕無可能。”
公良伯搖頭:“我已經反覆確認過,那位陳公子的身上,不存在半點修煉氣息,分明就是個普通人。
所以,真正可怕的,是他身上的那道秘藏!”
易蒼松點頭:“當初,其實我也確認過,那陳公子的身上,的確不存在任何修煉氣息,分明就是一位普通公子。
可怕的秘藏啊,它到底是什麼呢?”
易蒼松的老臉上,浮現狂熱,好奇到了極點。
要是將那位陳公子身上的秘藏弄到手,那就太爽了,一個普通人,擁有那道秘藏,就已經變得如此可怕了。
而自己,是一位主宰,倘若可以得到那道秘藏,那豈不可以縱橫整個衆神之界?
咕嚕~
公良伯嚥了咽口水,弱弱的道:“所以,殿主,並不是我辦事不給力,而是那位陳公子,實在太強橫了,我根本無法將其誅殺,爭奪到他體內的那道秘藏。
還請,還請,殿主饒恕!”
易蒼松看向公良伯,那目光,又是逐漸變得陰冷起來。
“殿主饒命!”
公良伯身軀巨顫,“噗通”一聲,再次重重跪在了易蒼松的前面,顫抖着聲音說說道:“只要殿主今日饒我一命,我願意做牛做馬,伺候在殿主左右,殿主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殿主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絕不敢蹙一下眉頭。”
易蒼松低頭,冷冷俯瞰着喪家犬一樣跪在地上的公良伯,好一會兒,他這才徐徐點頭:“起來吧。”
“謝謝殿主!”
公良伯頓時狂喜不已,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太好了,總算撿回了一條命,真不容易啊。
“從東宮宮主,一下就變成了一條喪家犬,你也是千古第一人了。”
易蒼松極其不屑的看了公良伯一眼,坐回那張獸皮椅子上。
“殿主教訓的是。”
公良伯急忙點頭。
易蒼松繼續說道:“如今,東宮你也不可能回得去了,以後,就呆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奴僕,我讓你幹嘛,你就幹嘛。”
“是!是!”
公良伯喜出望外:“能成爲殿主的奴僕,那是我不知道多少輩子,才修煉的福氣,我一定乖乖聽從殿主的任何差遣。”
這一幕,對他來說,簡直就跟做夢般的不真實。
真是因禍得福啊!
公良伯感慨不已,世間之事,太不尋常了。
如今自己在易蒼松的身邊,哪怕是做他身邊的一條狗,那也是一條榮耀加身的狗!
易蒼松正色說道:“現在,你返回東宮去,不要光明正大的露面,潛伏起來,給我好好監視那位陳公子的一舉一動,若是有任何異狀,立即向我稟報。”
“殿主,你這是要親手誅殺那位陳公子?”
公良伯眨了眨眼睛問道。
“廢話。”
易蒼松冷哼一聲:“他身上的秘藏,那般恐怖,只有傻子纔不會動心。”
“明白!明白!”
公良伯急忙點頭,心間,卻是暗爽不已。
太棒了!
當初他冒着死亡的風險來找易蒼松,就是希望易蒼松可以親自對陳公子動手,想不到,竟真的成功了。
陳公子,有天王殿殿主親自動手,我看你還死不死?
公良伯體內的血液,沸騰不已,對易蒼松恭敬的拱了拱手:“那麼,殿主,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