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那麼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恨之處了嗎?---by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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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們的名字先來。”加內爾似乎對於拷打很是在行,表形的十分積極。對着那個被副頭領帶倒的那人問了一聲,不過那人倒是硬氣,吭不都吭一聲,然後一道鞭痕就出現在了身上,啪的一聲,被水浸溼的粗糙麻繩帶着一絲微微的表皮就下來了。
這人一聲不吭默默忍受着疼痛,不過在頭上不停滴下冷汗。
加內爾走到了副頭領的身邊,還沒舉起麻繩,那個副頭領就已經開始開口求饒,不過加內爾深知拷打手段,並沒有放下麻繩,依然是抽了上去。
“不,不要這樣,我都告訴你,我叫雷弗斯,是這支隊伍的副頭領。”雷弗斯把加內爾問的都說了出來。
然後加內爾把沾血的麻繩在加內爾臉前晃來晃去“那麼接下來,你就自己看着交代,如果漏了什麼,哼哼。”又是一下打在了旁邊那個人身上,那人忍不住悶哼一聲,開口大罵“雷弗斯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你下地獄去吧!”
雷弗斯生怕自己再被打急忙開口“我們是從耶路撒冷來的,把外面那些平民帶到這裡來,然後關在倉庫,之後就沒我們事了,我們就走了。”
加內爾又是一下,打在了雷弗斯身上“看來你還是不太老實啊。”
“不不不,我說的都說真的,我對上帝發誓,如果我所說的一切有隱瞞或者虛假,就永遠墮入地獄。”雷弗斯爲了保命,連信仰都拉出來了。
“哦~看來小傢伙都說出來了嗎?”加內爾轉身對着阿泰爾說,然後阿泰爾給了加內爾一個眼神,會意的加內爾看向了旁邊的水手。
水手拔出彎刀,一刀一個解決了兩人。
在臨死之前雷弗斯沒想到加內爾居然不放過自己“你!我墮入地獄也不會放過。。。。”就沒了生息。“我可沒說過要放過你呢。”加內爾對着雷弗斯的屍體聳了聳肩。
“好了,阿特斯先生,王瀚海先生,哦這名字真拗口。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加內爾臉上粘着血跡,一臉笑意得看着阿泰爾。
“還有呢,這些屍體給我處理了。”阿泰爾看着前面的兩具屍體說道。
“哦哦,這是當然啦,幹活了。”加內爾也知道,自己只不過是提前說了一下而已,隨後就看見阿泰爾拋過來一個小袋子,就和高龍一起離開了。
地上那些平民還暈在地上,幾個水手把他們丟在了旁邊。阿泰爾過去和高龍說“等到他們走了,我們把他們掛上十字架上去。”
高龍知道阿泰爾準備要做什麼了,用來迷惑敵人,從想不到的地方來突襲。
站在遠處,看着水手們把屍體都裝袋搬走後,加內爾對着阿泰爾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地下的血液還展示着在這裡發生了一場能在城內稱得上大規模的戰鬥了,把幾個平民拖進了倉庫,然後用鎖鏈綁在了十字架上,不過沒有綁雷弗斯他們那麼粗暴。
平民看樣子短時間內是不會醒了,阿泰爾拿着出一種奇怪的粉末,倒在了地上還沒有凝固的血液上,冒了一些氣泡,血液就慢慢顏色變得深紅,然後發黑了,像是在這裡許久了一般。
都處理好了,繼續把門鎖上,爲了防止意外,還在那羣平民嘴裡塞了點破布之類的,防止發聲。
雖說刺客兄弟會主旨是不傷害平民,但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隨機應變也是一個刺客應有的條件。
離開了廢棄市場,就等待明天的加尼爾了。
第二天,醫院騎士團的營房內,加尼爾正在照料他的病人。
“不,救命!救救我!救救我!拜託!”一個穿着病人服的男人看着旁邊倒在血泊中的屍體驚恐的大喊。
“夠了,孩子!我讓你們把病人找回來,不是殺了他。好了,好了,一切都會沒事的。”第一句話加尼爾對着這個病人說,隨後轉身責備了在他身邊的衛兵,最後又安慰起了病人。
“不!別碰我,別再碰我了!”那個病人不停的向後退去,結果被衛兵抓住了雙肩。
加尼爾戴着白色的手套,穿着醫生一樣的白大褂慢慢走進病人“摒棄恐懼,不然,我無法就你。”
那個病人還是想要掙扎着離開這裡“救我?就像你救其他人那樣?你奪走了他們的靈魂!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但是你奪不走我的!不!你奪不走我的!”好幾次都差點被掙脫了,衛兵又多用了幾分力量。
加尼爾似乎被刺激到了,一巴掌扇在了病人的臉上“剋制一點!你以爲我這樣很享受嗎?你以爲我願意傷害你嗎?但是你,讓我別無選擇!”
病人早就看穿了加尼爾的謊言“他說的每一句仁慈的話,都說與傷害同行的。”趁着衛兵把他拉起來的時候,他一下子爆發跑了出去“全是謊言與欺詐!在你們全都臣服於他之前,他是不會滿足的!”
加尼爾憤怒的把一旁的花瓶砸在了地上“你!不該這麼做的。。。去把他帶回去,我照顧好其他病人再去看他。”
“你沒法囚禁我!我依然可以再逃跑。”過了幾分鐘,那個病人就被帶了回來。
加尼爾聽着他的話,冷笑道“不,你逃不了。衛兵!廢了他的腿。。嗯,雙腿。”然後隨着一聲聲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夾雜着骨頭斷裂聲在營內響起。
“真是抱歉,我的孩子。。。你們沒有別的事情做了嗎?”說完加尼爾就對着身旁的衛兵吼道。
突然一個類似副官的人小步跑了過來“加尼爾大人,該去看新的病人了。”
“哦,對,我們新的病人就來了。”加尼爾一臉期待的相信的新來的有多少人。
一臉病態的樣子,根本想不出這傢伙是一個醫院騎士。
召集了自己的衛兵們,然後就從營地出來,經過瑪麗亞教堂,又調笑了一下那些貴族們,隨後就來到了廢棄市場。
依然是兩個衛兵站在門口把守,然後加尼爾帶着剩下的四人和副官進入了市場內部。
加尼爾似乎聞到了空氣中奇怪的味道“血腥味嗎?看來這次的病人不少呢。”副官主動上前打開了鎖鏈和鐵門。
“不對,爲什麼只有4個人?明明我聞到了最起碼有20多人的血液味。難道?”加尼爾剛剛想喊衛兵,突然一陣灰霧就把加尼爾等人籠罩了起來。
一道寒芒閃過,副官的頭顱就被阿泰爾一劍削飛了。
高龍拿着唐刀悄悄的從加尼爾的身後靠近。
加尼爾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兩支針管,一支散發出綠色的熒光,一隻發出了紅色的熒光。
毫不猶豫的插進了自己的身上,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叫聲從加尼爾嘴裡發了出來。
高龍的唐刀劃開了一刀口子,隨後在數秒內,傷口就莫名其妙般的癒合了。
甚至把喉管都切開了大半,依然在數十秒後癒合,噴灑出的鮮血已經不是正常人類可以負擔的了。
阿泰爾也發現了情況不對,也上前幫忙。
“你們。。。這些該死的雜種。。。”加尼爾突然停止了疼痛的叫喊,在大口的喘着粗氣,身上的肌肉塊塊突起,本來只有包子般大小的拳頭,現在真的變成了砂鍋一樣大小了。
身上的白大褂已經被撐開的肌肉給撕裂的粉碎,身邊的衛兵剛剛在灰霧中不知所措的舉着長劍,但是被加尼爾一伸手給擊飛了,飛到了旁邊的商鋪中,就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啊!!!!”加尼爾仰天長嘯了一聲。隨後在灰霧之中不停的揮動拳頭,其餘的三個衛兵也被擊飛,其中一個倒在了高龍身邊,在胸口一個深深的凹陷出現在了這個衛兵的身上。
高龍知道現在的加尼爾肯定不能力敵,於是拿出了十字弓,用了唯一能使用的冰箭術,對着加尼爾的腦袋射去。
不出意外的,一個大大的光頭被射穿了,白花花的腦漿都從裡面流了出來。
然後加尼爾居然伸手摸了摸,過了5秒後傷口又癒合了,只有在腦袋上留下的血液與腦漿還殘留在那個大光頭之上。
高龍一時間想不出其他辦法了,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