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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震雖然提議兩人用秘箱形式往來,可是沒想到四師姐會讓自己當這個拎箱人。其實想想也知道,黃岩那裡雖在隱秘,但李秋琴也不可能自己拎着兩個箱子過去,然後往箱子裡鑽。找個人幫忙纔是最靠譜的。
到晚上的時候,常震來到了四師姐的洞府。四師姐將洞府禁制的控制權給了他一份,相當於將自家大門的鑰匙給他配了一把。據常震所知,朱超能都沒有這個控制權,這讓他心裡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走近洞府,常震就看到了那個大箱子。他忽然對四師姐如何將自己套進兩個箱子裡的過程有點好奇,不過一會兒查查她的記憶就知道了。
都自己來拎箱子了,常震肯定不用再去約定的黃岩那裡,直接拎回洞府就行了。
李秋琴不知道她委託拎箱的男人,就是要了她的男人,不過常震辦事她還是放心的。沒過多久,她感到周圍的晃動停了下來,以爲常震按照約定將她放在了黃岩石下,其實常震只是將她放在了自己的牀上。
又過了一會兒,常震在屋子裡做了一個小秋千,將箱子繫上去,然後蕩了起來。李秋琴感到晃動又開始了,頓時以爲自己被那個男人取走了,心中開始激動。她不知道那個男人能不能發現她寫的信,因爲這次的信她也是放在了後門中。
“他會再走後門嗎?找到正路了,應該不會了吧?不走最好,我纔不希望那封信被他看到呢。可如果他走後門呢?”腦海中雜亂無章的想着,李秋琴就像個初戀的小女孩一樣緊張。
常震其實上次的時候就將李秋琴馴成了蠱,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聽到李秋琴內心的想法,他不禁感到暗暗好笑。晃的差不多了,他將箱子取下來,準備捉弄師姐一把。
打開大箱子。師姐還像上次那樣,只露出了一個美妙的臀部。常震戲耍了一會兒,就又出動農民播種了。李秋琴本以爲常震能發現她寫的那封信,可是沒想到這次常震沒走後門,直接走了正途。
李秋琴在常震播種時才發現,後面夾着一封信,而前面卻承受着攻擊。這種感覺真是怪異極了。她很想將那封信弄出來,但想到上次失禁,這次也不能出醜了,於是努力的收縮着那裡。可是這樣一夾,那封信給她的感覺就更古怪了。
好不容易,李秋琴感到濃濃的炙熱岩漿灌入了肚腹之中。常震的動作也停了,這才鬆了口氣。沒有失禁的她跟本不知道是常震放了他一馬,不過一直顧慮着那封信,這次給她的感覺沒有上次好。她有點遺憾的想要再來一次,只是不敢開口。
這時常震又打了盆水,給師姐洗了起來。李秋琴感到溫熱的水被那雙大手捧着灑在肌膚上,心裡頓時又是暖暖的。這次常震洗的仍很仔細。洗完了外面就向裡探。李秋琴開始嬌羞了,因爲那封信就要被發現了。
“咦?”常震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取出了信。信裡其實也沒寫什麼東西,只是李秋琴對自己上次失禁的事做了道歉,並且對常震爲她清洗的行爲表示感謝。除此之外,李秋琴還想問下自己的修爲是用什麼方法提升的,是否真的不會影響築基。
看完信,常震先走了一遍師姐的天路。才寫了封回信塞了進去。然後讓師姐昏迷,叫上師父姐姐等人,返回永魂空間,調教了師姐一年,又調整她的記憶,從空間中走出。
常震幫師姐送了兩次箱子之後,終於到了自己和姐姐結婚的日子。
這一天常震將裝着四師姐的箱子送回她的洞府。便回自己洞府籌備婚事了。很快從箱子中爬出來的四師姐也趕來幫忙。常震想到她取自己信的樣子,就十分想笑,但偏偏在她面前不好意思笑出來。
忙了一天,新郎新娘入洞房。常震左抱姐姐。右抱龍傲霜,一夜雙宿雙飛不提。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掛牀單時,他便將珍藏已久的和四師姐的初次牀單掛上。正掛着牀單時,卻看到四師姐李秋琴走來問喜了。
“好鮮豔的牀單,新郎官,看到這條牀單我就知道你一定很辛苦。”李秋琴調笑道。
“還好,還好。”常震憨笑。這牀單都是他和李秋琴染的,其中她的辛苦並不比他少。摸了摸牀單上的紅漬,常震感嘆道:“這都是難忘的回憶呢。”
“好好珍惜屬於你的女人吧。”李秋琴以一個師姐的態度教育常震道。
“嗯,我會珍惜的。”常震望着眼前可人的師姐,點了點頭。
“說起來今天真不好意思麻煩你這個新郎官呢。”李秋琴沒頭沒尾的道了一句。
“又送材料嗎?”常震隨口問道。
李秋琴奇道:“咦,你變聰明瞭不少嘛,一下就猜到了。”
常震佯怒道:“我本來就不笨的好不好?”
“哈哈。”李秋琴開懷笑道:“那就麻煩新娘官了,還是像前兩次那樣,你自己去我那取箱子,放到黃岩石下,不要讓別人知道。”
常震道:“好的,又不麻煩,小事一樁。”
“嗯。”李秋琴點了點頭,歡快的進洞房內找常雨問喜去了。
這天晚上,常震又將師姐的箱子取來。打開一看,大箱子裡面的小箱子已經換了一個更小的。李秋琴現在只將腰部以上的部位套在小箱子裡,兩條長長的玉腿全部露在了外面。
望着師姐的這般變化,常震嘴角露出了笑意。露出雙腿是他提議的。他在上封信回信中說她不用這麼拘束自己,至少腿露出來是沒問題的。李秋琴果然聽了他的話。
常震先用手指探進後門,取出了師姐寫給自己的信。雖然通過神魂感知,他知道信的內容,但還是忍不住打開看了一遍。讀完了信他先幫師姐清洗了一下。這次除了裡裡外外可洗,還有兩條玉腿可搓捏。
接着雙方短兵相接,常震用肢體語言教會了師姐這雙腿數種變化,讓李秋琴覺得這次解放雙腿,真是人生中最正確的決定。而常震有兩個炮架在手,打起炮來更是遊刃有餘。
此後的日子裡,兩人箱來箱往。信進信出,越來越如膠似漆。在常震的建議下,李秋琴套在自己身上的小箱子越來越小,到最後僅套住了頭部。
師姐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露在了外面,常震與她互動時除了不能親她的小嘴和臉蛋,別的都可以做了。和越來越小的箱子相比。兩人寫每次的信卻越來越長,現在每封信李秋琴那裡都塞不下了,每次都要露出一半。
每天早課,常震也都能看到四師姐越來越美豔,越來越容光煥發,這當然是他滋養的功勞。但與此同時,他發現三師姐的狀況越來越不好。
“三師姐最近好像很不開心呀。你們知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光常震發現了問題,李秋琴也發現了。這天早上,她向常震和常雨問了起來。
“小虎,這個問題交給你解決了。”常雨笑着道。
常震皺了下眉,他雖然不想去探三師姐的隱私,不過現在她狀態不好,那麼做爲師弟還是要關心一下的。於是他趁三師姐不注意,攝了下她的魂魄。
看過了三師姐的記憶。常震氣憤萬分。因爲那個口口聲聲說會照顧好三師姐的大師兄,居然開始調教她了。
調教這種事情,常震自己也做。不過對於至親幾人的調教,他都是徵得對方同意的。比如沈明月和姐姐,每個人都不反對他的過份行爲。可是大師兄調教三師姐卻是在三姐不情願的情況下,用暴力手段強行調教的。
“可能是鳴燦峰的苦役壓力太大,大師兄那裡又不行了。纔想找個人發泄。可他發泄的對象不應該是三師姐,三師姐不計名譽嫁給他已經夠可憐了,還要忍受他的虐待。”常雨在神魂內幫常震分析道。
“是啊,要不要我給大師兄神魂內製定幾條規則。讓他善待三師姐呢?”常震問道。
常雨道:“大師兄既然是那樣的人,你還讓三師姐跟着他做什麼?她都是你的爐鼎了,你應該自己照顧她纔對。”
常震道:“三師姐的脾氣跟你是一樣的,對喜歡的人言聽計從,其它人都影響不了她。她喜歡的人是大師兄,也只會聽大師兄的話,我要照顧她,她又豈會領情?難不成用馴蠱的法子對她,給她洗腦?”
常雨道:“你好笨哦,既然有人能讓三師姐聽話,那就從那邊入手好了。只要能照顧好三師姐,對大師兄過份點兒也無妨,反正他是那種人。”
常震皺眉道:“你是說我如果讓大師兄命令三師姐陪我,那麼三師姐肯定會聽大師兄的話,這樣我就可以照顧她了?”
常雨點了點頭。
“那好吧,我試試,希望不會傷害到三師姐。三師姐這麼好的人,怎麼就會喜歡上了大師兄呢?”常震嘆氣道。
這天深夜,侯志強回家了。鳴燦峰的苦役很苦很累,天不亮就要起牀去,半夜才能回來。長久的火焰燻烤,讓他的皮膚變得黑黝黝的,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當他走到洞府門口時,突然感到頭痛了一下。這種小痛也不是什麼大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但他並不知道腦子在痛過之後多出了許多東西。
常震站在大師兄的背後,默默嘆了口氣。雖然他覺得這事情辦得有點對不起大師兄,但爲了三師姐的幸福,也只得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