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以爲自己就要死了....
兩個官差心裡窩着的火也發得差不多。看着阿善的樣子,哈哈大笑。弱者就是這樣的讓人可笑!兩個官差相視一笑,其中一個說道。
“我們再快一點!能快些趕回去。他們的涮鍋子都要吃完了。可不能讓那些小子佔便宜。”
另一個官差附和。
揚鞭,馬兒吃痛跑的更快了。
阿善更加受罪了!
兩個官差笑得正嗨,突然一個雪球出現,打在馬兒的蹄子上,馬兒腿一彎,栽倒下去。跑的太快,還翻滾了好幾圈。
馬兒上的官差直接就被馬兒顛出去。
阿善這纔有些喘息的時間。
這時,一道殘影直接把兩個官差打成狗一樣,兩人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們可是有眼色,來的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人!
這人正是桂香!
桂香揍人都是打的暗處,只知道疼。可是卻是一點青紫都看不見的。
這樣的手段大牢裡是有的!
但是始終手段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還是力大無比,武力值爆表的女人身上。這兩個官差都很識時務的聽從桂香的話。
桂香記掛着後面要跟上來的韋升雨,並且阿善才被鍾米氏打破了頭,又遭受這樣的事情。身體已經吃不消。披上官差的衣服,不至於那麼冷。等着韋升雨來。
其實也沒有等太久,韋升雨就跟上來。
桂香對官差說。
“走。”
兩個官差面面相覷,牽着馬兒行走在雪地裡。身上很冷,卻不敢造次。老實的在前面帶路。韋升雨三人跟在後面。
阿善身上的鐐銬已經取了下來,但是這會兒意識已經開始不清醒了。
韋升雨把自己身上的棉衣脫下來裹住阿善,揹着阿善走着,這會兒纔開始問事情的始末。
“兩位官差等等,不知道摸黑來抓人是什麼原因。我兄弟是犯了什麼事情嗎?”
兩個官差不敢隱瞞。
“有人擊鼓鳴冤,狀告鍾阿善殺人。我們兩兄弟也是奉命行事。請不要見怪。這大冷天的,誰都不想出門的。”
韋升雨抓住話中的重點。
“誰告的?”
官差立馬回答。
“觀音山村的村長鍾飛告的。你們一個村的。縣官不如現管。你們怕是得罪了他了。”
韋升雨眼神微眯,折射出一種危險的幅度。
官差心尖一抖。
韋升雨對官差說道。
“這是我媳婦兒,力氣很大,下手沒有輕重。讓兩位官差大哥受罪了。桂香一吊錢給兩位大哥喝點酒,暖暖。”
在外面,桂香做事都是給足了韋升雨面子的。
聽了韋升雨話,從韋升雨的錢袋子拿出一吊銀子給官差。
兩位官差一看桂香這個殺神,手抖個不停。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桂香面無表情,看着兩人不接錢,瞪一眼。
兩人不敢推塞,忙接過來。
韋升雨笑着說道。
“等會還請兩位行個方便。我兄弟要上堂恐怕有些懸。這病重的樣子,恐怕等不到上堂就沒命了。還是先去醫館去一趟的好。”
兩人不敢不從。
“這....鍾阿善不是我非要針對的,鍾飛塞了銀子,讓我教訓一下的。這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是收銀子辦事。去了醫館之後,還請讓鍾阿善跟着我們走一趟。”
兩人真怕韋升雨揹着鍾阿善回去。他們就沒法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