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了嚴肅地說:“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有殺你或者傷害你的念頭,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突然發狂,所以請你有點思想準備,如果我突然失控,你就制服我,或者逃到安全的距離之外。”
我點頭:“我會這樣做的。”
喝了幾杯之後,玄空子突然說要露一手功夫給我看看。
我說好啊,趕緊表演吧。
他手握一隻酒瓶,走到屋頂邊緣,舉起瓶子狂飲了一大口,然後開始蓄勢和聚氣。
一隻粉紅色的光球出現在他手裡,把酒瓶包裹住,十幾秒鐘之後,光球的直徑達到一米多,看上去色彩鮮亮,非常漂亮。
我費勁地猜測,他打算幹什麼?
會不會把光團擲向天空,然後弄出一次爆炸,就像放了一個巨大的煙花?
他的修爲讓我有些吃驚,公平地看,他體內儲備的道法能量與我大致不相上下。
光團繼續擴張,直徑已經有一點五米左右,淹沒了他的大部分身體。
然後,他把光團連同酒瓶一起扔出去。
出乎預料,沒有拋向天空,而是正正地往前飛,對着兩百多米外一幢十層的樓房。
我大驚失色,卻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看着一次劇烈的爆炸出現。
光團擊中了那幢樓的第七層,就像一隻威力強大的炮彈一樣,轟然爆發,炸壞了牆壁和窗戶,上下相鄰的第八層和六層也遭到了嚴重的破壞。
我大聲質問:“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會弄出人命的。”
他咧嘴淡淡一笑,顯得極爲輕鬆地說:“那幢樓裡沒人住,你別瞎緊張。”
我說:“就算裡面沒人,也不可以隨便使用法術搞這種事。”
他:“我身爲總統,偶爾做點出格的事,算是我的權利和自由之一吧,如果這麼點破事都不可以做,我還不如到鄉下種田去。”
我:“如果你真的種田去,對於這個世界肯定是大好事。”
他:“這旮旯有專制的傳統,就算沒有了我,其它人上臺也會幹同樣的事,甚至會比我更殘暴、更兇狠、更離譜。”
我:“也許不會這樣,你沒試過放棄權力,怎麼知道繼任者一定會弄得比你更差。”
他:“我預測過,假如我走了,這個城市會像十七年前那樣發生可怕的內戰,隱居於各處的妖孽會蠢蠢欲動,出來作亂。”
我:“如此說來,這個城市真的離不開你這位大□□者。”
他:“確實這樣。”
我:“難道這裡的居民始終沒機會選擇他們中意的總統嗎?”
他:“我真的很差勁嗎?爲什麼你老是想讓我下臺?如果我不是總統,怎麼可能招待你享受皇家筵席和六個漂亮小妞兒。”
我:“非常感激你的盛情款待,可是我仍然希望你能夠考慮退出的事,如今的你身具強大的修爲,無論去地球上哪個地方肯定都可以生活得不錯,可以做的事非常多,不必非得死命抓着權力不放鬆。”
他嚴肅地說:“別再跟我提這種事,否則我可能會受不了刺激而發狂。”
我:“你應當休息一段時間,每天到處逛逛,跟人打麻將喝茶喝酒,去看幾部無聊透頂的電影,或者去釣魚,登山什麼的,這樣或許能夠讓你的心理狀態調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