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可以算是說笑,如今的玄空子與我差別非常大,城裡絕大部分人都熟悉他的形象,想玩真假王子的遊戲是行不通的,無論是誰都能夠輕易地把他和我識別開來。
他的形象在城內隨處可見,路邊的宣傳畫,廣告牌,大屏幕,學校門口的雕塑,以及各種大大小小的像章,電視裡他的臉也會頻繁出現,只要不是盲人,就會熟知他的這張面孔。
離開了供奉着我的塑像的廟,我並沒有什麼特別高興的感觸,只覺得普普通通,貌似很正常。
這是爲什麼?我有些困惑。
按說我應當很激動纔對,至少也要摟着廟裡那個高大的塑像合影留念,弄幾十張照片,將來回到山京城裡,也好跟認識的人吹噓一通,告訴他們我在異空間裡混得如何風生水起,都成神祗了。
可是我基本沒什麼興致,覺得此事像是不值一提,完全沒必要爲之得意和高興。
走出廟門之後,我看到了林妹妹,張開雙臂和她來了一次深深的擁抱。
不知道爲什麼,當我嗅到她身上的味道之後,立即燃起了強烈的熱情,心裡一個清晰的想法就是——立即就要把十七年閉關當中消耗掉的時光奪回來,別再浪費一分一秒。
她平靜地說:“你的修爲精進了許多,現在整個城市裡,誰都不如你。”
我:“你仍然跟從前一樣漂亮,真想立即抱着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嘿嘿。”
她:“你找別人吧,總統的部下當中美女如雲,叫他隨便送幾個給你就是。我最近五年來在練習一門需要禁慾的功法,不能和你親熱了,這事很遺憾。”
我:“也許可以嘗試一下,找到某種不影響你練功的親熱方法。”
她:“不可能的。”
我:“再讓我抱你一小會兒。還有就是,你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那門奇怪功法的修煉?”
她:“最快十年,如果進展不順利的話,可能一生都無法練成。”
我:“別練了行不?”
她:“如果停止,我會很快衰老,到時候你對我就沒性趣了。”
我沮喪地鬆開雙臂,退後一步。
就這樣,我住到了總統官邸內,由兩位風姿綽約、溫柔細緻的中年女子照顧我的飲食起居,還安排了六位漂亮的妞兒侍候。
晚餐時,玄空子派人到我的房間門外面叫喚,我戀戀不捨地從□□起身,叫身邊的妞兒一起去用餐,她們搖頭說不可以,有專門的食堂供她們就餐,除非總統發出邀請,否則的話不能去。
居然有這麼多餿規矩,真討厭。
來到巨大的餐桌旁邊坐下,看着旁邊十幾名侍候總統和客人用餐的工作人員,我心裡直犯嘀咕,不就是吃頓飯嗎?犯得着搞這麼大排場?
我落座之後,一位女人揮了揮手,大約半分鐘過後,八個人推着四架餐車進來,開始往桌子上擺放菜餚。
擺放在碗裡或者盤子裡的食物全都很精緻,很漂亮,有些散發出香味,有些冒着熱氣。
餐具全是黃金製成,在手裡握着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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