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七道槓可能會學習梁山伯和祝英臺那樣,尋死覓活什麼的,所以我一直硬着頭皮陪伴他。
損失了賺錢的機會也沒辦法,只好認了。
我覺得自己其實有點偉大,可能別人不這樣認爲,但是我不在乎,叔本華先生說過,人不應當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在這一點上,我一直做得不錯。
丁阿婆說要到桃源湖去跟那些‘淫’‘蕩’的老頭唱歌跳舞聊天,我把把她送到附近,看着她走進一羣正在唱大戲的人當中,駕車離開。
七道槓在我的車內喝光了一瓶不知是真是假的拉斐,又喝了兩罐啤酒,然後睡着了。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祈禱夜晚迅速來臨,那時這位小帥哥就可以從小婉的狐媚術當中解脫出來,然後我就解脫了。
小婉一向言而有信,希望她這次也別放我鴿子,否則的話——我拿她也沒辦法,最多說幾句狠話罷了。
看到小帥哥睡得‘挺’香,我下車到旁邊的小餐館裡買了一盒炒飯和一份紅燒‘肉’,坐在靠窗位置慢慢享用,同時注意觀察小帥哥的動向,如果他醒來,我會趕緊回來。
大概哭泣是很耗費體能的事,小帥哥直到夜間二十一點才睜開眼睛,而這個時候,我躺在後排座位裡已經睡着了。
被‘弄’醒之後,我一連打了幾個哈欠,覺得‘腿’又酸又麻,就像不是自己的。
七道槓:“我們在哪裡?”
我:“我也想不起來了,等開着車往前駛一段路,看看街上的牌子。”
七道槓:“我想回學校去上晚自習,否則會有人打報告,然後老爸會生氣。”
我:“打電話給老師請個假,因爲有很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
“什麼事?”
醒來之後至今,他沒有哭,也沒有提起小婉,狀態還可以,眼睛也不紅了,看來那個什麼狐媚術確實已經解除。
我:“剛纔看到兩條短信,說已經抓到開槍‘射’擊小婉的那個壞蛋。”
七道槓:“這事很確實重要,咱們趕緊去。”
我:“你要不要‘弄’點東西吃。”
“沒胃口,不想吃,先去看殺害小婉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