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們不小心誤入這個小鎮,是否可以讓我們進去躲避一下外面的怪物呢?等那些怪物消失,我們會離開的。”
兩位主教在寂靜嶺中心找到這座教堂,教堂之中滿滿的都是小鎮之中的居民,此刻她們好像祈禱。
而他們所主事的,是一個年長的女人,大概有四五十歲,被他們稱之爲教主。
而這位教主正在教堂之中領導這些人祈禱,在聽到兩人的聲音後,教主睜開了眼睛,看向兩人。
在看到兩人白色的衣服後,教主的眼神之中有一絲驚訝,然後又很好的掩飾了下去。
“當然可以了兩位,不過你們如果想要從這裡出去,恐怕是做不到了。”
女教主一臉平靜的說道。
“爲什麼?”
“因爲這裡有一個強大的惡靈,想要出去就需要殺死她,而我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接近她並殺死她,所以我們才被關押在這片被詛咒的土地。”
女教主原本是想要把阿蕾莎獻祭給他們所信仰的墮落天使,但沒想到阿蕾莎被人救了下來,而且還覺醒了極強的魔力。
整個寂靜嶺小鎮都被阿蕾莎殺的只剩下這點人了,連自己也只能躲在教堂之中。
女教主早就受夠了,這都過去了十幾年了,一旦黑暗降臨,她根本無法踏出教堂半步。
因爲阿蕾莎的首要復仇對象就是她,她早就受夠了這種日子。
而面前這兩人則不一樣,他們兩人既是教會的人,又與阿蕾莎無冤無仇,說不定他們兩人有什麼辦法。
“那麼,那個惡靈在哪裡呢?”
“她在一次與我們的對抗之中,被我們燒傷,現在就在醫院地下,乘坐電梯就可以到達那裡了,我可以把你們送過去。”
女教師緩緩說道,教堂中的衆人也都站在女教主身後。
“既然如此,那你又爲何認爲我們可以呢?”
馬丁有些疑惑的說道。
“因爲你們是外來者,她與你們並沒有仇怨,只有你們可以接近她。”
其實根本不是這回事,阿蕾莎已經殺死過不少的外來者了,她在起初的時候或許還是根據仇怨來殺,但後來有很多人無意間進入寂靜嶺。
這些人也死在了或許是阿蕾莎的手中,或許是那些怪物的手中,對她來說,殺人早就已經是和吃飯喝水一樣了。
但兩人並不知道,他們想要出去也只能答應女教主,準備進入醫院之中。
女教主帶着幾位信徒和兩人一同來到醫院之中。
這時裡世界已經褪去,醫院之中雖然破敗,卻並沒有屍體與大片的血污。
“這是什麼東西?”馬丁和卡爾看着醫院大廳之中的一個奇形怪狀的稻草人。
“看起來只是一個稻草人。”
女教主隨意的說道,隨即爲兩人打開了電梯,目送兩人進入電梯之中。
女教主看起來心情還不錯,因爲她也只能在裡世界褪去的時候,走出教堂喘口氣。
目送電梯不斷的向下,女教主帶着身後的幾人慢慢悠悠的向教堂走去。
但就在這時,一個手下好像發現了什麼,叫住了女教主,手指向電梯。
女教主回頭看向電梯,她發現電梯在不斷的上升,而且上升的速度有些匪夷所思。
“怎麼回事?”
女教主有些疑惑,這是電梯嗎?這電梯是用火箭推動的嗎?
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女教主感覺有些不安。
“快走!快走!”女教主也顧不得什麼了,這麼多年在裡世界生活的經驗告訴她,任何不尋常的事發生時,在哪裡強勢圍觀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就在這時,電梯門已經打開了,隨着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黑暗淹沒整個醫院。
在電梯之中,馬丁和卡爾兩人一同瘋狂的向外跑,和兩人一起出現的還有阿蕾莎,此刻她的懷裡還抱着一個渾身燒傷的人,這個就是她的本體。
阿蕾莎出現的一瞬間,女教主恰好回頭看見了這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
女教主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完了,她可是阿蕾莎最想殺的人了。
她對阿蕾莎犯下的惡行任何人也不會原諒,更何況阿蕾莎本人。
黑暗順着阿蕾莎的行動一起蔓延,阿蕾莎的速度極快,一瞬間就超過了跑在最前方的女教主。
但讓女教主沒想到的是,阿蕾莎超過了她居然沒有殺她,而是向着教堂的方向飛了過去。
女教主和一衆教徒趕忙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這神奇的一幕。
而兩名主教也是一瞬間就超過了女教主,兩條腿邁的像風扇一樣,追着阿蕾莎就過去了。
女教主一時間有些茫然失措,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直仇恨想要殺死她的阿蕾莎竟然放過了她。
就在這時身後的電梯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膨!
電梯被下方什麼東西一瞬間砸成了一塊薄餅,這巨大的力量把牆壁都震開了一條裂縫。
女教主驚訝的看着這一幕,有什麼東西在電梯井裡。
下一刻又是一聲巨響,整個電梯都飛了出去砸在了醫院大廳的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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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渾身漆黑的烏鴉從電梯井裡飛了出來。
烏鴉?一隻烏鴉就能讓阿蕾莎落荒而逃嗎?
顯然並不能。
這時一個奇怪模樣的稻草人從電梯之中鑽了出來。
在看到這稻草人的一瞬間,女教主好像看見自己被無數鐵荊棘勒成碎肉,炸的滿地都是。
下一刻女教主回過神來,女教主看着這個稻草人抓住一個自己的手下,把這名手下吸成了一具骷髏。
“啊!!”
一聲尖叫聲從女教主嘴中發出,這尖叫聲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
下一刻,女教主也向着教堂的方向跑了過去。
她終於明白阿蕾莎爲什麼不殺她了,有這種怪物在屁股後面追,誰敢停下來。
幾名教徒陷入恐懼之中,被這怪物一一吸收。
女教主看着這一幕,內心之中無比的恐懼。
如果不是生命的本能驅使着她,她甚至會連奔跑都忘記。
此刻她心中只有恐懼,大腦中一切的意識都已經消失,只留有無邊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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